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靖宇的诗句(原来他发现靖宇双脚离地)
靖宇在阵外听地真真切切,他明白,此刻这二人是不会束手就擒的,那就让他们在里面好好折腾一番。只见这二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山林里左突右撞,可是不管他们如何砍杀树木,刚倒下地树木又站了起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这二人终于是筋疲力尽,他们躺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其中一个说道,
“你不说有出路的吗?在哪啊?我们今天看来是要死在这里了。”说完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另一个闻言,破口大骂道,
“你真是没出息,呺他娘的什么,再把道士们给招来,我们就是真的死在这里了。”
那哭泣的人一听,立马停止了哭声,委屈地说道,
“想我盗圣吴凡,年纪轻轻竟要死在这个地方,真是冤枉死个人啊。都怪你,非要接着这个烫手的山芋,现在好了,哎。”
另一个一听,心中不乐意了,大骂道,
“你不要盗用我的名号,我才是盗圣。你冤枉,你当初不也是看上了人家出的三百两银子吗?”
二人言语不合,竟然在山林里扭打了起来。
靖宇闻言,心中暗暗思忖道:盗圣不是吴心嘛,什么时候是吴凡了?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不如先盘问一下。靖宇打定主意,于是在山林外喊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中南山道观也敢来偷,进了这迷魂阵,纵使千军万马,没有人指点,也要葬身于此。若想活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二人一听,立马停止了扭打,转身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吴心叫道,
“谁,不要装神弄鬼,快出来。”
此刻,这二人犹如惊弓之鸟,手持兵器,机警地看着四方,靖宇闻言施展轻功,不慌不忙地立于山林上方,大笑道,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闯。纳命来!”
靖宇说完,纵身一跃,像一只山鹰一样,穿梭在山林间,那二人只觉得声音忽近忽远,面前人影攒动,山林也随着转动了起来。
突然,吴心只觉得头晕目眩,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倒在了地上,靖宇见状,啪啪两下,将二人定在了原地。
二人定睛一看,本以为是个无常厉鬼,不曾想是个白衣飘飘的少年,只见他眉清目秀,身姿潇洒,顿时心中怯意全无,哈哈大笑道,
“原来是你个小娃娃,快给老子解开,不然……”
那汉子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原来他发现靖宇双脚离地,稳如青松地站在空中,这内力早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比肩的。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
二人苦苦哀求道 ,靖宇缓缓落下,挈出手中长剑,转身一挥,一道剑气从他们头上划过,只听身后咔嚓一声,几棵树木拦腰截断,靖宇神情庄重地说,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假话,下场犹如此树。”
二人一听,立马连连称是,
“你们受何人所托?”靖宇问道,
“南宫世家”吴心立马说道。
靖宇一听,心中暗暗笑道,这二人当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不过,南宫世家的高手众多,为何要让他们来呢?再问问,于是靖宇继续说道,
“你们所盗何物?”
二人迟疑了片刻,那汉子说道,
“《之华经》”
靖宇闻言,立马上前一个贴身搜索,二人只觉得眼前一阵晃动,身上的经书已经被靖宇拿在了手中。靖宇仔细看了看,继续说道,
“麒麟斋是我道观禁地,没有秘钥是不可能到二层以上,说,秘钥是从何得来的?”
这二人一听,心中一阵惶恐,连忙说道,
“不能说,不能说啊,说了,我们都会死的!求道长放了我们吧。”
靖宇也不搭话,手一抬,就把剑搭在了吴心的脖子上,厉声说道,
“不说,也是死!”
二人一听,相视一笑,目光坚定地说,
“死也不说,请道长动手吧。”
只见靖宇右手一抬,啪啪两掌,将二人打晕在地,随手将二人如同捆猪般捆在了一起,往身上一背,双脚点地,纵身一跃,径直向七星洞飞去。
靖宇从麒麟斋出来 ,一个虎步站在了一块空地上,这里是通往七星洞的必经之处,再往前几百步就是那座吊桥了,靖宇转身看看身后的道观,只听喧嚣地前殿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而眼前的一片绿草如茵也仿佛渐渐进入梦乡。
靖宇抖了一下肩膀,背上这两个人着实有些沉重,再加上他新伤未愈,行动就缓慢了些。靖宇抬头看看天空,只见皓月当空,月下几缕白雾恰似仙子的衣袂,在这幽幽地山谷间随风飘浮。靖宇不由得心中舒畅,渐渐加快了脚步,突然,在不远处的吊桥那里有两个身影,一高一矮。靖宇心中疑惑,暗自说道,来者不善啊。于是他把内力提起,小心提防着往前走。
待他走近一看,发现这二人身穿夜行服,小个子手拿一把扇子,大个子手执一把开山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直盯着靖宇。等靖宇离他们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小个子开口说道,
“小道长,等候多时了。拿区区两个毛贼,却耗费这么长时间,这,可不是你白天的风格啊。”
靖宇一听,心中暗暗说道:这二人是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们是谁吗?这样明目张胆地拦着我,不就是想要拿回人和东西吗?即使我现在受了伤,拿下你们也是绰绰有余。我倒要看看你们耍什么花招。
靖宇谋定后说道,
“二位深夜拦桥,无非是想要贫道背上的两个人和我手里的经书,如果二位觉得可以从我手中拿去,便可一试。”
靖宇说完,把背上的两个人往地上一摔,呛啷啷从背后抽出剑来,一招苍松迎客准备完毕。大个子黑衣人举起斧头便要砍来,小个子立马阻止了他,说道,
“让我来向道长讨教几招。”
说完,小个子就飞身向前,只见他的扇子像一把剑一样,直接向靖宇胸口刺来,靖宇见状,右手用剑搁开他的扇子,左手聚力单掌向前推出。这一招正中小个子胸口,只是这一掌仿佛打在棉花上一般,靖宇只觉得手掌下软棉棉的,在他还没有想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小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并骂道,
“小淫贼。”
靖宇瞬间明白,他的猜测是对的,南宫灵果然是女孩子,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验证自己的想法。靖宇显得有些尴尬,面对南宫灵扑面而来地攻击,他只能格挡。南宫灵边打边骂,完全没有了套路,这又是抓又是挠,靖宇左支右闪,连连后退,这些个招式师父完全没有教过啊。一个不注意他的脖子上就被挠一道血淋淋的手指痕迹,靖宇丢了剑,慌忙躲到一边,狼狈不堪地大叫道,
“你这女人好没礼数,我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灵又扑了过来,大声骂道,
“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我一个姑娘家是故意的?好不要脸的小淫贼,我要让大家知道你们道观就是这样欺负人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南宫辰在一边不说话,只是两只手抱着膀子,呆呆地看着,在他的印象中从末见过灵儿这样泼辣过,而白天出尽风头的靖宇此刻就像是一个落水狗,毫无还手之力。只见南宫灵双手揪住靖宇的胳膊,准备一个大背摔,这时靖宇腾空而起,南宫辰双眼一闭,只听一声闷响,靖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可怜这靖宇一身武功竟被这小丫头打成这样,南宫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道,
“好了,灵儿,差不多就可以了……”
南宫灵一听,顺势就骑在了倒在地上的靖宇身上,完全不顾女孩地形像了,她回头对着南宫辰说道,
“不要你管,老道士不管他,我替他管管!”
