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蜂蛹不过水行吗(炸蜂蛹变味瓜想着她)

炸蜂蛹不过水行吗(炸蜂蛹变味瓜想着她)(1)

炸蜂蛹,变味瓜,想着她,泪哗哗!‖百味中原

【原题:我的奶奶】

文·图‖刘建益

奶奶离开我整整二十二年了,二十多年来,无数次梦中,奶奶生前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时常唤起我对她刻骨铭心的思念。

奶奶名叫王倩卿,村里人都叫她倩妮。在我的记忆里,奶奶是位勤劳、善良、受人尊敬的老人。听父亲说,他很小的时候爷爷就被国民党抓兵抓走了,爷爷这一去就再也没了音信。

记得那天奶奶的手肿得厉害,到傍晚已做不成饭了。父亲知道情况后,一把拉住我,举起巴掌要揍,吓得我几乎要哭了。要不是奶奶上前阻拦,父亲那大手掌一准会落在我那小屁股上。

奶奶纺一手好线,织一手好布。她纺的线又细又柔韧,织的蓝条纹粗布百里挑一。我们家铺的盖的大都是奶奶手织的那种布。俺家后院的大奶家里,有一台破旧的织布机,那儿的院子很宽敞,奶奶和街坊的大婶、大娘们经常在那儿浆线、织布。

大人们忙着做活,我和邻居家的小伙伴们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做游戏:抓石子、滚铁环、扔弹珠。我们玩得开心,时不时会碰坏大人们浆线的丝螺,总惹得奶奶扯破嗓门喊——鳖孙,都滚远点儿!小伙伴们都害怕奶奶的高嗓门儿,“轰”地跑个精光。可是不久,老槐树下就又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玩耍的乐园。

奶奶腌制一手好吃的咸菜。她腌制的咸萝卜、咸豆子、糖蒜瓣儿特别好吃。我在县二高上学那几年,家里不宽余,经常把奶奶腌的咸菜带到学校里吃。

奶奶的东西从不吝惜,她总把腌好的糖蒜瓣儿、咸豆子分给左邻右舍的孩子们吃。我家西邻姜月妮大娘的三女儿叫彩勤,她比我大一岁,我叫她彩姐。当年,我们一起考入了县重点高中。

记得有一次,彩姐吃了奶奶腌制的咸菜,说很好吃。奶奶就给她送去了一碗糖蒜瓣儿、一碗咸豆子。以后,我节假日回家,奶奶总忘不了让我多带些咸菜,到学校后分给彩姐吃。

奶奶去世后的那年春节,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彩姐闻听奶奶病逝的消息时,泪水充满了她的眼睛。

炸蜂蛹不过水行吗(炸蜂蛹变味瓜想着她)(2)

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离家不远的一个乡镇工作,那时我也算是一个大龄青年了。奶奶时常为我的婚事操心,每逢回到家里看望她,她总是苦口婆心地劝说我,要是看上了谁家姑娘了,只要人家愿意,人品好,会过日子,就应该把婚事定下来。

时隔不久,我谈了对象,对方是民办教师,由于是农村户口,遭到了父亲地强烈反对。奶奶却不管这些,高兴得合不拢嘴,让我把她的孙媳妇赶紧娶回来。

可是,结婚后,我和妻子都在外工作,回家看望奶奶的机会少了,而奶奶却总是挂念着我们。

有一年仲秋节,我和妻子回家看望奶奶,母亲告诉我,奶奶还像以前那样硬朗,只是上了年纪,腿脚有些不灵便。还对我说,奶奶为我们留着一个大西瓜呢,说是要等到我们回来再吃。

我切开西瓜,发现里面的瓜子都生芽儿了。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发觉那西瓜已变了味儿。可我和妻吃起来甜到了心里。

奶奶看着我们笑,我们陪着奶奶和全家人也在笑。

妻子临产时,是一个寒风料峭的早春。记得那天,我带着妻子回到老家,奶奶挪动小脚,坐在妻子身边问寒问暖,心情十分激动。随后,她站起来,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是不是到时候了?”我说:“可能就在这几天吧!”奶奶一听就慌了,张罗着要去为我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褥,埋怨我们应该早些回家。

事情就那么巧。我们回家的第二天上午,妻子生下了一个男孩。忙坏了我们一家人,乐坏了七十多岁的老奶奶!

谁能想到,在我儿子尚不满一周岁的那年元旦,我携妻带子回家过节,奶奶却在那天得急病离开了我们,我和妻悲痛得泪如涌泉!

奶奶去世时,七十九岁。

2017年12月20日

炸蜂蛹不过水行吗(炸蜂蛹变味瓜想着她)(3)

(文中图片由作者提供,版权归作者所有,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

【作者简介 】刘建益,网名“一剑”,笔名灵泉水,河南许昌县人,生于1967年5月,1988年7月毕业于许昌师专中文系。爱好文学创作,部分作品发表在江山文学网和《许昌日报》等媒体,许昌市诗词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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