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族的特色节日是什么节(少数民族传统节日之黎族)
黎族实行一夫一妻制的父系小家庭,儿女成年后即住在屋外的“寮房”里。婚后妻子一经在夫家定居,夫妻便与父母分居别炊。建国前多早婚,由父母作主,但婚前司以自由谈恋爱。盛行婚后不落夫家(婚后新娘返回娘家居住一、二年乃至七、八年后,才定居夫家)的风俗。非婚生子女不受歧视。离婚和寡妇再嫁比较自由。
黎族妇女束髻于脑后,插以箭猪毛或金属、牛骨制成的发簪,披绣花头巾,上衣对襟开襟无扣,尚青色,下穿无褶织绣花纹的统裙,盛装时戴项圈、手镯、脚环、耳环等,有些地方的妇女的耳环多且重,耳根下垂至肩,史称“儋耳”。部分地区居民仍保留古代称为“雕题”的文面、文身风俗,特别是妇女有文身风俗,一般从十二三岁开始至婚前陆续完成,个别有婚后完成的。文身工具是植物刺针、小竹木棒和植物染料。文身的部位主要是脸、颈、胸和四肢等处。不同地区,文身图案差别很大。这种习俗已基本消失,仅在偏僻地区能够见到。男子结鬃缠头,上衣无领对襟,下穿前后两幅布的吊檐。这些衣服都以棉、麻为料,自纺自织自染自缝而成。饮食比较简朴,以大米、番薯、玉米为主食,多以狩猎、采集所得为副食,只种少量蔬菜,且多从汉区引种。妇女爱嚼槟榔。住屋多为金字形茅屋,泥糊竹笪为墙。在白沙县偏僻山区和合亩地区还保留屋顶似船篷,地板架空离地的船形屋。
和解礼仪在海南省黎族地区,有一种和解的礼仪,黎语称为“蕊岔”,意为“给好眼色”。械斗双方,若想停战讲和,言归于好,就各派一名寡妇出面充当调解员。 双方同时也各出一位代表。寡妇先把若干个铜钱投入一盆清水中,双方代表从水中取出铜钱,互相揩抹一下对方的眼睛。然后,互相接过双方的钱往脑后抛掉。最 后,互相敬酒,以示和解。
播种礼仪海南黎族一般在农历2月春分前后种植早稻,7月立秋前后种 植晚稻。每季插秧前,都得由亩头先摘采带有绿叶的小树枝,挂在自家门口上,然后亩头的妻子身穿新衣服、新筒裙,一大早先在田角插上100株秧苗,并在旁边插上树叶与红藤叶,表示稻魂有主。此后村里一般妇女才可下田插秧。开始插秧第一天,亩头及妻子白天不能躺在床上休息,路上遇到别人也不能讲话。民间认为,白天卧床休息,会使妇女们插秧的速度减慢;同外人讲话,会走漏风声,带走好运,不利于稻谷生长。
丧葬礼仪在海南黎族,当病人在弥留之际,家中人仍要喂水喂饭,表示孝敬。亲人离世后,以鸣枪报丧,亲友们在一起商量丧葬仪式。寨中亲邻抬猪、挑酒前来相助。给死者洗身换上新衣服,衣服必须反着穿。死者如果是女性,还要在其脸上抹上灶底黑灰,以示生前勤劳,到了阴间会欢迎。
黎族风俗,生前不做棺木,认为不吉利,人死后,由众兄弟上山伐木制棺木。棺木按黎家习规分为四等,一等棺木用荔枝、黑墨、山丝等好木质制做,使用者丧事以杀牛为祭口,其余三种以杀猪为祭品。二等是用树皮制做,三等是用竹子编制的竹棺,四等是露兜席棺。
祭礼礼仪祭祖仪式海南黎族人,每年农历七月十四日,要举行民间祭祖活动。这天,各家各户杀鸡买肉并以五色纸剪成纸衣祭祀祖先。晚上,每户人家由小孩在家门口插上几枝香,以祭那起无人供祭的祖先。
祭稻公稻婆仪式黎族人在每年稻谷成熟时,要举行稻公稻婆祭礼仪式。由“畏雅”(带头犁田人)到每块田里捆扎四根稻谷,象征着稻公和稻婆,上放置一小团米饭,求稻公稻婆吃饱,代为看管守护稻谷,以保佑丰收以及全体村民平安。稻公稻婆平时由畏雅保管,置于谷仓低层,次年收割后,才能将它酿酒分给众人。
黎族的服饰黎族传统的服饰,有着自己鲜明的民族风格和特色。绚
丽多姿的黎族服饰,主要原料来源于海南岛上的木棉、麻等。
黎家妇女心灵手巧,她们将木棉纺成线,织成布、染上色、
绣上花。黎锦织物图案多达160种,反映了黎族多姿多彩的生
活,有着丰富的内涵。这些五彩缤纷的黎锦图案都是生产生活
和自然的物化形态,表现了他们对生活、对劳动、对大自然的
无限热爱和美好向往。如山区的黎族妇女喜爱用水鹿、鸟类、
木棉花以及其他动植物作为图案模样;平原地区的则喜爱用江
