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儿童节是一种渴望(成年人的世界哪一天不是愚人节)

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正好身边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孩子过8周岁生日孩子向我展示她收到的生日礼物,兴奋的语无伦次,然后向她所有的亲人炫耀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和孩子的爸爸妈妈讨论我们小时候的生日是多么不地被重视,孩子长大嘴巴表示惊异,然后又流露出一种轻蔑,一边用手划着pad,一边张开嘴接过妈妈递过来的饭食,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成年人的儿童节是一种渴望?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成年人的儿童节是一种渴望(成年人的世界哪一天不是愚人节)

成年人的儿童节是一种渴望

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正好身边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孩子过8周岁生日。孩子向我展示她收到的生日礼物,兴奋的语无伦次,然后向她所有的亲人炫耀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和孩子的爸爸妈妈讨论我们小时候的生日是多么不地被重视,孩子长大嘴巴表示惊异,然后又流露出一种轻蔑,一边用手划着pad,一边张开嘴接过妈妈递过来的饭食。

我们在8岁的时候也是这样,那一刻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1997年夏天,我在老娘的棍棒呵斥之下,极不情愿的走进毓秀二姑的教室。老娘拿着荆条在教室门口和毓秀二姑嘀咕,最后只听到了一句:“嫂子,你放心吧,我就不信整不了这小崽子。”

于是,老娘把主场移交给了毓秀二姑。很快,我对着另一个中年女人发起了命运的第二次抗争,但是,这次是闪电战,同样是依托暴力和恐吓的方式,我被彻底驯服了。

因为已经到了下午的上课时间,毓秀二姑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就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画起新的算盘示意图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停止了抽泣,慢慢从慌乱的状态中恢复了理智,看到毓秀二姑在黑板上写字的背影,可能也就犹豫了两秒钟,我做出了决定,跑!

我从板凳上站起来,桌子上的铅笔再一次掉在地上,我穿着我不合脚的塑料凉鞋冲出了教室。毓秀二姑大概也是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放下粉笔出来追我。

此时的我并没有回头,不顾一切的向校门口跑着。我们学校一共有三排校舍,两排做为教室,一排做为办公室,我们上课的教室在学校的后院,是第二排教室的倒数第一间,是离学校大门最远的位置,要想冲到大门口需要穿过第一排教室通道,然后转一个弯才能到达大门口。

我穿过了第一排教室的通道,已经到了拐角处,转过去就能看到学校的大门了,胜利在望,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时间差所产生的距离,很快就被大人的脚步给抹平了。在可能就差一步就能看到大门口的时候,我被毓秀二姑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抓住我之后随即稳住脚步,为了防止我得反抗,直接用胳膊夹住了我就往回走。还不忘用那沾满粉笔沫的手掐我的脸:“小崽子,还敢跑,再跑你看我不给你嘴巴子拧歪歪了。”

因为面对的不是老娘,我这次并没有哭闹,也没有手刨脚蹬的挣扎,算作毫无抵抗地被夹回了教室。教室里很安静,一个个小脑袋都在看这场戏,同时也表现出了疑惑,包括我的堂哥堂姐,他们可能认为我太小题大做了。把我摁在板凳上之后,毓秀二姑控了控场,小脑袋们再次进入了上课状态,毓秀二姑再次转过身去继续书写没完成的板书。

我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显现出来了,当时的我只想一条道跑出大门口,于是看到毓秀二姑转过身去的时候,我再次冲出了教室,为了自由。

“老师!王飘扬又跑了!”不知道是谁在教室后面喊了一句。

这次出逃确实是完全超出了毓秀二姑的预料,她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她扔下粉笔面目狰狞地追了出来。为了迷惑二姑,我二次逃跑的时候更换了路线,出教室后直接选择了学校后面的小门。可是一切都在二姑的掌控之中,跑到第二个花坛的时候我再一次被二姑抓到了,这次她没有用胳膊夹我,而是直接架住我就往回拖。

我这次确实有些慌了,因为我发现我好像真的逃不出去了。彼时正值暑假,学校的垂柳无人打理,树枝已经垂到了地上,这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双手抓住两把柳枝,也不顾树枝上可能蛰伏着的毛毛虫,试图以此反抗,同时开始气急败坏地放声大哭。树上的成群的麻雀被吓飞到另一棵柳树上。

我尽我能用的力气抓着柳枝,孩子是很容易就能把大人激怒的,毓秀二姑这次是被我气到了。她腾出一只手冲我的胳膊啪啪啪连着打了好几下:“你个小兔崽子!你个小兔崽子,还挺倔!”打了不管用,她开始又掐又拧。我吃痛,手劲变松,毓秀二姑架着我的胳膊使劲抡,抡了两下之后树枝断的断,脱手的脱手,我就这样失去了最后的依托,我再一次被掳回教室,途中我以翻转180度的视角看到探出教室窗户的一排小脑袋缩了回去,有几个明显是慢了半拍,因为他们之前站在了凳子上。

说真的,从中午到下午,一个七岁的孩子连续跟两个中年女人斗志斗勇将近两个小时,我当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这样我再一次被摁在了板凳上。

为了保险起见,毓秀二姑把班级抬水用的胳膊粗的柳木杠子立在了门口,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再乱跑,就用木杠给我的腿打折,还没有完全放弃抵抗的我站起来尝试挑战,二姑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了门口的扛子,她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让全班所有的孩子都信以为真,然后,为了我的腿,我妥协了。

从此,毓秀二姑变成了我的张老师,这个称呼直到我上了大学之后才改回来,着实还有些叫不出口。从小到大教过我的老师很多,有讨厌的,有喜欢的,有特别让人尊敬的,也有势力狭隘的,但是像张老师这样让我又敬又怕的老师仅此一位,尊敬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长大后,和发小们坐在一起回忆孩童时光,发现大家在面对张老师时心态大都有过跟我一样的忐忑心态。

前段时间不知是谁组建了一个小学的微信群,小师妹把张老师拉了进来,老师在群里向大家发出了问候,就只说了一句话,然后整个群就像当年上课时的教室一样,鸦雀无声,最后是情商高的张吉莹说了一句话缓解了气氛的尴尬:”看来,多年未见,张老师的威严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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