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玉重返华语电影圈（香港电影走向落幕）

作为华语影坛的顶尖女演员 ，

她不仅以风情万种的个人魅力在影坛上光芒四射，

而且还因为在影坛屡获奖项而引人瞩目。

她不但获奖数量足以傲视华人女星，

而且夺奖频率之高在世界影坛也并不多见 。

她的演艺生涯见证了华语影坛的辉煌成就；

从影以来，她在艺术电影领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塑造了金镶玉、李翘、苏丽珍等经典角色

她就是——

张曼玉

Maggie Cheung

EFFORTI ESS BEAUTY

/魂牵梦绕的梦/

见文如晤，展文舒颜，我是周慕云。

文章分为两部分：人物解读丨电影盘点

去年，有一篇关于张曼玉的采访遭到了曝光，采访的标题给予了她至高的评价：《亚洲最伟大的电影明星》。

令人意外的是，甚至在谈论「演员」这个身份时，张曼玉却表现出了强烈的不自信：

离开片场十多年后，我再也配不上演员这个头衔了；

我曾经是个演员，但如果没有人提醒我相关的事，我很容易会忘记我曾是一个演员。

她说出这样的话，是谦虚导致还是性格使然？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如果她都当之有愧，那么中国电影历史上能称之为演员的女星屈指可数。

再联想到现在某些既没演技又没作品，却急于用演员定义自己的明星，就更感到可笑可怜。

话说回来，像张曼玉这种最为顶级的演员，在仅仅40岁时就收敛起所有的光芒，对行业、对观众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遗憾和损失。

可是换个角度去看，也不失为好的结果。

毕竟当下资本主导、流量盛行的风气，众多富有盛名的演员已然忘却了初心，开始屡接烂片，为利益折腰。

而张曼玉至少没有被那浑浊之气所侵蚀，身上仍保持着一名演员的纯粹。

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张曼玉不仅见证了华语影坛的辉煌成就，还成为难能可贵的净土。

01

1983年，尖沙咀东部的商场外墙上挂着一张巨型海报。

照片中的女孩脸上有一些肉，一颗虎牙，黑色直发直抵腰部。

那是19岁的张曼玉。

10个月前，她只是香港连卡佛商场童装部的一名普通员工。休息时，她偶尔会兼职模特拍照片。

改变这一切的是1983年的香港小姐评选。在当年的评选中，张曼玉获得了“香港小姐亚军”和“最上镜小姐奖”。

此后，张曼玉成功与香港无线签约，正式进入演艺圈。

当时几乎没有女生能拒绝港姐带来的名气，张曼玉也不例外。

六年后，当她在脱口秀节目《今夜不设防》中提到这段经历时，她半开玩笑半坦白地说：

“正是因为贪婪和虚荣，我才进入娱乐圈。”

平心而论，在美女如云的香港娱乐圈，张曼玉的颜值不过尔尔。

五官普通、脸型短方、颧骨突出，在李嘉欣、关之琳、王祖贤等大美人面前显得相形见绌。

而且，非科班出身的缘故，她的演技不尽人意，总是表现出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关锦鹏导演曾断言：“张曼玉不可能会是一名好演员。”

成为港姐的第二年，张曼玉出演了王晶导演的电影《青蛙王子》。

镜头下，张曼玉还没有褪去婴儿肥，长长的黑发垂在身后，笑容中充满了娇憨。

就连一向以毒舌著称的王晶也在自传中评价张曼玉：

“一张白纸，没有功利心，性格比外表更可爱。”

在《青蛙王子》之后，张曼玉和刚出道的张国荣一起出演了电影《缘份》。

凭借这部电影，张曼玉获得了第三届香港金像奖“最有前途新人奖”。

出生在非专业阶层，能在电影中扮演主角，出道一年内就拿下香港金像奖。

即使在香港娱乐圈的黄金年代，张曼玉也可以用“出道即巅峰”来形容。

当时，张曼玉的演技和经验限制了她对角色的选择。她扮演的大多数角色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