河中的鱼、虾和池畔中的青蛙及田间的鹭鸶等动物作为织锦
图案素材。《狩猎图》和《婚礼图》是黎锦中较有代表性的
作品。
黎族妇女服饰有上衣、下裙、头巾三个部分,每部分都绣
着精致的花纹图案。上衣分直领、无领、无钮对襟衫或着贯首
衣。贯首上衣由三至五幅素织的布料缝成。筒裙通常由裙头、
裙腰、裙身和裙尾缝合而成。生活在河流平地成丘陵地带接近
平原地区的筒裙最长最大,称为长筒裙,而居住在山区的黎族
妇女则穿最小最短的筒裙,堪称为超短裙。
男子服饰,主要由衣、腰布和红、黑头巾组成。男子上衣开
胸,无钮、无扣。仅有一条绳子绑住。衣的背后下部边缘多
有无边穗。“丁”字形的腰布,又称丁字裤或“犊鼻裤”,有
的地方也叫“吊”。另一种下服为开叉裙子,上窄下宽,用绳
子绑腰。现在所有男子服饰都以汉服为主,传统服饰只有民族
节日,宗教活动或婚丧时穿戴。各方言黎族以不同的服饰为族
群的标志。
黎族的人口和分布地根据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乐东县黎族人口169461人,占全县总人口的37.9%,90%以上居住山区。在全县11个镇中,除沿海地区的莺歌海镇,乐罗镇是纯汉族居住外,其余乡镇都有黎族聚居的村庄,而内陆地山区则大都是纯黎族居住。乐东县内黎族分为二支即支和杞支。
支分罗活、炎、抱显三小支。是黎族人口最多的一支,占总人口的90%以上,主要分布在乐东县的中部、西部和西南部,即千家镇、福报乡和九所镇的龙浩管区和冲坡镇的红五、抱告管区等地。黎族方言是本民族的代表方言,大部分地区的黎族同胞都懂得这一方言。
罗活支包括抱定、抱由、多港、抱曼、志强、喃唠、抱法等小支。这些名称多是解放前的峒名。他们主要居住在抱由镇、三平乡、永明乡、大安乡、山荣乡、万冲镇和志仲镇的南木、只朝管区。
炎支主要分布在千家、福报、尖峰等乡镇的大部分地方,以及冲坡镇的红五、抱告等村。与汉族毗邻或杂居,受汉族文化影响较深,一般都懂得汉语。抱显支主要分布在志仲镇的抱显、抱国、凡培等管区。
杞支主要居住在乐东县的东部、中部和西部,即万冲镇、永明佳西管区、山荣乡的只微管区,尖峰镇的毛响村,千家镇的抱伦管区。
黎族的文化黎族虽然没有本民族文字,但创造了丰富多彩的口头文学。其形式活泼,题材广泛,内容丰富,世代相传。主要包括故事、传说、神话、童话、宗教家谱等。比较著名的有《人龚的起源》、《五指山大仙》、《洪水的传说》、《甘工鸟》、《鹿回头》等。既反映了社会历史,总结生活经验,传播各方面的知识,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也寄托了黎族人民的美好希望和追求。
黎族乐器
黎族乐器来源于生活
传统的黎族乐器,无一不与生活息息相关。资料介绍,最早出现的乐器是独木鼓,据黎族古民歌传述,远古时候因雷公击倒大树,烧树木成洞,黎族祖先就击木洞呼众围猎,后来人们用牛皮或鹿皮蒙住大洞口,敲起来咚咚作响,以作招众、祭祀和乐器使用。
叮咚木也是较早出现的打击乐器。古时,黎族人民砍山种山兰,山猪经常在夜间出来糟蹋山兰稻,为了保护山兰稻,看山兰的人,就在山寮吊起两根木杆,打击后就响起叮咚声,以驱赶山猪,后来发展成为跳舞娱乐用的打击乐器。
黎族乐器主要有八大件
历史史书对黎族传统乐器有着零星的记载,宋初的《太平环宇记》云:“琼州聚合推鼓歌乐。”据老艺人相传,黎族传统乐器以清康乾年间最为盛行。
黎族俗语:歌声不停,笛音不止。这个俗语反映了黎族的民间乐器与民歌一样历史悠久。
据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会会长符策超介绍,黎族乐器不少于40种,传统乐器主要有:独木鼓、叮咚木、口弓、哩咧、哔哒、口拜、鼻箫、灼吧等八大件。
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副主任王海昌一直以来对黎族乐器有深入的研究,他说:“黎族传统乐器取材于大自然中的各种竹木、畜兽皮原料,经过手工加工而成乐器,散发着原始社会的生活气息。黎族乐器是人们崇尚自然的生动体现,是原生态音乐的遗存。”
