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救母亲被迫嫁给植物人(为让患病父亲不为我婚姻大事担忧)
文:吝有谋
图:源于网络
这天晚饭后,我在院子散了一会步,回到卧室,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手机,就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放下手机准备上床休息一会。
可我没想刚我将刚放下手机,手机铃就响了,看来电号码挺陌生,但我还是抓起手机接听:
打电话的是位女性,声音比较陌生,她问我知道她是谁吗?我仔细想了半,也没有想起她是谁,就遗憾抱歉地告诉她,我听不出她的声音来。
对方笑笑,但接下来,她却能准确地说出了我的姓和名,接着她不慌不忙微笑着在电话上对我报出了她的姓名,亦说出了她和我曾经相识的时间和地方。
在她的提醒下,我终于想起了她是谁,忙向她问好,并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说:“我己来到了你生活的城市了,住在XX酒店,你方便过来吗?我在三楼茶餐厅8号包房等你,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我说好,马上过来。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门驾车赶往她下栈的酒店。
25年过去,25年的光阴,对一个人来说是一段不短的岁月,足可让许多东西变得面目全非。
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有忘记我,她这次不远千里地来找我会有什么事呢?是叙旧?我在心里做着各种猜测……
往事犹如瀑涨的海浪,拍打着我记忆的堤岸,一会遥远而抺糊,一会又清晣而逼真。
我有两个姐,我是家里的男孩。
母亲在我5岁那年就病故了,我高中毕业后,通过我姨夫的关系到西安市红旗手表零件一厂打工。
我师傅原籍是河南洛阳人,其父在旧社会因兵荒马乱便流浪到西安谋生,后在西安东二路安家落户,并被政府安排到市红旗手表零件一厂做了后勤上的一名木工。
而我师傅后来是接他爸的班到市红旗手表零件一厂当了一名在编的正式工,而我是一名合同工。
我和我师傅主要是操作一台生产秒轮、分轮、时轮的机床。我师傅姓孙,我与孙师傅的关系很好。
平时,厂里休息时,我常到孙师傅他家玩。有时,我晚上不回宿舍,就住孙师傅家里。
我师傅他家开了一家私人旅店。师傅己退休在家的父母在打理经营。
我与赵新侠就是在师傅他家开的旅店里认识的。赵新侠是从河南新郑到西安推销自家种植的“白银耳"的。
赵新侠是和姐姐一起来西安的,每次到西安都会带2000多公斤的白银耳,在我师傅他家包了一间房专堆放“白银耳”,人先到,货是随后发过来的。
货到后,两姐妹就会用塑料袋拎一点,然后到一些单位的饭堂去推销。有单位要货时,姐妹俩再返回旅店,送去所需要的斤俩。
赵新侠当时是个漂亮姑娘,高高的身材,说话时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糯米牙,蓄齐肩短发,给人一种很精朋能干的样子。
两姐妹每年都会来几趟西安。
初见赵新侠我就有点砰然心动,无论是她的长相和个性,都是令我心仪的那类女孩。但我没有勇气追她,我虽在西安上班,但我的根基在农村。
渐渐我们熟悉了,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只要她从河南来到西安,我都会去师傅家找她聊天。
这天初冬的一天,她问我:“小吝,你们老家周边驻有部队嘛?”
我告诉她说:“有。”
她说你如果你有熟人,部队战士的饭堂一般会要“白银耳"的,你可以不可以陪我去你们当地驻军问问,如果能推销一部分″银耳"我给你有提成,我说不敢保证人家部队上一定会要,但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翌日一大早,我请假陪她去了我老家渭南市长稔塬上靠秦岭山根下桥南镇上的驻军某部的招待所。
没想这次挺顺利,驻军某部招待所的司务长让我们送100斤白银耳给他们。我们当即搭车返回西安,背了三大麻袋的白银耳搭长途大巴去渭南。
其实,我这次帮她也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我想让她冒充我的女朋友,带她去我家给我父亲看,让我患病的父亲不再要为我的婚姻大事担忧,我父亲患了胃癌,父亲总想在他辞世前,能看到我这个儿子成家立业。
当时,姐姐在家照顾父亲。
可那天,因来去匆匆,等我帮她将白银耳送到部队交易后,天己黑了,抽不出时间带她去我家,加上过了晚上七点就没有从桥南镇上发往渭南的班车了。
我俩只好住店,登记了旅店后,我羞怯怯地向她提出到镇照相馆合张影,并说明了合影的用途。
赵新侠爽快答应了。并说明天若不是要急着要赶回西安,就和我一起去我家看望我父亲。
我家距桥南镇挺远,有十多公里,且是不通车的土山路。
合完影后,赵新侠买了瓶二锅头,又买2斤猪头肉和几个烧饼,拿回旅店和我边吃边饮酒,我没有想到她也挺能饮洒。
一瓶高度二锅头酒我俩竟然喝光了,其实我平时并不怎么能喝洒。可那晚,我饮得有点头晕眼花。
她对我谈了她的烦心事,她父亲死的早,她下面有两个弟弟,与她一同来西安卖白银耳的是她大姐,她大姐结婚早,也有两个孩子,但姐夫不能干,什么事都要她大姐抛头露面。
在家里,她也不开心,她的两个堂哥因与她家的庄基地有矛盾,总是欺负她家人,说到伤心处,她眼泪汪汪的,并说她在家也订了婚,男方家条件很好,可男方脑子有点问题,为了关照两个弟弟,她接受了男方的不足……
那晚,我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我拿着与她的合影,给病重的父亲看,父亲笑了,不久病故。
再后来,我俩就再没有过联系,因父亲病故不久,我就来了广东打工。也在广东娶妻生子了,我想我今生不可能再与赵新侠有什么故事发生,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俩的故事并没有在25年前结束。
我在酒店一间包房见到了老了不少的赵新侠,她旁边坐着一个24岁让我感觉有点面熟但又不知在何处见过面的女青年。
一番客气后,赵新侠点了几样菜后,笑着问我:“你没有想到我会来找你吧?”
我摇头说没有想到。
赵新侠说他是从西安市孙师傅那里知道了我现在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的,她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告诉我我有一个女儿,女儿也想看看她的亲生父亲长个啥样……
赵新侠的一番话,让我一时感到天旋地转。
她看我慌乱乱的样儿,淡静地一笑说:“老吝呀!你不用怕,我和女儿这次来找你,不是朝你要什么抚养费的,我不差钱,我之是满足女儿看一眼她亲生父亲的心愿,女儿明年就大学毕业了,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我连说:″好,好。"
在接下来的一番交谈后,我明白了赵新侠当年回家不久,就结了婚,但他老公却在一年后因精神病发作出了车祸。
她没有再婚,而是借助老公家的经济力量在郑州市开了一家山货购销公司,生意一直不错,赚的钱足够她母女开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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