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1)

《离鸢》5

“王爷,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季玉梅看似在替我解释,却刻意把手往身后藏,再配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俨然就是在告诉战北爵,是我故意将滚烫的茶水倒在她手上。

而她季玉梅却心胸宽广,不与我计较。

“小姐,快给我看看。”

旁边的丫头也挺机灵,即刻配合季玉梅唱起双簧来。

“小姐,你真傻。”

丫头拉起季玉梅的手,吹了吹,“看看,你这手背上都烫脱皮了,还替别人说话。”

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为何敢当众阴阳怪气讽刺我?

我大为不解,偷偷瞧一眼战北爵。

他脸色阴沉,面如锅底,神情明显不悦。

原来如此。

这主仆二人明目张胆欺负到我头上,不过是仗着战北爵偏爱季玉梅。

我端端坐正,自知此事有关我日后的威严,绝不能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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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虎一般张大眼睛,锐利得看向那个丫头。

嘴里吩咐道:“珍儿,掌嘴。”

珍儿自幼跟着我撒野,她那两个巴掌忽上去,对方丫头的嘴角已渗出血来。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2)

“别打了。”季玉梅满是错愕,拦在她家丫头身前,噙着眼泪,委屈道:“姐姐何故乱发脾气?”

“本王妃是在帮你管教丫头。”我往椅背上一靠,讥诮道:“我这揽月阁,什么时候轮到她说话?”

季玉梅捏着嗓子,嗲嗲道:“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心直口快得罪了姐姐,姐姐心胸宽广,就原谅她吧。”

不愧是季丞相教出来的孙女,这咬文嚼字、颠倒黑白的本事当真了得。

“心直口快”一词,是她这样用的吗?

若我不原谅她,还是我心胸狭隘咯?

我微抬下巴,眉毛轻挑,一字一顿喊道:“季、晚、梅?”

我冰凉刺骨的声线,尖锐上扬的尾音,让她狠狠打个冷颤。

我嘴角往下一弯,戏谑道:“本王妃素来宽宏,自不会同她纠错不放。

诚如你所言,你既想求得我原谅,那便递一杯茶来,算作正式向我道歉认错!”

季玉梅一惊,脸上的表情险些失控。

就凭她那脑子,是绝对想不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的。

简单的一句话,不仅给自己解了围,还把矛头转向她,将她陷于尴尬的境地。

这茶,到底是端?还是不端呢?

不端!暴露她的虚情假意!

端!那便是当着在座所有人的面,承认她自己做错了事。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3)

我保持着斜倚的姿势,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静默三秒,我直接逼问:“妹妹不肯?”

“怎么会呢?呵呵。”

季玉梅尬笑两声,使唤丫头去给我冲一杯茶来。

与此同时,她叨叨个不停,大致是内涵我心胸狭隘,没有容人的肚量。

说话间,那丫头已经递来茶杯。

我一双冷眸射过去,发出黄鹰的穿透力。

早就被打懵的丫头,吓得直接扑通跪地,忙不迭叩头。

我忽略过战北爵不悦的审视,稳稳接过颤抖中的盖碗。

我不急不慌,懒懒揭开茶盖,敛了敛茶水,淡淡抿一口。

片刻,我端起茶杯,慢悠悠起身,迈着闲散的步子,缓缓走向季玉梅。

“啪。”

不等她反应,我将整杯茶水,直接泼到她的脸上。

旋即,我清澈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张扭曲变形到极致的问号脸。

季玉梅脸上的风云变幻实在精彩,我细细观赏几秒,心情舒畅不少。

“梅侧妃,你可瞧清了?本王妃坦坦荡荡,就算要肆意妄为,也断不会遮遮掩掩,耍你这套低劣卑贱的手段。”

季玉梅抹一把脸上的茶水,伸手来抓我的手腕,“你这个疯女人!”

“放肆!”

我盛怒一吼,眼尾一扬,斜睨着季玉梅。

可仅是这一眼,季玉梅周身的怒气便转变为了恐惧。

从她的瞳仁里,我看到了那个癫狂的......我自己。

脸上布满阴泽,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暗夜修罗。

全身燃烧着的怒火,带着血色的气息倾泻而出,有着不容任何人反驳的威严。

季玉梅双腿一折,跪在我面前,嘴上却是朝着战北爵开口:“王爷——”

不等她继续说,我直接打断。

“王爷骁勇善战,浴血疆场,他曾说过,我战家族人,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梅侧妃,你这膝盖蛋这般软,怎配入我战王府?”