每逢有她出演的电影，无论票房再出色，她都会被视为美中不足的存在。

只要她一在荧幕上出现，随之而来的便是诟病演技的通稿，不管是外界还是业内，都没有因为她年轻，就有丝毫的宽容和期待。

有人认为她长得漂亮，没有演技，也有影评人尖锐地评价张曼玉：

“美是美的，没有灵魂，她就像一个在屏幕上走来走去的花瓶。”

她宛如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挂件，存在的意义就是给影片增添一抹艳丽罢了。

1984年，香港导演杨凡买下了亦舒的畅销小说《玫瑰的故事》，并计划将其翻拍成电影。

选角前，杨凡去请教了亦舒询问在她心目中最适合的出演女主角的艺人。

几乎没有片刻的思考，亦舒说出了张曼玉的名字：

“她一拿出漂亮的腿就能‘杀死’读者。我不在乎她会不会演技，只要她出来，我就看。”

在亦舒的大力推荐下，张曼玉成功拿下了“玫瑰”这个角色，她的搭档是周润发。当时很多人质疑张曼玉能否出演“玫瑰”这个角色。

毕竟，如果说张曼玉被形容为“年轻无知”，那么“玫瑰”就是她对面的“成熟知性”。

面对质疑，她选择用镜头下的“玫瑰”回应：

剪了短发，磨掉了标志性的兔牙，减掉了婴儿肥，成为亦舒作品中的“玫瑰”。

当时，《玫瑰的故事》不仅打破了香港文艺片的票房纪录，也让张曼玉更好地理解了“表演”二字背后的含义。

如果说《玫瑰的故事》是张曼玉演艺生涯中的重要一环，那么电影《旺角卡门》可以称得上是她演艺生涯的转折点。

电影圈有句话：“张曼玉遇见王家卫，这是电影圈最美的相遇。”

一方面，在王家卫的镜头下，张曼玉完成了他编织已久的一个又一个故事；

另一方面，王家卫也让张曼玉明白了：“什么是演员”。

不过，1988年的王家卫，远没有现在这样的名气。

那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导演，渴望用独立自主的姿态去探寻文艺的真谛。

而在开拍首部电影《旺角卡门》的前夕，他指名道姓地邀请张曼玉出演。

张曼玉心想着还能有戏可拍，便欣然前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正在悄然发生转变。

在试镜时，王家卫和张曼玉聊的都是家庭琐事、成长经历，和电影相关的事宜完全没有提及。

因为他想用这样放松的方式将张曼玉内心的情感呼唤出来，也因为他的电影压根就没有剧本。

本来就不怎么会演戏的张曼玉，因此变得更加无所适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结果王家卫的一席话，顿时给她醍醐灌顶的感觉：

“如果你男朋友要离开你，你会是什么反应？是什么反应，那你就怎么演。”

那一刻，张曼玉猛地意识到：表演不仅仅是一种陈述，是要发自内心，需要整个身心的投入，而不是光靠脸部或眼睛。

在这种觉醒的意识操纵下，《旺角卡门》上映后，大众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张曼玉。

柔情取代了空洞，丰富代替了呆滞，她所饰演的阿娥，让每个观众都滋生出满满的保护欲。

尤其是在影片中，她与刘德华离别的那个片段，只见她眉眼低垂、悲从中来，泪水流过脸庞，表情依旧克制，我见犹怜。

凭借着这部电影，张曼玉获得了金像奖最佳女演员的提名。

虽然遗憾未能当选，但她获得了认可，成功洗刷掉“花瓶”的称号。

这次成功的合作，不仅让张曼玉焕然一新，也让王家卫名声大噪，跃居最顶尖的导演之列。

从那往后十多年的时间里，二人便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个导、一个演，一同创造华语影坛的绚烂篇章。

02

对于张曼玉来说，除了演戏，爱情在她的生活中也占有非常重要的比例。

有一次，在脱口秀节目《今夜不设防》中，当主持人倪匡问为什么要谈恋爱时，张曼玉真诚地看着镜头说：

“如果不谈爱情，就会很苦闷。”