说完双手开弓左一下,右一下,靖宇躲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直叫唤,
“你打也就打了,不许说我师父,”
南宫灵闻言,气喘吁吁地说,
“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小淫贼,你师父就是老淫贼!”
靖宇一听,这还了得,连同师傅受过,那怎么能忍,翻身就把南宫灵压在了身底,双手扣住南宫灵的双手,面对面的看着南宫灵,只见南宫灵气喘吁吁,小脸菲红,肌肤白嫩,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甚是惹人喜欢,不知不觉地竟然看呆了,完全忘记了他要为师父讨回说法的事了。南宫灵见靖宇也是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不由得心跳加速,突然她后脚一踢,正中靖宇后背,靖宇背上有伤,啊地大叫一声,翻身倒在了一边。南宫灵起身骂道,
“好不要脸的小道士,这样欺负女孩子,也只有你们中南山道观能做地出来。”
她骂完,飞身向前又要扑上去,这时一只大手拉住了她,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听靖宇委屈地说道,
“师父……”
南宫灵这才意识到靖宇的救兵来了,她甩掉仗剑翁的手,哼地一声就往山下走,在走到不远处和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看靖宇,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然后径直走下了山,留下了呆在原地的南宫辰。
南宫灵心里明白,她不是真得讨厌靖宇,只是为了她的二哥,她不得以才出此下策,论武功她和南宫辰联手都不是靖宇的对手,只要能治好她二哥的病,牺牲点色相又有什么呢。只是靖宇对她的误解不知道何时才能消除。
南宫灵摸了摸手中的《之华经》,叹惜了一声,随手将其扔给了追上来的南宫辰,飞身往山下奔去。
仗剑翁见南宫灵走远,转身看看躲在地上的靖宇,只见他满身泥泞,狼狈不堪,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快起来,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靖宇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尴尬地笑着说,
“师父,我没事。”
仗剑翁也不搭理他,径直起到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边上,说道,
“这两人,放了吧。”
靖宇闻言不解地说,
“可是师傅,他们还没有说出是谁给的秘钥呢!”
仗剑翁转过来,对靖宇说道 ,
“此事暂时不要再提了,快随我回去,你的伤口在流血。”
靖宇无奈,只得解开二人的穴道,让他们下山,随后跟着仗剑翁向七星洞飞去。
七星洞内,烛光拖曳,周胜和吕宋闲正在下棋,他们见了靖宇回来也不说话,仗剑翁径直走到桌子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兀自喝了起来。
靖宇走到周吕二人身边,拱手说道,
“周师叔,吕师叔”
这二人一听,故作着急状说道 ,
“哟,这是靖宇回来了,快快说说,那盗书的贼可还捉住了?”
靖宇表情难为地说,
“抓是抓到了,最后给放了……”
周胜闻言,惊奇地说道,
“哦,那……丢失的东西可还寻回来了?”
靖宇一听,立马把手往怀里取,掏了半天,只摸出了一张纸条,吕宋闲抢过来,打开一看,慢慢地读道,
“感谢赠书!”
三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靖宇更是脸臊得通红,只听周胜说道,
“师兄,你输了,哈哈!”
靖宇闻言,心中立马明白,肯定是在和南宫灵纠缠的时候,书被她偷了去。只是他不明白,这《之华经》难道比《七甲兵书》更有吸引力?
仗剑翁见靖宇心事重重,便开口说道,
“好了,宇儿,你也不用为这件事懊悔,我和你两位师叔打赌你能否将盗书贼抓回来。虽然我们输了,但是,我们知道是谁就可以了。重要的是,你先过来,我给你看看伤势。”
靖宇走向仗剑翁,把身上的夜行衣脱去,把后背露了出来,众人一看,只见刚要愈合的伤口,由于过分地撕扯已经开始裂开了,鲜红的血液浸红了纱布。
仗剑翁摇摇头,周胜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吕宋闲则沉着脸说道,
“好狠心的丫头。”
靖宇一听,立马抬起了头,惊恐地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是丫头?”
三人一脸黑线,转过脸去,只听仗剑翁小声地说道,
“宇儿,你和南宫灵打架的时候,我们就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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