鼻箫
鼻箫是黎族极具特色的气鸣乐器,因用鼻孔吹奏而得名。清代张庆长《黎岐纪闻》中记载:“男女未婚者,每于春夏之交齐集旷野间,男弹嘴琴,女弄鼻箫,交唱黎歌,为情投意合者,男女各渐凑一处,即订偶配,其不合者,不敢强也”。可见鼻箫是黎族青年表达爱情时常用的乐器。
鼻萧
每当夜幕降临,寂静的黎寨里,不时传来阵阵的纤细而清幽的箫声,这是黎家小伙子在吹箫召唤女友,或是姑娘以箫声回答男友。以前黎家青年男女都会吹奏鼻箫,而所吹的鼻箫,一般多为即兴吹奏,其曲调也因人而异。难怪黎族姑娘可以根据乐曲和音色的不同,能够在很多的箫声中辨认出自己恋人那独特的箫声来。“抛个石头探水深,吹曲鼻箫试侬心”。从这句黎族情歌中可看出,鼻箫与黎族青年的恋爱生活有着密切关系。
创世神话
黎族社会的发展,和别的民族一样,都经历过一个相当长的历史进程。而洪荒时代的黎族口头文学,便有了关于远古时代的神话和传说。这些神话与传说,叙述宇宙万物和人类起源,解释洪荒时代充满神奇的世界,塑造出战胜自然的理想化的英雄人物。她以鲜明的主题,淳朴的风格,生动的形象,构成了独具一格的民族艺术特色。
神话《大力神》在黎族中广为流传。神话说:“古时天地相距很近,天上有七个太阳和月亮,人类深受其苦,难以为生。有个叫大力神的人,在一夜之间把天拱上高空,第二天又做了一张很大很大的弓箭,把太阳和月亮各射下了六个,为民除了害。那时,大地一片平坦,大力神用七彩虹作扁担,从海边挑来大量沙土造山垒岭,继而又用脚踢出深溪大河,而大力神洒下的汗水,则成了奔腾不息的河水。大力神完成了开创世界大业后,便溘然长逝。”在人类蒙昧时期,黎族的先民在万物有灵论的观念支配下,通过天真奇幻的想象,对世界的生成作了浪漫的解说,把一切的自然力都人格化了,希望世界上有一个非凡的英雄,按照人们的理想,驱除灾害,创造一个适合人类的自然环境。“大力神”这个形象,闪耀着劳动创造世界的思想光辉,是黎族人民勇敢与智慧的化身。
《天狗》神话,讲述的是人类起源的故事。这种以动物为始祖的神话,反映了一个简单朴素的进化观念:人不是由天帝创造而来的,而是由动物变化而来的。
人是万物之灵长,是世界体系的核心。人类是怎样起源的?这个关于人类自身的神秘问题,曾使黎族先民驰骋丰富的幻想和想象,创造了许许多多足以令今人依然着迷的神话。
兄弟姐妹结婚的神话传说,各民族都极为相似,并且大都与洪水故事相联系。在我国,大约有十多个少数民族广泛流传着关于兄妹结婚的神话传说。这里所谓的兄弟姐妹,不仅包括同胞兄妹,还包括从(表)兄弟姐妹、再从(表)兄弟姐妹和血统更远一些的(表)兄弟姐妹。黎族也有一些反映兄妹婚配,繁衍人类的故事。这反映黎族对远古血缘家庭婚姻的朦胧记忆。黎族关于人类起源的传说主要有《洪水的故事》、《葫芦瓜》、《姐弟俩》等。这些神话的中心也是造人。神话通过一个共同的情节:正当人类濒临灭绝之际,顺从“天意”,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不得不婚配,以繁衍人类。此类神话内容,尽管各地流传不一,但主题和中心情节是不变的。这充分说明了人类社会出现之前,有过“盘古开天地”的时期,同时在人类发展史上,也曾有过群婚的阶段,具有很高的民族学价值。可以想见,这些神话是黎族脱离群婚制,进入人类文明时期而逐渐形成的非血缘婚配观念的产物。亲近血缘通婚是一种为天理所不容的恶行,但为着人类延殖永存,又别无他法。聪明的黎族先民(神话编者们),仍然通过“天意”,来解决这种貌似不能解决的尖锐矛盾。于是,在“天神”——或玉帝,或雷公(天之威力的化身)的准许下,兄妹、姐弟便“合法”结合,为繁衍人类立下了第一大功。
祭祀舞
舞蹈的起源都有一个共性,即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然而,在其形成的初始,总是与宗教、巫术密不可分的。
