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虎的俗语(细说老虎趣味多)
细说老虎多生趣
文:杨晓光
老虎属猫科食肉动物,主要以大型哺乳动物为食物。老虎竟然不属于虎科,反倒归属不可想象的猫科,怪不得照猫能画虎呢。提到兽中之王的老虎,除了在北京动物园和北戴河野生动物园,见到过真老虎之外,从小到大,我跟老虎从未发生过近距离的接触。谢天谢地,倘若不然,估计有虎没我了。
一天十二时辰中的“寅时”,即清晨三至五点。这一时段又称为“虎时”。据父亲讲,我就是在这个时辰出生的,故而取名为“晓光”,取“拂晓之光”的意思,预示我的人生充满希望之光。虽说从属相上我属兔,明年才是本命年,我却提前扎上了红腰带,穿上了红袜子。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在我老家昌黎县晒甲坨,乡亲们约定俗成地认为,人一出生即长一岁,我为虚岁“虎年”,二是因我的生辰属于“虎”时。虽说有点牵强附会,却也顺理成章,不算违和。
小时候我戴过虎头帽,穿过虎头鞋,都是奶奶给做的。我的虎头帽,是奶奶用土黄色卡其布手闷子(棉手套)改制的,戴在头上别致又保暖。帽子前沿绣着虎鼻子虎眼虎嘴巴,顶部中间一个水波纹的王字,两侧装饰着老虎的短耳朵,背面绣出斑斓的虎纹。奶奶缝制的虎头鞋,一针一线都有着美好的寓意:嘴巴缝着五个对钩的针脚,意思是五谷丰登、五福临门,白色的老虎须子寓意长命百岁。鞋跟儿上绣着一个福字,是将来长大有后福,鞋帮钉上系带,代表着代代有福、系(记)福惜福。当年我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帅哥,头戴虎帽,脚踩虎鞋,唱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的儿歌,活脱一个60版的冰墩墩。我对自己是奶奶的吉祥物这一点,深信不疑。
我到了上学年龄,开始在老家晒甲坨四村小学上学。当我学到课文《武松打虎》,课文中描写的打虎过程极具画面动感,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至今仍可大体背诵。武松一猛气喝了十八碗酒之后,人借酒力,酒助神威,潇洒地提着哨棒上了景阳冈。一阵阴风掠过,石岗后猛地跃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朝武松压过来。武松腾空躲过。饿虎扑食,两只前爪在地上一按,疯狂反扑,武松一个鹞子翻身,跳到了老虎身后。老虎背后看人最费劲。它前爪搭在地上,身子使劲一掀,武松只轻轻一闪,老虎掀了个空。老虎被武松反复戏弄,白搭了不少体力,“老虎不发威,只当是病猫”,它仰天长啸,震得那景阳冈晃三晃,竖起铁棍般的尾巴,朝武松拦腰剪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只轻轻一跳又躲过了。其实,这老虎吃人的招数就是一扑一掀一剪。
鲁迅的诗《答客诮》:“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我从课本上读到这首诗的时候,误将小於菟读成了“小玉兔”,进而误打误撞地将其理解为月宫捣药的玉兔,直接与嫦娥的宠物挂起钩来。好在掌握课文的重点不在这句,而在“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据《左传·宣公四年》载:“ 楚人谓乳穀,谓虎於菟。”好家伙,於菟原来是小老虎。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父亲作为秦皇岛石河水利工程指挥部的政委,与万名工程建设者一道,常年驻扎在石河拦水大坝修筑工程工地上。那一代人发扬气吞万里如虎的精神,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挥洒着与山斗、与水斗、与恶劣环境斗的龙虎豪情。他们以猛虎出山的气魄,在缺乏大型施工设备的艰苦条件下,生龙活虎地手推肩挑,在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中如虎添翼,推车担石虎虎生风,硬是在两座山头之间,筑起一道虎踞龙盘的拦洪大坝,将自古以来连年形成山海关季节性水患的石河拦腰截断,使其成为后人熟知的掩映在燕山褶皱里的冀东小漓江——燕塞湖,并将当时的石河水库变成了城市用水的重要水源地,结束了秦皇岛市民常年饮用咸涩的汤河水的历史。我凭借着去往石河水库看望父亲的契机,观看了两部著名的现代虎戏电影,《智取威虎山》和《奇袭白虎团》。
《说文解字》称:“虎,山兽之君也。”《风俗通义·祀典》称:“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搏挫锐,噬食鬼魅。”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曰:“虎,山兽之君也,状如猫而大如牛,黄质黑章,锯牙钩爪,须健而尖,舌大如掌生倒刺,项短鼻。夜视,一目放光,一目看物,声吼如雷,风从而生,百兽震恐。”古文仅以廖廖数语,就使得老虎之形象栩栩如生,老虎之神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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