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哭闹不止把他关到房间对吗(孩子半夜哭闹丈夫嫌他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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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苏徐歇斯底里地吼过,立刻望着还张着嘴却不敢发声的儿子后悔了。赶忙将他一把搂在自己的怀里,直到听到他发出小声的抽泣才稍稍安下心。
她已经不记得如此发怒、后悔多少次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温柔是什么时候了,只依稀还记得她刚工作时,被学校评为最温柔的女老师,那时她性子柔,对再闹腾的学生都不曾动怒,用同事的话说,真想见识一下她发怒的样子。
那时她风华正茂,恣意过活,事业和爱情更是双丰收。
呵,也是从那时起,她的人生和脾气都开始有了变化。
她爱情的另一半叫作沐风,在她爱情至上的年岁里,他没给她如沐春风的感觉,却是一路的荆棘险阻。不是来自他们的爱情,而是来自爱情相连的双方父母。
家境上,她是父母收入稳定的独生女,他是家里一贫如洗的穷小子。
学历上,她重点本科毕业,而他只有一个不知名学校的中专文凭。
可她就是爱上他了,爱得不顾一切,爱得不惜与自家决裂,义无反顾在他父母刁难下嫁给他。
想到这儿,苏徐连冷笑的气力都没了。报应吗,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吧。
怀里的孩子已经哭着睡着了,她小心地将他放平在床上,扯过他的被子为他盖住了肚子。
明明脸上还挂着被她吓出的泪珠子,可小手就是抓着她不放。
苏徐摸了下他的小脸蛋,突然止不住地想哭。
就在昨天,就在这张床上,她又发现了他与那女的发的微信。
虽然他回得很平淡,但对方的撒娇态度让她不能不揪心。
她见过那女的,就是妆化得妩媚,相对她当年被评为“学校第一美”时差得远了。可沐风似乎喜欢。
耳边一时间又回响起沐风当年的话。
“你总是让我吃这吃那,就不怕我吃胖了?”
“不会的,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要是真胖了我还有安全感呢!”
“我以后老了,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胡想什么,到时我也老了啊。”
当年觉得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讽刺!
她忘不了生过孩子后,他望着她变胖的身体一次次无语的表情,忘不了偷看到的他手机搜的那些身材纤细的女子图片。
当年他想留她在宿舍,说什么不搂着她睡不着。
而如今大半夜他嫌孩子有动静,大吼着将她和孩子赶到其他屋去。
她以为选择爱情至少心里舒服,现在知道那叫苦,比黄连还苦。
嗡嗡嗡。
手机震动了。
是他的微信,“今天陪领导吃饭,不用等我了。”
她突然想起婚前父亲找她谈话,说她究竟喜欢他什么。
记得那时她有一句说,“就是喜欢他可以天天陪着我,即使要和他清贫地过日子。”
扫了眼倚靠她父母掏光积蓄,付了首付买下的房子,又叹了一口气。
现在倒还清贫着,只是这人却不知都在陪着谁。
确认儿子已经睡熟了,苏徐下床洗手,准备去给孩子做饭。
镜子中的女子是她,却得容她辨认一下才能认得出。
才几年,她就被蹉跎成这样了吗?不单是肥胖,眼角的细纹、眼袋,粗糙的脸蛋。她打开柜子翻了翻,想用洗面奶洗洗,只有一点还过期了。
对了,自从生完孩子被迫辞职,她已经好久没有买过护肤品了。看孩子又忙,常常清水扑扑脸就算了。连身上这件变了形的秋衣还是认识他之前买的。
磨得又薄又淡,肩头还被磨了个窟窿。她针线不好,缝上了还是十分难看。
上次邻居突然敲门,她赶忙在外裹了个马甲掩盖,还被邻居嘲笑这么热的天还裹这么严实。
他当时坐在沙发上明明都听到了,也知道她临开门穿上马甲的原因,可一次让她买一件的话都没说过。
护肤品她主动提过一次,是很便宜的那种,嫁给他前她根本不会用的。可他却说最讨厌女的往脸上乱抹东西,她这样天然的多好。
是好,可好不在他眼里,他眼里全是脸嫩得可以掐出水的。
使劲甩了甩洗面奶,她将手心里得的零星用大力揉在了脸上。脸因此变形,更不像她认识的她了。
眼中进了些,因刺激,哗哗的水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眼泪。但她不敢哭出声,儿子还在睡觉,她害怕吵到他。
隔了一会儿,在她将脸揉得都发红了,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放心地又偷看了儿子一眼,他睡得熟熟的,小嘴嘟着不知轻浅地说着什么。
她好奇地贴近了些,顿时听到几声“苦苦”的音。
她立刻意识到,他是在抱怨睡前吃的药苦。
她之前因为这药吼了他一通,甚至还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不是他因苦不吃,而是他一偏身子将整一袋冲好的药碰洒了一地。
而那药十块钱一袋。
足足够沐风给她的生活费吃上两天了。
孩子体质过敏,一到雾霾、花粉多的时候就容易咳嗽。沐风原来还和她一致,每次咳嗽都是让孩子吃儿童医院开的药,那是中成的,据大夫说效果好而且没有副作用。
后来她辞了职,他就渐渐听他妈说的认为给孩子吃点抗生素没事,一次几十块了事,何苦每次到儿童医院买这种花上二三百的药。
孩子是她的底线,她可以吃苦但不能让孩子受伤害。
他看她态度坚决,那时她父母又说她上班前一个月补贴他们两千,他才作罢。
可自今年不一样了,她父亲年前病了一场,出了院也一直要吃药。她不想父母这种情况还要为她节省,就说他们开销够不需要他们再给了。
此后她一面小心翼翼带着孩子不出门,一面尽量精打细算地将她和孩子的花销降到最低。还好,一个冬天、春天,孩子都没生病,可不想五一在外面多玩了会儿当晚就发起烧了。
她顺从他的意思没有带孩子去医院,只顶着他的不悦到药房买了这药,一步不离日夜照顾孩子。
她一直卑微的忍耐终于在孩子碰洒了药时,爆发了出来。
十块钱!
