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情欧阳懿哭的那段如何理解(父母爱情欧阳懿)
在《父母爱情》里,你最羡慕哪对夫妻?
我相信很多人都会羡慕江德福与安杰的白首,用一辈子的互相理解与互相成就,活成彼此最初的模样,这样的爱情就像王海洋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人艳羡。
但我却更羡慕欧阳懿与安欣“门当户对”,历经劫难而又重获新生的彼此携手。
在意气风发之时,相濡以沫;在落魄绝境之时,不离不弃。相比于江德福与安杰一辈子的顺风顺水,他们的爱情,我却认为更真实,也更伟大。
安欣是个好女人,欧阳懿也是一个历经命运波折的人。
莎士比亚说:“患难可以试验一个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方可以显出非常的气节”,在欧阳懿与安欣落难之际,虽然也感动于安欣的坚守,但也感动于欧阳懿。从意气风发到落魄交寒,“嘴”就是他的一生,最终他还是活成了最初的自己。
01 最初扎人的嘴
当安欣去火车站接欧阳懿时,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精神,说出的话都是带着一根刺。他说江德福:“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哪,这叫趁火打劫”,哪一句话没透着一股傲气。
当邀请江德福去西餐厅吃饭,看着江德福用筷子戳着牛排,他每次都是不经意地看一眼,其实心底是暗暗看不起江德福的“没文化、没见识”的,那一眼眼的睥睨,是他心里自得其乐的“优越感”。回去路上欧阳懿吐槽安杰:“你妹妹才嫁了几天哪,就变成了这副德行”,“你看她张狂的样子…..婚后的张狂就让人讨厌了”。
当安欣怀孕时,大嫂说这是托了江德福的“福”,说自从江德福进了安家的门,家里不仅是欧阳懿调回来了,还添丁进口了,过后,他又吐槽: “我这辈子,压根没想到,我会跟这种人沾上亲”,“我和一个文盲大老粗,我们俩成连襟了”。
当江德福回安家“请回”安杰时,在饭桌上,安泰要安杰必须回去,用否则来“威胁”她,江德福说他已经用过了,不管用,这时候,欧阳懿又开始吐槽:“她可都是你惯出来的,女人不能惯”,并且义正言辞地说不能涨吵架就离家出走之风。
你看他这张嘴,是不是扎人?
而这个时候的他,抑或是他这张嘴就是他意气风华的代名词。尽管安欣一再让他少说,但有看法,有想法,他真管不住他的嘴。
或许,在他心里,有他的坚守和原则,或者属于他的傲气。
02 中途“上了锁”的嘴
欧阳懿被打成右派,流放黑山岛时,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黑暗的时期。而这个时候的他,嘴是上了“锁”的。
当江德福去黑山岛考察时,欧阳懿看到了从身边呼啸而过的江司令,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万般言语只藏在心里,然后又默默地开始干起活来。
当安杰在江德福的支持下去看望安欣一家时,他也不愿意见安杰,只让安欣回去转告说没找到他或者说他出海了,可等安杰上船回家时,看到了孤独漂泊在海上的欧阳懿,这个时候的他,显得更加落寞、无奈、苦楚,人生之味尽数杂陈。
当安杰怀了双胞胎,打算让德华和安欣过来伺候,德华要在他家留宿一晚时,他默默地也是没说什么话,安欣说他“现在他不爱说话了”,只留下在房间里独自自怨自艾的不甘。面对江德华的“絮絮叨叨”,他也是看着不说话。
在送安欣和德华上船时,他也只是默默地递上行李,一句话都没有。
终于在平反后,他的棱角也被磨平了。他一家来岛上看望安杰一家,在酒桌上,他终于道出了无尽的辛酸,但这个时候,他的嘴又开始了。
江德福叫他欧阳时,他说:“你什么玩意儿啊,你干嘛喊我欧阳,欧阳是谁啊”,场面其实说来辛酸但也夹杂一丝尴尬,一反白天刚来时的“唯唯诺诺”,这个时候的他才是真的欧阳懿。他不允许别人叫他欧阳,而是老欧,而他内心的呼唤不过是他最后的一句:“我是欧阳懿呀”。
为了做欧阳懿,他把自己的嘴“锁”了多年,当真正解锁后,他痛哭流涕,为过去的不甘和辛酸,更是心里攒的无尽话语的呐喊。
这一声,是不是也刺痛了你的心?
03 晚年的嘴依然扎人
晚年归来时,江德福、安杰与亚菲一起前往火车站接他们。而这个时候的欧阳懿,戴着礼帽、立着衣领,也终于活成了最初的自己,这个时候,他的嘴也回到了当初。
在接风席上,江德福特意拿出了特工的茅台,说是只有人民大会堂特供的,欧阳懿却说:“什么特供啊,就是为了方便赚钱,这茅台也不像过去那么珍贵了,普通老百姓都能喝得上”,安欣让他别说了,他说:“我不说谁说”。
干杯时,老丁酒未干尽,他说:“老丁,你怎么不干了呢,留那么点养鱼啊”,老丁一阵蒙圈,最后还是一饮而尽,他又来句:“这才有点当兵的样子嘛”。江德福无语地撇了他一眼。
当王海洋称赞他酒量好时,他说:“想当年我在岛上当右派的时候,那酒量比现在强多了”,安欣又是一阵批评,他说:“不是谁都能当右派的,你的有那个资格”。
你看他嘴,是不是又回到了当初的扎人?
饭后,江德福和安杰在房间吐槽他,江德福说他几年没见,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安杰回了一句:“他原来就是这德行,还用变”。
在后来碰到老丁钓鱼回来的路上,看到老丁钓的都是小鱼,他又开始了他的语言攻击:“你可以把它们都放了嘛,一点人道主义都没有”,又说得老丁一愣一愣的。
或许,晚年的他,已经真正成为了当初的那个他。
欧阳懿的一生,其实说来,真不过就是用嘴来诠释的一生。意气风发时,道尽无数心声,落魄之际,将所有的话语锁在心里,等真正脱了锁,他又活成了最初的自己。
而我们绝大多数人,其实都能在欧阳懿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得志时,我们也可以挥斥方遒,深陷绝望时,我们又何尝不是在禁锢自己。
但人这一生,历尽千帆,终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当那一天到来,我们依然也可以过成最真实的自我。
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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