15

季玉梅像是怕足了我,兀自哭起来,改口喊了一声,“姐夫......姐夫你怎么能看着她欺负我?姐姐如果知道了——”

“够了。”

战北爵的声音极低,但情绪明显有所起伏。

就像瘫痪的植物人,被针尖扎了一下,突然刺激到某处敏感的神经。

他这一声“够了”,显然是对我说的。

他在提醒我,欺负人也要有分寸。

可偏偏我的注意力,却被季玉梅那一声“姐夫”给引走了。

战北爵之前从未娶过妻,怎么会是这季玉梅的姐夫?

“你是她姐夫?”

我心中好奇,随口这么一问。

战北爵瞥过视线,没有解释。

季玉梅如获至宝。

她满脸炫耀,似乎仅是这一声“姐夫”,就足够将我永久踩在脚下。

“呵,口口声声说什么你的揽月阁?”季玉梅挑衅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揽月阁是王爷为我姐姐建的吗?”

我心中晦涩,却骄傲地仰起头,给季玉梅下达最后通牒。

“梅侧妃,你所求的,未必是我所求,日后也不必上我这来吆喝。”

言尽于此,我起身离开,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只见那季玉梅贴上战北爵的胸口,“嘤嘤嘤”地哭起来。

战北爵非但没有半点责怪,还耐着性子安慰她好一会儿,才差人将她送走。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4)

我胸腔翻腾着莫名的酸胀,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呵呵,我该不会是吃这战北爵的醋吧?

我回屋刚躺下,战北爵便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

“王爷?!”

我起身行礼,战北爵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抵在床柱上,咬牙切齿道:“你所求的,是谁?”

“嗯?”

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却听他继续道:“是他?你所求的,你所爱的,一直是他,对不对?”

战北爵一步一贴近,几乎要将整个人压上来。

他的声线凉飕飕的,呼出的冷气却全撩拨在我的耳坠。

“王妃何必费心去打听他的消息,问我岂不是更直截了当?”

我后背一凉,心中飘出两个字:完了

我偷偷打听闰生这件事,被战北爵抓包了!

“他是死是活,王爷怎会晓得?”

“我潜伏在他身边,五年有余,他有什么事,能是我不知道的?”

“五年?”我瞪大眼睛,惊讶道,“那,他和我......”

“没错,我知道!”

16

从战北爵的叙述里,我得知了闰生还活着的消息,也知道了战北爵之前的计划。

五年前,战北爵奉先帝之命,暗中调查北狄世子的下落。

顺藤摸瓜找到安乐村,暗地里监视着闰生的一举一动。

所以,我和闰生的感情纠葛,战北爵全看在眼里。

迎亲当天,战北爵是来收网的。

但他却因我那出其不意的一剑,放了闰生一条活路。

“王爷怎能确保,他会来抢亲?”我问。

他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跟他走?”

听到战北爵与我摊牌,我主要的情绪竟然是感动。

感动于他愿意敞开胸怀,坦率地与我提及此事,而非疑神疑鬼辱我清白。

如此,我便能推心置腹,对他表白心意。

我清清嗓音,认真澄清:“闰生失信毁约,臣妾对他早已死心,如今臣妾已经嫁与王爷,今后便只在意王爷一人。”

我坦白告诉战北爵,我之所以偷偷打听闰生的消息,确实是在担心闰生的生死。

毕竟我私心里,并不希望是自己害死闰生,但我对闰生确实已无半点爱慕。

我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让这战北爵满意了,还是让他生气了。

他竟低头下来,狠狠咬一口我的唇角。

我呼痛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扔在床上。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5)

“王爷,这清天白日的......”

他继续着。

我忽而想到梅侧妃方才那张落红帕,喉咙有些发哑。

我迅猛推开他,酸不拉几道:“难道昨晚......梅侧妃没伺候好?”

战北爵支起手臂,幽深的眼底涌起黑色漩涡,顷刻间爆发。

“昨晚被某个妖精缠得厉害,本王分不开身,只好让梅侧妃独守空房。”

他说什么!?

昨晚的梦是真的?

梅侧妃的那张落红帕却是假的!

他出来时,我已无半点气力,却还撑着精神说:“王爷,但愿你我永不相欺?”

17

转眼,孟秋已尽,又过了个匆匆来去的冬天,就到了个赏花的季节。

那天清晨,青石板路上还残留着一层薄雪。

空中微微起了白雾,马蹄声从小路尽头响起。

不多时,两匹马拉着一辆车穿越过烟雾而出,停在王府的大门口。

车门打开,战北爵从里面钻出来。

“王爷。”我翻着小碎步迎上前。

东夷战事吃紧,我父亲与族里的哥哥们,接二连三奔赴战场。

一去就是两个多月。

战北爵知道我心急如焚,直接开口:“王妃放心,昨夜探子来报,离族族军击退蛮夷,不日凯旋。”

“当真!”