还不曾够她小学时两天的零食花销,还不够大学时她和父亲打电话畅聊一次,还不够潇洒买裙子的零头。
可她现在竟为了十块钱……她不是不愿上班,是实在没人照看孩子。她父母身体不允许,她公婆……
她也曾打脸地逼自己忘掉婚前他们对她的欺骗、婚后对她的挑拨,求他们照顾孩子。
可结果呢,还是来他们这里住着照看,不到一个星期儿子已经见她绕着爬了,不止一次她刚抱住孩子就被公公硬抢地抱走。
甚至沐风也不能靠近她,因为有时间就要陪着婆婆聊天。
她每天工作回来,只能靠婆婆那屋的门缝看看儿子,听着他们一家四口在里面嬉笑,自己独一个泡包面再回屋摸着儿子曾睡过的地方偷偷掉眼泪。
这也是报应。
早在她婚前买房被公公婆婆不但不出钱还大闹一场,她就该醒悟了;
早在月子里婆婆趁沐风不在将她仅有的几百现金一分不留地都装走,物业退他们二百块钱先要看婆婆点头才能给她,她就该醒悟了;
早在月子里婆婆就要求沐风每天早上五点半,晚上吃过晚饭到十点之前必须陪着婆婆说话,其他时间陪着婆婆逛街,她就该醒悟了。
可是她那时就是那么信他的话,可怜他说的他小时生病被父母放弃治疗丢了,是强撑着捡了一条命才活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嫁的是他不是他的父母。
但现在却听他丢下她说,觉得婆婆不容易要多陪陪她。
她不反对他陪着,但她是他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他好歹抽出一点时间看看她,让她能有机会抱抱儿子吧。
她不想儿子再憋屈地为钱委屈而忍耐着,直到一个月后婆婆主动叫她去她的屋。
里面不仅有婆婆还有公公和儿子,可对于她这个亲娘,儿子竟连眼皮都没朝她抬一下。
紧接着,她听到绷着脸的婆婆说道:“孩子我们直接带走,你要是想看呢,也可以来看。现在不是有车了吗,可以开着车去看一眼。”
什么?!
不带任何商量直接通知一声的腔调,让苏徐颤抖了下。
她爸将车给沐风开,是担心孩子晚上病了去医院不方便,怎么就成了她不能让儿子在身边的理由!
握紧的拳头将整条胳膊绷得紧紧的,自小嘴上不吃亏的苏徐想顶她,目光落在墙上她与沐风笑靥如花的结婚照上,她说忍了。
婆婆看她一言不发,干脆不再理会她。苏徐看到她手里缝的东西,用的布料,一眼辨出是她妈给孩子买的布书,被剪成了一个样子,像是孩子的鞋型大小。
微微咬了下嘴唇,从她曾经布置得最用心,现在乱七八糟的阳光室走了出去。
回到她睡的晦暗的小屋子,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拨了沐风的号。
“今天下班早吗,要是早能陪我去一趟超市吗?”
