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在上命案(主母在她衣服里藏针)

主母在上命案(主母在她衣服里藏针)(1)

“算了,回都回来了!”乔念惜扬手,刚刚还稍带沮丧的脸上已经是无所谓:“在我熟悉皇都之前,这里也不算无聊!”

夜玄凌没想到乔念惜的心态会是这样,可是看着她那双水灵眼睛里的坚定,点了点头,也只能随她了。

“好,你且在侯府拿他们找找乐子,等你闲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话之间,夜玄凌伸手指了指挂在腰带上的玉佩:“这个可以让你找到我。”

那玉佩跟他留给乔念惜的那一块是一样。

“谢了!”

乔念惜接受夜玄凌的好意,也许是共患难过,她将夜玄凌当成朋友,不用端着。

“你现在又为何不问我是什么人了?”

夜玄凌看着乔念惜,她从来没有问过,对于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有疑惑的。

乔念惜解毒的时候很明白的说了自己有目的,她能看出夜玄凌是富贵之人,却并没有问,只不过是明着要了酒楼,这一点,让夜玄凌实在好奇。

“知道你不会对我不利就够了,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该我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乔念惜说得轻松,清澈透明的双眸在月光之下更加纯净,让人几乎要陷进去一般。

“也是!”

夜玄凌愣住,随即勾唇浅笑:“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等我得了空会再来看你。”

看着这透着一股水灵的女子,更加好奇了,明明是风轻云淡的性子,可眉目之间又带着一股凌厉,越是想,便越是让人想要解读。

这些年,夜玄凌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生出这样的兴趣,偏偏这个这个丫头的出现,让他感觉眼前一亮,缘分,这是缘分吗?很久之前就已经注定的缘分。

乔念惜点头目送,看夜玄凌刚走出几步,又叫住了他:“以后你还是不要翻墙进来了,跟你的气质不符!”

夜玄凌身子一晃,转过脸看着月光下那张俏丽含笑的笑脸,心里莫名的开心,轻笑一声,一个翻身,人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我靠!古人的轻功真不是盖的!说走就走啊!”

乔念惜看着那已经消失的背影,小心肝因为激动狠狠地颤了一下。

翌日。

乔念惜还没有睡醒,乔欣雨便早早过来了。

头一天老夫人那里的晨昏定省,陆氏怕乔念惜身边这几个人不尽心,掌握不好时间,提前叫乔欣雨过来。

乔欣雨进来的时候,乔念惜正在满头冒汗的跟衣服较劲,古代的衣服,她穿不惯,强撑着面子跟那衣服抗争了半天,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乖乖让春妈妈伺候着更衣。

乔欣雨站在一边看着直笑,可看春妈妈对乔念惜毕恭毕敬的样子,又忍不住佩服。

“时间还早,我跟六小姐说说话,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乔念惜用完早膳,朝着春妈妈和知画交代一句,面上神情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异常。

“是!”

乔念惜不喜欢人跟在身边,只两天的接触这两人就知道了,听她撵人也不多问,只收了东西出去,在外面将门带上。

“欣雨,我问你,众人给祖母请安的时间有规律吗?”

确定春妈妈真的离开,乔念惜神秘兮兮转向乔欣雨,见她皱着眉头认真思考,又接着问:“我的意思是,林氏平日都什么时候去?”

“二婶平常都很忙,经常是最后才去,不过也都是赶着祖母第一盏茶之前去。”

乔欣雨眨巴着大眼睛回答,没有明白乔念惜这样问的意思。

最后去啊!那就是有时间动手了!

听乔欣雨这样说,乔念惜唇角勾了勾:“欣雨,你帮我个忙!”

乔欣雨愣了一下,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直接被乔念惜拉到了卧房。

“你帮我把这个涂在后颈上!”

说话之间,乔念惜将晚上捣好的药汁递给乔欣雨,伸手将自己的长发一股脑全都扒在了前面。

“呀!你这后面是怎么回事!”

看到乔念惜后颈那两道红,惊得手上一抖险些将那药汁扔出去。

“这是让针划的。”

乔念惜说得言简意赅,见乔欣雨依旧愣着神,伸手拉了她一把:“你将这药汁涂在我后颈上,避开伤口。”

“啊?哦!”

乔欣雨犹豫着,看乔念惜眼底的精厉,只当是治伤的药,也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的将那药汁给她涂上。

后颈一阵清凉,乔念惜忍着药汁落在皮肤上的痒,在乔欣雨停手的时候,又将准备好的银簪拿出来,轻轻地在后颈能接触到领子的地方划了几下,瞬间,银簪所到之处,红印子眼看着就起来了。

“哎呀,三姐姐!”

乔欣雨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只是声音还没有全出来就被乔念惜捂住了嘴。

“别叫!”

乔念惜捂着乔欣雨,谨慎的朝着外面看了看,见没有人过来,...