在黎族社会中,每当人们发生各种病痛,都认为是鬼在作怪,有病就必救治,救治就必驱鬼除魔,驱鬼除魔就必举行各种宗教祭祀仪式。人们认为只有宗教职业者—“道公”、“娘母”才能担负起驱鬼除魔的责任。因为宗教职业者是人与神、人与鬼沟通的媒介。在举行宗教仪式时,“道公”、“娘母”头戴帛巾或帽,手持法具,脸着面具,身穿巫衣,以舞蹈和诵经来表现巫术的内容,手舞足蹈,又念又跳,为患者解除病痛,为病家消灾解难。
在乐东、东方、昌江等市县属黎族哈方言“罗活”土语的黎族村寨中,每逢家中有人做恶梦或生病,必请“道公”、“娘母”来作法,跳《捉鬼舞》。当地黎族群众认为作恶梦或病魔缠身,都是恶鬼在作祟,摄去人的灵魂所致。所以,家人要请来“道公”或“娘母”,宰杀牲畜,设起祭坛,先在坛面上铺好芭蕉叶,摆上3行碗,每行各摆放5个或7个碗;盛上未放盐巴的牲畜肉、饭菜及酒;筷子竖起插入碗中;然后将编成小梯子的芭蕉梗,从坛面吊挂至地下,病人衣物则置于坛下。“道公”左手持一支铁箭,右手拿一把刀或红藤叶,在锣鼓声中,边念咒语边表演捉鬼、赶鬼、招魂等动作,围着祭坛边歌边舞。最后将铁箭在病者身上拨动,意在驱赶缠在病者身上的“鬼魂”,为病人请神消灾。
在三亚、陵水、乐东、东方等市县黎族哈方言“哈应”土语的黎族群众中,他们认为人具有两重性:肉体和灵魂。人死后只是肉体的消亡,而灵魂却是永存的,而且与阳间有着一定的联系。人死后,死者的灵魂既可保护家人,又可作祟家人。因此,这些地方流行人死后停棺7天、l2天、2O天甚至几个月不等(视经济条件决定)的习俗。待举行隆重的“作斋”仪式,为死者超度亡灵后,才将死者抬到家族墓地埋葬。“作斋”时,跳的是《五风舞》。所谓“五风”即东西南北中5个方位。这里的黎族群众认为人死后在一定的时间内,其灵魂仍游荡于荒郊僻野,无法归宗,跳《五风舞》,就是为其招亡魂。舞时,首先在香案四周设神位,然后“道公”带5个表演者绕着神位起舞。在锣、鼓、镲等乐器伴奏下,先逆时针方向绕神位走,走完一圈又顺时针方向走,时左时右,场面严肃又热烈。 传统文艺表演
源于原始巫舞的傩舞,明清时也随着道教一起传入了黎族地区。傩舞主要流行于白沙、保亭、琼中和三亚等市县。跳傩舞时,扮演主角的是“道公”,由少则几个人多则二三十人来配合,所有扮演者均戴上面具。“道公”请两个人来当助手,他们身穿黑色或灰色长袍,腰束黑色带,头缠素布;“道公”还腰佩匕首,额上插三支雉尾,助手额头则插一支雉尾,一人手拿弯弓,一人手持箭支;剩下的人皆扮演各种“恶鬼”,他们一律身穿黑色长袍,所戴面具尖头大耳、青面獠牙、阔口大鼻,个个面目狰狞,阴森可怕。在摆好各种祭品后,“道公”开始作法,口念咒语,大意为:妖魔鬼怪把瘟疫病痛带给了本村或某家,请上天速派天兵天将前来帮助驱赶鬼魔,消灾除难,保护村人平安。念完后,“道公”将筊杯扔于坛面,证实天兵天将已请到,接着“道公”抽出尖刀,二位助手张弓搭箭,高举箭支,齐声喝令“恶鬼”现形。此时扮演“恶鬼”的人纷纷登坛,他们高举张开双手,随着鼓钹声前后左右跳跃,口作怪声,而“道公”则挥舞尖刀,指天拍地,左刺右戳,用力跺脚,不停地吆喝和念咒。经过几个回合的搏斗,“道公”下令天兵天将出击,围观的观众也随着大声呐喊助威,“恶鬼”被逼边跳边退,人们步步紧逼,“恶鬼”终于被逐出了村子,“道公”随即将祭品泼向“恶鬼”,一切妖魔鬼怪就这样被赶走,所有扮演者所戴的面具也集中丢于村外的路边烧掉。
黎族宗教祭祀舞蹈多与驱鬼除魔、超度亡灵有关。不论是人本身的生老病死还是居家旅行、生产劳动等都离不开宗教祭祀舞蹈。这种舞蹈一般都是在晚上进行,舞者多为宗教职业者。由于渲染的是人、鬼、神三界的关系,因而整个场面气氛极为凝重肃穆,舞者十分虔诚投入,配上古朴的舞蹈动作、低沉的音乐和颤抖的念经声音,使围观者也仿佛跟鬼神进行了一次生与死的较量。黎族社会在宗教信仰上基本处于原始宗教阶段,这种信仰反映到舞蹈,使黎族舞蹈更具浓厚的迷信色彩和远古巫风特点,众多的黎族宗教祭祀舞蹈便是如此。
造型艺术