“怎么想去超市了!买一堆没用的我妈又该不高兴了。”
苏徐知道沐风说的是她给儿子买的东西,其实只是一些水果,而且很普通。例如火龙果、蓝莓。
可婆婆认为孩子只吃当地有的苹果梨就行了。
她曾发现过婆婆将她切好的火龙果藏起来不让孩子吃,直至坏掉。
但她需要他们照看孩子才能上班,她一再忍着。
现在想来婆婆大约是早早定了带孩子走的打算,担心村里没有这些水果日后不好带吧。
想想认识这么久了,婆婆好像只有听说她挣多少钱时才会朝她笑得灿烂。
平时她被沐风一说就会听了,这一次她很坚决。
“我想买些卫生巾,听同事说正搞活动。”
沐风知道她一般一年买两次,一次买半年,因为活动一次可以省百十来块。
所以他犹豫了一下。
“好吧,我和我妈说一声,你现在下楼等我。”
外面正刮着风,苏徐宁可冻着也不想再见婆婆脸色地上楼拿件衣服。她突然想起那年也是这样刮着风,沐风自身穿得很薄,还是把外衣披在了她身上。想起婚前他一次都不让她手冷着,每次都送入怀里帮她暖着。
正这时手机响了。
“你到十字路口等我,拐到小区里太麻烦了!”
她还没嗯上一声,那头已经就剩滴滴的忙音了。
吸溜了下鼻子,苏徐开始往小区外走。
小区门口是个风口,风平日里就比别处强上几成,现在更是吹得她瑟瑟地缩起身子。
十字路口的那家小卖铺是认识她的,看她站在外面不动地儿,几次让她先进去歇歇,她都推托了。
沐风要是到了见不到她又该不高兴了。
等着的过程中她看到有对儿嬉笑走过去的小情侣。
“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还抱怨,还不是因为你来晚了。”男孩责备的话里一点责备意思都听不出来,拽着女孩的胳膊将她推到一家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
“快去吧,位置我早就订好了。”
苏徐在门口的塑料帘子落下的一瞬间,嘴动了动。
她想起她曾经也最爱迟到,可每次沐风都不气。
不,就一次,她忘了要见他的事睡过了头,她是被他找到学校敲宿舍门叫醒的。
但他没有责备她,而是担心地抱紧她,说打不通电话害怕她出了什么事。
她自然是感动得不行。
后来被他拽着去了一家专卖牛肉面的摊位,五元一大碗,碗大得比得上她家的汤盆。真像他说的,他们俩都吃饱了都没吃完。
后来他就常带她去那里吃。
便宜,还真带牛肉。
可他不知道,她在认识他之前是从来不吃路边摊的,可是她每一次都陪他去,和他一起吃得开心。
因为她知道他没什么钱,她不想他为她破费,也不想伤了他的自尊。
“快上车!”
沐风的声音猛地传了来,几分不耐烦,又有几分疲惫。
苏徐赶忙就开门上车。
“妈说要带走孩子,说现在不有车了吗,如果我想看孩子可以开车去看一眼。”
车是沐风的软肋,因为车是她家的。
果然沐风眉头皱了起来。
“我爸妈一直和我说,孩子不要离开父母。”
苏徐的话让沐风脸色越发不好了,因为他还顾及她的父母。车、房,还有时不时贴补的养孩子钱。
“你打算怎么办?”
“辞职,我继续自己带孩子。”沐风的话说得十分低沉,苏徐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她现在不能在意了,再在意孩子就不是她的了。
不管怎样,孩子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们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和你说!”
沐风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苏徐没接话,而是继续说道。
“我没有和他们说我的意思,也没有和他们吵闹,就是约你出来说这事,也是借口去超市。”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要是吵闹了,他那个妈肯定早打电话告状了。
“其实你妈的性格你知道,你们又有芥蒂,要是我玩心眼,不一定不能挑拨她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我不想那样。”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选择娶你。”
沐风说着手拍在了苏徐的手背上,苏徐打了个寒战,但没有抽走。她到底心里还是有他,要是从此和睦,她还是愿意和他继续过下去的。
当然后来她是真心后悔的。
“孩子快一岁了,只要再熬一年多两年就可以上幼儿园了,那时我也可以继续工作。”
“嗯。你去办理辞职吧。”
沐风说过这句话,开着车又绕着二环转了两圈,便调头回家了。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和他爸妈说的,第二天她去单位提辞职回来他们已经走了。
沐风请了三天假,在家带了三天孩子。孩子不知怎么发高烧,公婆走之前就知道,但一刻没多留就走了。
苏徐没在意,这已是惯例了,之前哪一次他们来看望孩子,只要按着他们的性子弄病了,立马丢下就走。孩子还没送到医院他们已经到家了。
她的单位知道她的难处虽可惜还是很快办清了她的辞职,公婆走后的第四天,她结束产假后刚开始一个月的工作又继续在家带孩子。
这次不比之前她享受着产假津贴等,她父母后来又没了对他们的贴补,沐风越来越晚回来,对他们越来越横眉冷对。
孩子渐渐会说话了,总是一见沐风回来,就小声指着卧房隔壁说要去那个屋睡。
起先她还说孩子要和父亲建立感情,有意让他们在一起凑凑,可在儿子被踹过几脚,屁股肿过多次后,她干脆正式在隔壁房收拾了床铺。
说实在的,她曾是个被家里被宠溺得不像样的独生女,出嫁前真可谓是油瓶子倒了还得看心情扶不扶的主儿。可如今做饭、洗衣服、收拾家里、修理玩具、扛粮食、批发菜往家拎样样都成,甚至连灯和水龙头都要亲自修。
目光落到曾经引以为傲的细腻手背,在一片裂口子的覆盖下,她已经快认不出是自己的手了。
沐风嗤鼻说,谁不是这样……是吗?