那是1989年，张曼玉爱上导演尔冬升的第二年。

1987年，张曼玉和尔冬升的关系浮出水面。

当时，是尔冬升从演员转型为导演的第二年。1986年，尔冬升发行了他的第一部电影《癫佬正传》。

凭借这部电影，他获得了“第六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影片奖”提名，第一次证明了自己在导演方面的天赋。

有一次，当张曼玉和尔冬升都在休假的时候，张学友和陈自强(成龙的经纪人)便张罗着，为他们安排了一次相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了。早在1983年，张曼玉竞选香港小姐时，尔冬升就在舞台下以评委的身份认识了她。

在评选阶段，尔冬升投的反对票，理由很简单：“这么丑的女孩没有理由获奖”，最终张曼玉获得港姐第二名。

当时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后来，这个“丑女孩”会成为他的女朋友。

那次“相亲”后，张曼玉半年都没有和尔冬升联系。

后来，在一次朋友举办的聚会上，两人又见面了。

尔冬升后来回忆说：“当时看到她笑，我才敢和她说话。”

聚会结束后，两人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并在工作间隙开始打电话。

随着通话时间越来越长，两人逐渐从朋友变成了恋人。

在恋爱中，尔冬升还邀请张曼玉参演他的第三部电影《再见王老五》。

在拍摄现场，以严格著称的尔冬升从来没有照顾过他们的恋爱关系。

一旦张曼玉的表现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就会毫不客气地训斥张曼玉。

回头看，这是两者唯一的合作。这一次之后，两人再无合作。

恋爱时，是担心影响感情，分手后，则是为了避免尴尬。

张曼玉曾说，尔冬升是他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带我去感受生活。”

1988年，与成龙拍摄《警察故事续集》时，张曼玉被铁架意外撞伤，缝了17针。

尔冬升知道后，每天都去医院，坐在张曼玉旁边悉心呵护，和她聊天。

两个人还养了两条狗， 分别叫Chili 和 Noodle。当时，尔冬升在接受采访时还称这两只狗为自己和张曼玉的“女儿”。

有时甜蜜，有时感情充满摩擦。

尔冬升喜欢赛车，但张曼玉觉得太危险了。每次尔冬升有比赛，她就在家里紧张。

尔冬升向张曼玉承诺，1989年在日本举行的仙台大赛将是他的告别赛。

为此，张曼玉还去比赛现场为男友加油。在后台接受采访时，她高兴地告诉记者：

"小宝(尔冬升的小名)在结束这场比赛后将不再参加比赛了。"

然而，尔冬升违背了他的诺言。

仙台赛后，他仍然不愿意告别心爱的赛道。

先说告别的，是他和张曼玉的感情。

1990年，张曼玉和尔冬升结束了三年的恋情。

至于分手的原因，即使外界吵得不可开交，两人都选择保持沉默。

毕竟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可以用几句话来概括吗？

唯一提到对方的时刻是两人分手后不久，张曼玉以《阮玲玉》获得柏林电影节影后。

面对前来采访的记者，尔冬升成了无法回避的话题。对此，张曼玉只用了一句话回答道：

“我和尔冬升只是一部文艺片。”

后来，尔冬升成为拍谁谁火的著名导演，张曼玉成为中国电影圈的“曼神”，但他们的人生轨迹再未重合。

2009年，尔冬升在采访中很少提到张曼玉。他说：

“我52岁了，张曼玉我都快忘记了，那是20多年前的事了，如果我和她有个孩子，已经20岁了。你说多久了？”

早在1989年，张曼玉就建议尔冬升不要玩赛车：

“小宝，赛车太危险了，每次我都怕你出事。”

“下次别玩了，Maggie，下次一定。”