黎族的造型艺术,以织锦工艺最为著名。在唐宋时期,黎族的纺织技术就比中原先进。织出的黎锦、黎单闻名于世。他们利用各种不同的纺织工具,从轧棉、弹棉、纺线、染色、理经、织布、刺绣,直到生产出色彩斑斓的锦、被、单、筒裙、花带等,已形成一整套系统的生产工艺。而且至今,著名的“崖州被”和“双面绣”,以其技术精巧细密,花色艳丽又富于特色而驰名。此外,黎族的独木器制作和竹藤编织工艺,也十分著名。
现只是一些群众保存有黎族传统服饰及生产、生活工具,棉麻制品有男女上衣、女筒裙、头巾、木棉布料、麻布料、麻被、麻袋等。黎族妇女服饰主要有上衣、下裙和头巾,黎族女上衣长61厘米,腰围55厘米。麻布料长3.08米,宽25厘米,木棉布料长4米,宽17厘米,麻布料首公上衣,衣为灰色,仿铜纹,黑色浅绿,衣长76厘米,腰围57厘米,衣袖通长115厘米。首饰品有铜耳坠、银耳环、银项圈、铜铃、银手镯、银质袍钮扣、银戒指等。生产、生活工具有木竹藤制品、织锦工具、独木舂血,编压斗笠工具、纺纱工具、园木平耙、藤箩、藤罐、独木凳、捕鱼工具、狞猎工具、箩筐、斗笠、独木牛铃、男女刀篓、陶瓷、陶罐等生产、生活用品。藤罐有一圆形盖子,通体呈褐黄色,高16厘米,口径10厘米,底径12厘米;捕渔工具用麻的纠维织的,直径58厘米,陶瓷是黎族自己制烧的,褐色,素面完整,肩部有7个乳针钿,口径23厘米,高38厘米,底径22厘米。
女上衣、筒裙、棉质布料、麻质布料、头巾、腰带、彩带等,其中头巾的两侧绣有汉文字,巾长155厘米,宽23.5厘米。黎族女上衣衣的款式前下摆长,后下摆短,衣胸两侧绣花纹,长55厘米,腰围40厘米,衣袖通长106厘米,筒裙长50厘米,腰围38厘米,棉质布料彩带长4米,宽20厘米,这个彩带是黎族结婚时习惯绕在床顶边。服饰式样都显现出多样化的特点。首饰品有铜耳坠、铅手镯、银质钮扣、珠子、耳铃、脚镯、项饰、发饰等,铜耳坠顶部有一弯扣,下端一弯勾,橙黄色,铅质手镯:镯身锻成一簿铅片圈,内平滑,外原两凸起的铅片弯勾而成,表面有绳纹,弦纹。生产、生活工具有藤箱、藤萝、竹笠、鱼笼、露儿叶席、狩猎工具、捕渔工具、多种独木器物等。
黎乡素有歌海之称。黎族民歌,浑厚朴实、琅琅上口,散发着浓郁乡土气息。黎族歌谣是一朵绚丽的艺术之花,黎族人民男女老少都爱唱歌。黎族歌谣分为民歌和民谣两种。民谣是用黎语和韵调吟唱的,多为传统的古典黎歌,一般是5个音节一句,但每首没有固定的句数,小调之类大体以四句为一首的较多。
黎族歌谣
黎族民谣多是独唱、对唱,用黎特有的民乐伴奏,往往和音乐、舞蹈连在一起,歌谱曲,曲载歌,三者一体,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浓厚的古风,讲究节奏韵律,易于上口传颂。黎族的民歌是用海南方言和黎族韵调唱的,它是随着黎族社会的发展和其他民族文化的交流、融合,派生出来的新黎歌。一般七言一句,四句为一首,称为"四句歌仔"。较长的叙事诗即四句一节,多节续唱下去。除了独唱、对唱之外,还有齐虽、轮唱、合唱,并有乐器伴奏。黎族歌谣关于采用赋、比、兴的手法,想象丰富,比喻贴切,语言形象,结构严谨,意境深远,生动活泼。情歌在黎族民歌中为数较多,是黎族民歌中精湛的珍品。黎族人民吟唱歌谣,主要在喜庆的日子里,如建新房、举行婚礼、节日戏会、访亲会友等场合,一般是男女对唱,往往唱到天明。尤其是每年的"三月三"这个黎族传统佳节,青年男女聚会在山间坡野,以歌为媒,交流感情,吐倾爱意,寻找情侣。平时在生产劳动中,也因兴趣之所至引吭高歌,直抒情怀。在一些家族性的庆典上,德高望重的长者,也常常即席吟唱包罗万象的"经典"性黎歌,这种吟唱通霄达旦。
在革命战争时期,黎族歌谣又有新的发展。它以革命的内容和昂扬的格调,取代了原来歌谣中的落后、消极部分和如泣如诉的吟叹,成为教育人民打击敌人的战斗武器。如《五指山上五条河》,坚定乐观的情绪,欣喜深情的唱词,表达了黎族人民坚强的革命信念,听后使人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黎族歌手层出不穷,成批涌现,最知名的有符其贤和王妚大。符其贤被吸收到广东民族歌舞团当专业歌唱家,曾到过全国20多个省市演唱100多首黎族民歌,还到过国外演唱,轰动世界歌坛,他的黎族民歌被中国唱片社灌制唱片,王妚大曾在县、省、全国民歌演唱会上屡次获奖,《叫侬唱歌侬就唱》这首黎族民歌的歌词歌曲是她自己创作的,曾在省和中央广播电台播放,受到听众热烈的赞赏。