不是曾经她说她洗洁精过敏,他天天跑她办公室为她洗饭盒的时候了。
那句他父母走前,她在车上说的话又回荡起来。
“孩子快一岁了,只要再熬一年多两年就可以上幼儿园了,那时我也可以继续工作。”
她突然想起儿子两岁半的那场病。
肺炎,因为发现得及时还不算严重,急诊科的大夫让先输几天液。
她和沐风一起来的医院,到得匆忙旧的就诊卡并没有带。让沐风办张新卡时才发现,办卡、挂号、取结果,甚至连医院的直梯在哪他都不知道。她才发现这些年她独立承担了多少。
因为生病的缘故,孩子不仅黏她还黏沐风,他一开始还能抱抱陪陪,第二天已经嫌烦了,她只当他工作忙没在意。
几天输液结束,复查的结果很好,大夫认为再巩固输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她和沐风都松了口气,沐风从当天晚上开始了应酬。
都以为再两天就会好,谁知道第二日输着液孩子就又发起高烧,急忙让医生看后竟被告之又严重了。
苏徐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沐风要他回来,立刻遭到沐风的拒绝,理由是他要陪着客户吃饭。
苏徐没有再纠缠,带儿子打车往回走,可就在要到小区的时候儿子突然哗哗哗吐在了留置针上面。生怕感染的苏徐抱着儿子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却被值班大夫以不是他们医院扎的针不能拔为由拒之于急诊室门外。
当时已经晚上九点以后,拦了一会儿不见车的苏徐想到沐风单位常常请客的饭店就在附近,立刻慌了神地给他打电话。
没想到竟被他大骂了一顿,说什么医生都说基本好了,怎么可能再严重,说她都是为了骗他回家的谎话。
被挂了电话的苏徐破碎了最后一丝对沐风的期待,隆冬的街道上冷风瑟瑟却不及她心凉,往事的一幕幕不可控地在她眼前出现,再也压抑不住地抱着儿子号啕大哭。
反倒是儿子为她擦了眼泪,一再说自己没事。
那一刻她第一次生了要与沐风离婚的心思。
当晚沐风一夜未归。
回来后不解释去哪,却仍指着还安睡的儿子说她骗他。
“离婚吧。”她不愿再与他多言,只淡淡地说道。
苏徐从沐风脸上没有看到意料中的惊讶,当即平静地接了她的话。
“好,把房子卖了先给我十万再平分,我父母没有退休金我要给他们养老!”
房子是苏徐父母出的首付,她都没要求,没想到沐风会这么无耻地说出来,她不禁对眼前的男人更失望。
“孩子跟着我,你只给抚养费就行。”
“我一次性付清,按法律上规定的月工资的百分之二十,一个月一千二。”
“你好像不止挣六千吧。”
苏徐说得有些咬牙,沐风六千是底数,其他提成什么的至少三五千。她不是为了钱,而是恨他为了几百一千的绝情。
说得这么专业,看来离婚他是早打算过了。
“你可以查公司每月打给我的银行流水,走法律程序让法院判。”
苏徐望着眼前带着讥讽的男子,她已经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了。
她依旧记着当年她因父母的坚决不同意要与他分手时,他哭着说就算是她与别人结婚有了孩子他也会等她,会将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对待。
她感动不已,闹自杀,逼迫父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她仍然记得她在与他讲别人因离婚争家产时,他动情地说要是她有一天不和他过了,他不但房子全部给她,还会怕她和孩子受苦,将工资除了吃饭都给她。
她感动非常,不惜发胖地连吃带打了几个月的保胎药拼命为他保下儿子。
她清晰地记着……记着什么,全是笑话!
……
那次他们最终没离成,她不害怕他分走她的钱,她害怕离到最后,他父母会以她当时的条件和她抢孩子。
搓了下这一年多两年为了五毛、一块经常拮据地数半天的手指。
孩子再一个月就三岁了,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她该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了。(原题:《春风何自寻》,作者:苏絮絮。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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