因这大获全胜的一仗,太后和皇上邀了“战、季、离”三族一齐进宫,共庆“桃花节”。

三月初三,繁花似锦,我的心情亦如繁花灿烂。

太久不出王府,可把我憋坏了。

我和王爷坐着马车,游览过热闹的京都,才抵达皇家别院。

一路颠簸,我胃里屡屡犯恶心。

摸摸腹中骨肉,却是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我该怎么告诉战北爵这个好消息呢?

“王爷、王妃,到了。”

外面,战北爵的贴身侍卫小声禀报。

我与战北爵刚下马车,就有佩剑护卫上前领路。

“下官奉皇上之命,来接王爷王妃去皇家别院的。”

对了,刚才我忘了说。

我们此行,季玉梅哭着闹着非要跟来,战北爵也依着她,让她随行。

她的马车就跟在我们后方。

我也说不清,战北爵对季玉梅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宠爱约莫还谈不上,纵容偏多一些。

我们三人同行,引起不少宫人们侧目。

我被太后大骂妖女,当场退婚,后又另指给战北爵,这些事情肯定早就传开了。

这会儿见到本尊,免不了会好奇,自然也少不了流言蜚语。

抵至皇家别院,我的碎碎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

别院的景致果然是极好,是顶顶的气派。

雕梁画栋,假山奇石,名贵花草,小溪流水,目光所过之处无一不精巧。

尤其是穿过垂花门后的那片桃花林,甚是惊艳。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娇艳欲滴的小花一朵一朵开在枝头很是热闹。

我伸出掌心,接下一片花瓣,自言自语道:“得在我那小院子里,种上几颗桃树,春天赏桃花,秋天结桃子。”

战北爵将这话偷听了去,抬手扶了扶我发间的桃花玉簪,“好!”

“战王、战王妃,到!”

我们去时,皇上和太后,以及文武百官,一众嫔妃都早到了桃林。

我与战北爵并肩上前,逐一行礼,而后落座。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焦过来,我高抬下巴,正襟危坐,与众人对视的视线逐一扫过。

太后、皇上、嫡姐离鸾以及.......我那双胞胎姐姐——离凤!

见到离鸾和离凤,我自然是万分激动!

尤其是离凤!

听说她很受宠,宠冠六宫的那种宠!

是了,此刻的她当真是风华万千

娥眉轻黛,剪水清眸,孤冷圣洁。

“你们并不像。”

战北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偏头看他,“我们可是双生姐妹!”

他淡淡解释:“她像桃花仙,你是桃花妖!”

......

缄默的一刹那,上方的皇上突然开口:“鸢儿,近日可好?”

我低眉敛目,朝皇上福了福身:“多谢皇上挂怀,臣妾一切安好。”

皇上眼神泛起迷离,嘴角勾起一抹荒诞的笑。

战北爵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发狠捏了捏我的掌心。

我微微蹙眉,却听皇上问道:“皇叔可有欺负鸢儿?”

皇上明显不肯放过我。

战北爵一把揽过我的肩,强迫我与他对视:“臣,不舍。”

不舍?

我被他这话摄去了心魄,竟凝神贪看起他。

剑眉似朗月,凤眸似星辰,天人之姿,人间绝色。

他在我眉心处的鸢尾花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的心尖绽放开一朵花。

正预备将腹中已有胎儿之事告诉他,偏听那皇上缓缓开口。

“不知不觉,晓月离世已经十年,想当初,皇叔也是这般宠她,想来晓月在皇叔心中,定是无人可替吧。”

晓月!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6)

皇上口中的女人,是季晓月。

之前经季玉梅的提点,我特意去打听过季晓月。

她是战北爵的小徒弟。

在一次战事中,季晓月替战北爵挡下一箭,香消玉殒。

从此成为战北爵心中的白月光。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战北爵眼底的花火瞬间熄灭,变得疏离而陌生。

“绝无!”

他稀薄一句,我如坠湖底,瞬间冰封。

他说她无可替代,那我腹中这个孩儿又算什么呢?

......

未完待续


第一章:古风微小说:她手握定情玉佩,不顾一切想嫁他,谁料他早已娶妻

第二章:古风微小说:他为夺君位狠心弃她不顾,却在她出嫁当日率部队拦截

第三章:古风微小说:他背弃诺言却在她封妃当日抢亲毁她清誉,她挥剑断情

第四章:古风微小说:他陪侧妃上门,以“落红帕”辱我!我笑笑:无爱无伤

对口型古风虐心(白月光为他挡剑赴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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