黎族歌谣,以其内容丰富的歌词配以形式多样的曲调,有优美抒情的,也有激昂高亢的,它反映了黎族人民淳朴、乐观、耿直和刚毅的性格。
黎族情歌
黎家风俗,女孩子一成年,父母便在村边盖一小茅屋,让女孩子独自居住。《坐在隆闺等情郎》便是见证:
春天来到山花香,
不见蜂来妹心慌,
爬上高岭望路口,
坐在隆闺等情郎。
另一首写山盟海誓,生死与共的情歌《白藤红藤永相牵》:
白藤红藤生来同,
生欲相跟死相牵,
生就同床合席睡,
死就同棺合坟埋。
也有情丝绵绵,恋情依依的送别情歌《越送越远心越闷》:
两人相送岭过岭,
越送越远情越深,
放头低低送哥去,
眼汁流流送哥行。
送哥送过大山堆,
愈送愈远心愈闷;
站在路边捻草尾,
看风扬土埋脚痕。
也有以歌为媒,如《要想交情妹做媒》:
男:要想吃烟没有火,
要吃槟榔没有灰,
要想吃酒没有配,
要想交情没有媒。
女:哥要吃烟妹送火,
想吃槟榔妹送灰,
哥要吃酒妹送肉,
要想交情妹做媒。
黎族情歌有不少长叙事歌,如《尔蔚》、《甘工鸟》、《抗婚歌》等。较有代表性的当属《抗婚歌》,它叙述一对抗婚情侣,不满父母婚姻包办,双双逃到遥远的地方去的经过。兹引一段,以观全貌:
我俩坐在山坡上,
闷闷地拔着茅草尖。
在山林里转来转去呵!
对着溪水和深潭痛哭。
隔着滚滚的溪水,
你在那边痛哭,
我在这边饮泣,
眼泪呀,不知流了多少!
能够把多少纱线染上血色,
……
父呀母呀疼疼我们吧!
你们却死死不肯,
退掉定婚的山牛,
给我们弓和箭吧!
让我们到处流浪,
……
黎族独木器
这个族群的传统中,从来都把独木器当作一种“图腾”与自然的生态观。他们所使用的任何器具,大至独木舟、米舂,小至饭碗、针线盒等,都力求是“独木”。
独木器都是将天然的木料刳空,剜、刻、削、刮成各种各样的什物器具。原则之一是都不用铁钉之类的辅助材料,偶有组合则采用榫卯结构。这些器具大体分为生活用具和生产用具两大类。生活用具如独木臼、独木椅、独木碗、独木蒸酒器、独木针线盒等;生产工具如木锄、木犁、木梭子、独木舟、牛车等,此外,还有用于养畜的猪槽、牛槽,或是皮鼓、刀筒、神像等,原料都必须是一块整木。
独木器常选用楠木等树种,其独特的工艺是,树先放到水里浸泡两三个月,能透出一股浓浓的泥巴气味了,再捞出来加工。据说虫子最怕这种泥土的味道。
黎族独木器以独木舟最为著名。这大概源于一个古老的黎族传说—他们的祖先就是乘着独木舟来到海南岛的,所以,凡是器具不但都要“独木”,而且他们的传统民居“船形屋”据说也是对倒扣的独木舟外形的模仿。用大榕树制作独木舟时,先去掉外层的树皮,用铁凿子挖出一个椭圆或规则的空间,再用慢火放在树干中间烧,然后把烧黑的地方用尖利的石头等硬物凿干净。烧一点,挖一点,直到独木成舟。
这是一个原始信仰,所以它的制作工艺也是那么的有原始意味,这种人与木头的直接对话,没有枝桠,没有别的辅助,只有一根原木,好像生怕有个外人插进来似的,好像多了另外的什么东西,就会破坏一个十分隐秘的原始契约。
黎族人就生活在这形形色色的独木之中,那似乎还都是一棵棵继续生长的树,那些树都很独立,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那是些从远古时代起就传说的故事—就像拯救了整个西方的那条著名的挪亚方舟。
黎歌意象
《黎歌意象》以推动黎族文化传承和经济发展为己任,由海口酷炫时代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自筹资金、优势资源整合等方式来完成“黎歌意象歌手大赛”、“黎歌意象全国城市巡展”、“黎歌意象全国校园行”、“黎歌意象投融资洽谈会”、“黎歌意象文化之旅”等系列活动。