然而，下次，是哪次？改天，是哪天？以后，是多久？

如今看，那是30年前的事了。

达成一段感情需要长期的陪伴；

结束一段感情，只需要一瞬间和几个谎言。

03

1993年，凭借传记电影《阮玲玉》，张曼玉获得了他的第二个电影奖。

站在舞台上，她说：

“拿几次奖总会学会一些道理，比如事后总有人说：‘不应该她拿’，以前我会介意，但现在我学会：奖在我手里，你们说什么我不理。”

这一年，张曼玉29岁。

似乎就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张曼玉开始不太在意外界对她的评价，逐渐向大众呈现出更多真实的自己。

有一次，张艾嘉的儿子满月，邀请张曼玉参加。

宴会开始前，张曼玉喝的微醺，坐在椅子上，她向不远处的同伴喊道：“你给我过来！”

这一幕恰好被正在筹拍《新龙门客栈》的导演徐克看到了。

主角几经更迭，“金镶玉”这个角色始终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

当他看到张曼玉时，他立即决定邀请她在电影中扮演“金镶玉”的角色。

在此之前，张曼玉没有演过武侠电影，面对邀请，她问徐克：“我可以吗？”

徐克说：“就像你喝醉的时候那样就好了。”

最终，在甘肃的沙漠中，张曼玉成功地将风情万种的黑店老板娘“金镶玉”这个角色塑造出来。

即使在与林青霞的对手戏中，她的魅力和美貌也没有减少。

导演李安曾评价在张曼玉和林青霞之间的对手戏：

“任何站在林青霞身边的人都很容易失去光彩。

他们都缺乏林青霞那种无与伦比的巨星才华和王者风范，但张曼玉是个例外。"

《新龙门客栈》后，徐克再次邀请张曼玉出演电影《青蛇》。

在电影中，张曼玉塑造的小青是香港电影史上最具个性的人物之一。

回过头来，当人们谈起张曼玉的演艺生涯时，难免会有两个形容词：“老天爷赏饭吃”和“时代的加持”。

然而，在这背后，往往被忽略的是她的努力和坚持。

饰演“法海”的赵文卓后来在一次采访中谈到了《青蛇》拍摄时的故事。他说：

“当时有一幕是在水中拍摄的，拍摄过程持续了一整夜，到最后张曼玉的嘴冻成了紫色，但状态一点也没有改变。”