“你怎么自己伤害自己!”

乔欣雨满脸惊慌,刚才那几道印子是乔念惜自己划出来的,就在她眼前出现,三姐姐这是疯了吗!

看乔欣雨依旧满脸惊吓,乔念惜无奈解释:“昨日林氏给我的锦领斗篷上藏了针,那两道红印就是划出来的,她既然想让我受伤,那我就伤得严重一点给她看!我划上去的印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回来用热水敷一下就下去了,我只是做样子。”

乔念惜几句话说得平静轻松,就像那伤不是在她身上一样。

“二婶面上和善,背地里竟然这样心狠手辣,我们去找祖母评理!”

乔欣雨性子比较直,听乔念惜这样说,瞬间炸了毛,拉着她就要往外冲,谁知道自己没有冲出去,却被乔念惜拽了回来。

“没有人看到是林氏将针藏在斗篷里的,你去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求祖母做主,不如自己动手。”

乔念惜将那银簪擦干净放回抽屉里,转身看着铜镜里映出脖子上的痕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跟二婶动手这不是找死吗?”乔欣雨瞪着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林氏平日里贤淑良德,可这当家主母的位子可不是平白做的,乔念惜刚回来,而且还是个庶女,还不是林氏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的?

见乔欣雨依旧不懂,乔念惜咧了咧嘴,心想看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就是绕不过来?

伸手拍了拍乔欣雨的头,乔念惜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她敢对我动手,我怎么就不敢还手?你且看着,等会儿有一场好戏!”

乔欣雨依旧眨巴眼睛,不明白乔念惜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乔念惜也懒得解释了,收拾了东西,重新整理好衣服,又带上昨夜拿出来送给老夫人的礼物,拉了乔欣雨就往外走。

这一次,乔念惜只带了知画,临出门的时候看到春妈妈那藏了刀子的眼神,唇畔甩出一抹冷笑。

到了老夫人的延寿院,大院的陆氏和三院的高氏已经到了,两人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边上站着几个丫鬟近身伺候着,看起来也其乐融融。

乔念惜跟乔欣雨往里走,进门看到老夫人的一瞬间,明显的看到了她脸上表情一僵,随即阴沉了几分。

意识停了一下,随即乔念惜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抬脚走了走进去,自然的朝着老夫人行一礼。

“念惜给祖母请安!”

“欣雨给祖母请安!”

两人齐口说话,俯下身的同时,也低垂了眉目。

老夫人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本能的不怎么想搭理乔念惜,可边上还有乔欣雨,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摆手让二人起来。

“欣雨今日怎的晚了?”

一边说着,老夫人朝乔欣雨摆了摆手,虽然故意冷着声音,可那满脸的宠溺是掩饰不住的。

“今日起晚了!”

乔欣雨一句话出口,侧脸朝着乔念惜眨了眨眼睛,转过头朝着老夫人走了过去,自然地站在了她身边,将原本站在老夫人身边的乔初喜挤到了一边。

乔初喜不情不愿的挪了挪,却也没有说话,脑袋上的伤口似乎让她安生了几分,心里不甘却又不敢再造次。

“你呀!什么时候都有理!”

老夫人伸手在乔欣雨的脑袋上戳了一下,看到乔念惜生出来的一丝不快和跟着消失了。

乔念惜站在边上站着,极快的找到了林氏空着的位置,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邪笑,抬起头来。

“孙女回来理应孝敬祖母,可祖母是高贵之人,想来一般东西是入不得祖母的眼睛,我这里有一套无念师太所赠的手抄静心经,如今借花献佛就送给祖母吧!”

说话之间,乔念惜将手上的锦盒往上头举了举。

老夫人正跟乔欣雨说话,听乔念惜这话,不由得顿了一下,垂目瞧着她手里的锦盒,淡漠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看那锦盒并不是什么珍奇的样子,想必里面也不过是就是手抄的纸页,太后的手抄她都有,这有什么稀奇?

将老夫人脸上的神情收进眼底,乔念惜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如臆想的分毫不差!不过,既然想到了,她拿出来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是老夫人想象的这般!

“这套静心经是前师祖所抄,以玄铁冰锥刻录在暖玉之上,又以朱砂渲染字迹,长时间颂读会有静心沉气的功效!”

说话之间,乔念惜将那锦盒打开,一道寒光闪现,在人前晃了一下,刚才还是一脸不屑的老夫人次可完全呆愣住,虽然没有看清楚,可那暖玉的光芒还是让她吃惊不小。

“三姐姐站得太远了,祖母看不清楚呢!”

乔欣雨见想起进来之前乔念惜交代她的话,紧忙开口。

乔念惜愣了一下,似乎真的被提醒到一般,拿着东西朝老夫人走去,经过林氏座位的时候,手放在了锦盒下面,没有人看到她做了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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