《黎歌意象》歌手大赛要求年龄在16周岁以上,具备一定音乐基础的海南籍(含海南省在校学生)的音乐爱好者均可报名参加。于2013年底在海南省白沙举办总决赛,决出冠军、亚军、季军、最具潜质男、女歌手奖和最有台风奖等选手,由徐誉滕、江建民、崔恕等著名音乐人按选手不同特质,为选手量身创作出时尚并具有黎族音乐元素的流行歌曲。由组委会组织安排,在北京大学、沙河大学城、杭州下沙大学城、苏州高教院区等全国三十个城市的大学城和知名大学进行巡回演出。同时邀请斯琴高丽、米娜、阿木、格格、西单女孩、山野等60位明星歌手助阵的校园公益活动。
《黎歌意象》以“央视中华情”总导演兼制片人郭霁红女士出任艺术指导,著名影视明星谭小燕(黎族)出任形象大使,著名音乐人徐誉滕,词作家崔恕,台湾第一吉他师江建民等音乐人联合组成创作和评审团队。
黎族的舞蹈舞蹈的起源都有一个共性,即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然而,在其形成的初始,总是与宗教、巫术密不可分的。
在黎族社会中,每当人们发生各种病痛,都认为是鬼在作怪,有病就必救治,救治就必驱鬼除魔,驱鬼除魔就必举行各种宗教祭祀仪式。人们认为只有宗教职业者—“道公”、“娘母”才能担负起驱鬼除魔的责任。因为宗教职业者是人与神、人与鬼沟通的媒介。在举行宗教仪式时,“道公”、“娘母”头戴帛巾或帽,手持法具,脸着面具,身穿巫衣,以舞蹈和诵经来表现巫术的内容,手舞足蹈,又念又跳,为患者解除病痛,为病家消灾解难。
在乐东、东方、昌江等市县属黎族哈方言“罗活”土语的黎族村寨中,每逢家中有人做恶梦或生病,必请“道公”、“娘母”来作法,跳《捉鬼舞》。当地黎族群众认为作恶梦或病魔缠身,都是恶鬼在作祟,摄去人的灵魂所致。所以,家人要请来“道公”或“娘母”,宰杀牲畜,设起祭坛,先在坛面上铺好芭蕉叶,摆上3行碗,每行各摆放5个或7个碗;盛上未放盐巴的牲畜肉、饭菜及酒;筷子竖起插入碗中;然后将编成小梯子的芭蕉梗,从坛面吊挂至地下,病人衣物则置于坛下。“道公”左手持一支铁箭,右手拿一把刀或红藤叶,在锣鼓声中,边念咒语边表演捉鬼、赶鬼、招魂等动作,围着祭坛边歌边舞。最后将铁箭在病者身上拨动,意在驱赶缠在病者身上的“鬼魂”,为病人请神消灾。
在三亚、陵水、乐东、东方等市县黎族哈方言“哈应”土语的黎族群众中,他们认为人具有两重性:肉体和灵魂。人死后只是肉体的消亡,而灵魂却是永存的,而且与阳间有着一定的联系。人死后,死者的灵魂既可保护家人,又可作祟家人。因此,这些地方流行人死后停棺7天、l2天、2O天甚至几个月不等(视经济条件决定)的习俗。待举行隆重的“作斋”仪式,为死者超度亡灵后,才将死者抬到家族墓地埋葬。“作斋”时,跳的是《五风舞》。所谓“五风”即东西南北中5个方位。这里的黎族群众认为人死后在一定的时间内,其灵魂仍游荡于荒郊僻野,无法归宗,跳《五风舞》,就是为其招亡魂。舞时,首先在香案四周设神位,然后“道公”带5个表演者绕着神位起舞。在锣、鼓、镲等乐器伴奏下,先逆时针方向绕神位走,走完一圈又顺时针方向走,时左时右,场面严肃又热烈。
源于原始巫舞的傩舞,明清时也随着道教一起传入了黎族地区。傩舞主要流行于白沙、保亭、琼中和三亚等市县。跳傩舞时,扮演主角的是“道公”,由少则几个人多则二三十人来配合,所有扮演者均戴上面具。“道公”请两个人来当助手,他们身穿黑色或灰色长袍,腰束黑色带,头缠素布;“道公”还腰佩匕首,额上插三支雉尾,助手额头则插一支雉尾,一人手拿弯弓,一人手持箭支;剩下的人皆扮演各种“恶鬼”,他们一律身穿黑色长袍,所戴面具尖头大耳、青面獠牙、阔口大鼻,个个面目狰狞,阴森可怕。在摆好各种祭品后,“道公”开始作法,口念咒语,大意为:妖魔鬼怪把瘟疫病痛带给了本村或某家,请上天速派天兵天将前来帮助驱赶鬼魔,消灾除难,保护村人平安。念完后,“道公”将筊杯扔于坛面,证实天兵天将已请到,接着“道公”抽出尖刀,二位助手张弓搭箭,高举箭支,齐声喝令“恶鬼”现形。此时扮演“恶鬼”的人纷纷登坛,他们高举张开双手,随着鼓钹声前后左右跳跃,口作怪声,而“道公”则挥舞尖刀,指天拍地,左刺右戳,用力跺脚,不停地吆喝和念咒。经过几个回合的搏斗,“道公”下令天兵天将出击,围观的观众也随着大声呐喊助威,“恶鬼”被逼边跳边退,人们步步紧逼,“恶鬼”终于被逐出了村子,“道公”随即将祭品泼向“恶鬼”,一切妖魔鬼怪就这样被赶走,所有扮演者所戴的面具也集中丢于村外的路边烧掉。