当时赵文卓刚从内地来港，张曼玉的执着让他第一次对“职业演员”有了更具体的理解。

离开徐克的电影后，张曼玉再次进入陈可辛的爱情电影。

1996年，由张曼玉和黎明主演的《甜蜜蜜》上映。到目前为止，这部电影一直被认为是中国最好的爱情电影之一。

电影中，黎明饰演的黎晓军骑着自行车，载着张曼玉饰演的李翘在香港街头穿行。背景音乐播放邓丽君的《甜蜜蜜》。

那一幕，似乎成了逐渐落寞的香港电影最后的余晖。

在《甜蜜蜜》之后，法国导演奥利维耶阿萨亚斯找到了张曼玉，并邀请她出演电影《迷离劫》。

张曼玉喜欢法国，于是没有考虑太多，就接下了这部电影。

电影主要取景地设在巴黎，张曼玉不会法语，每次遇到沟通不畅时，导演阿萨亚斯就会担当起她的翻译员。

来去之间，两人相恋了。并且在恋爱一年后，正式在法国巴黎登记结婚。

这一年，张曼玉35岁。

婚后第二年，王家卫找到张曼玉，邀请她出演《花样年华》中 “苏丽珍” 一角。

电影一拍就是15个月，其中有3个月，电影的取景地被设在了曼谷，而演员只有张曼玉与梁朝伟。

王家卫给两人配备了保镖，但一有空，张曼玉就会偷偷带着梁朝伟，绕过保镖去逛夜市。

凭借电影《花样年华》，张曼玉与梁朝伟分别在第20届金像奖上拿下影帝影后。

在那年的央视春节晚会上，两人还一同合唱了一首《花样年华》，这是张曼玉唯一一次登上央视春晚舞台。

那一年，张曼玉36岁，梁朝伟38岁。

《花样年华》之后，张曼玉的丈夫奥利维耶·阿萨亚斯为她 “量身制作” 了电影《清洁》。

电影中，张曼玉基本不太化妆，连角色的衣服都是她的日常穿着。她打破了之前的形象，扮演了一位抽烟、喝酒还很丧的单亲妈妈。

凭借这部电影，张曼玉拿下了中国第一座戛纳影后奖杯。站在领奖台上，她称呼自己的丈夫为 “前夫” ，向他表示了感谢：

“是他拯救了我迷失的灵魂。他的成熟让我着迷，他的一言一行对我有很大影响。”

“我和他在一起后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的开心和舒服，没有激情和占有，生活一样充满惊喜。”

彼时，是张曼玉与 “前夫” 阿萨亚斯离婚的第三年。

早在《清洁》拍摄的过程中，两人就在拍摄现场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签完之后，继续拍戏。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清洁》过后，除了2010年在电影《全城热恋》中客串过一位寿司店客人，至今，张曼玉已经有15年没有再拍过电影了。

在采访中，有记者问张曼玉为何不再拍电影，她回答：

“过去拍电影的时候，觉得世界特别小，后来这几年，才发现世界那么大，值得体验的事情太多了。”

“我没有特意不去拍电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又一年，时间飞快就过去了。”

张曼玉很擅长在人生中做选择题。

曾经在一次采访中，有人问她：“你的人生梦想什么？” 她回答：“我想做一名理发师。”

“那如果在唱歌、跳舞和演戏中选一样呢？”

张曼玉说：“我选择唱歌。”

息影的日子里，张曼玉玩起了音乐，她花很长时间与做音乐的朋友们待在一起，一起写歌、录歌。

张曼玉说自己并不知道歌曲录完了要做什么，相比拥有一张专辑，她更享受的是录制过程。

她身边的大多数朋友以为她只是去体验。

但是张曼玉却一转眼，以 “独立音乐人” 的身份签约了摩登天空——国内最大规模的新音乐独立唱片公司。

2014年5月，张曼玉顶着爆炸头，穿着一身黑裙子，出现在上海草莓音乐节现场，以歌手的身份演唱了一首《甜蜜蜜》。

结果一开口，张曼玉就因为其嘶哑低沉的烟熏嗓音，加之偶尔找不到曲调的唱功，被推上了微博热搜。

一时之间，“50岁张曼玉唱功太差” 霸占了各大媒体头条。

有媒体嘲讽她：“太跑调，太紧张，嗓音像破锣。”

谁也没想到，消失许久的影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归大众视线。

2天后，张曼玉再次出现在北京草莓音乐节，站在舞台上，她说：

“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要唱歌，我演电影演了 20次还被说成花瓶，唱歌请给我 20 次机会。”

“澄清一个事情，我今天是 49 岁 7 个月零 3 天，不是五十多岁。”

张曼玉曾经说，不想让大家觉得张曼玉始终只是一个样子，没有感情、渴望、失败，只是完美地走来走去：

“我希望拥有粗糙但强大的力量，胜过虚伪的美丽。”

近些年，张曼玉不断地尝试新事物，她开始学习剪片子，常常在好友的剪辑室里一待就是一天。

她不再需要发型师与化妆师，出席活动时，她的妆发都由自己搞定。

她花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北京，每天乘坐地铁出行，她说不希望等到80岁时，再感叹自己没有坐过地铁。

偶尔，媒体也会对她的生活有大小揣测，但她从不太在意。

毕竟，这是张曼玉自己人生的选择题，而她，永远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那个属于她的黄金时代，似乎正在逐渐褪去，但是她曾经塑造的角色，却依旧斑斓而鲜活。

张曼玉说，自己从未放弃过演戏，仍然一有空就会翻翻剧本。

或许，有一天她会再次出现在大荧幕上，那时，我们可以对她说一声：

“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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