黎族宗教祭祀舞蹈多与驱鬼除魔、超度亡灵有关。不论是人本身的生老病死还是居家旅行、生产劳动等都离不开宗教祭祀舞蹈。这种舞蹈一般都是在晚上进行,舞者多为宗教职业者。由于渲染的是人、鬼、神三界的关系,因而整个场面气氛极为凝重肃穆,舞者十分虔诚投入,配上古朴的舞蹈动作、低沉的音乐和颤抖的念经声音,使围观者也仿佛跟鬼神进行了一次生与死的较量。黎族社会在宗教信仰上基本处于原始宗教阶段,这种信仰反映到舞蹈,使黎族舞蹈更具浓厚的迷信色彩和远古巫风特点,众多的黎族宗教祭祀舞蹈便是如此。
黎族的由来畲族的民族来源说法不一,有人主张畲瑶同源于汉晋时代长沙的“武陵蛮”(又称“五溪蛮”),与瑶族同源,持此说者比较普遍。7世纪初隋唐之际,畲族就已居住在闽、粤、赣三省交界闽南、潮汕等地、宋代才陆续向闽中、闽北一带迁徙,约在明、清时始大量出现于闽东、浙南等地的山区。江西东北部的畲族原住广东潮州府凤凰山,后迁福建居住,大约在宋元之后至明代中叶以前迁到赣东北居住。安徽的畲族约在100年前从浙江的兰溪、桐庐、淳安等县迁来。
各地畲族都以广东潮州凤凰山为其民族发祥地,传说他们的始祖盘瓠就葬在这里,并认为妇女的头饰扮成凤凰形式,就是为了纪念他们的始祖。在畲族中,广泛流传着属于原始社会图腾崇拜性质的盘瓠传说,传说他们的始祖盘瓠因为帮助皇帝平息了外患,得以娶其第三公主为妻,婚后迁居深山,生下三男一女,长子姓盘,次子姓蓝,三子姓雷,四女姓钟,子孙逐渐繁衍成为畲族。这个传说不但家喻户晓,而且载入族谱,绘成连环式画像,称为“祖图”,在节日里悬挂出来举行隆重的祭祖仪式,祀奉甚虔。每一家族有一根祖杖,祖杖雕刻作龙头,这也是畲族图腾的主要标志。畲族居民仍以盘、蓝、雷、钟为主要姓氏。盘瓠传说、盘王图腾以及蓝、雷、钟三大姓亦与瑶族相同,因此自古畲族的他称和部分自称中都有“畲瑶”、“瑶”、“瑶家”、“山瑶”、“瑶人”等等跟瑶族密不可分的称呼。
隋唐之际,聚居在闽、粤、赣三省交界山区的畲族先民已经从事农业生产和狩猎活动。他们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拓荒殖土。到了唐代,中央王朝在畲族先民聚居的福建漳州、广东潮州一带施政,并实行辟地置屯等一系列发展经济的措施,使畲族山乡经济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畲汉两族之间的关系日益密切。唐王朝在漳、汀地区的建政,大大加速了畲族封建化的过程。封建统治者加深了对畲族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而且还实施一系列民族歧视政策,把他们视为“化外之民”。
畲族山村
畲族族源歧见很多,但概括起来有外来说和土著说两种。外来说者认为畲族源于汉晋时代的“长沙武陵蛮”。持这种观点的主要论据是“武陵蛮”和畲族有共同的盘瓠图腾信奉。
土著说者认为畲族源于周代的“闽”人。“闽”是福建的土著,福建最早的主人,其遗裔就是今天的畲族。“闽”、“畲”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渊源关系。此说的主要论据是“闽”、“畲”之间有着密切的内涵联系,即“闽”——“蛮”——“僚”——“畲”一脉相承。畲族,福建土著民族。
此外,畲族族源还有“越族后裔说”、“东夷后裔说”、“淮夷的一支”和“南蛮族的一支”等多种说法。总之,众说纷云的畲族族源反映了畲族在其历史曲折发展和民族形成过程中,同蛮、越、闽、夷以及汉等各族群体彼此互动、混化、交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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