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算怀孕哪里准(妇人找老道人测字)

算命算怀孕哪里准(妇人找老道人测字)(1)

贵姐儿听得方文龙和唐少华怪声怪调,不由“咯咯”的笑了。方文龙自然是献宝似的拿了一个长条形锦盒递给贵姐儿,一边手掌伸开,作扇子状挡在嘴边,俯到贵姐儿耳边悄声说:“这可是好东西,能看好远的,上回二叔家的文凤想要,我没给她,想留着送给你呢!”

贵姐儿知道他所说的文凤,却是二舅方逍和妾侍夏至所生的女儿方文凤,今年好像是四岁,大了自己一岁,家里也是疼的宝贝似的,没想到她想要方文龙这个东西,方文龙还不肯给,看来真是一个好东西了。一边想着,一边揭开盒子,掀开几层锦布,露出一个长条形筒状的东西。远望筒?贵姐儿惊奇了一下, 拿出来凑往眼睛里一看,远处的东西果然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哇的一声叫道:“还真是好东西!”

“贵姐儿,你还知道这是作什么用的呀?真聪明!”方文龙见贵姐儿拿了望远筒,本来想告诉她是什么东西,要怎么用的,没想到她自己一拿就凑近眼睛去看,还惊喜的哇哇大叫,不由笑道:“这个叫望远筒,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听说以前的人打仗时,也用这种望远筒来观察敌情,但是做的没现在这个精巧。”

这古代物资贫乏,有许多看似普通的东西,在这里也不易见到和买到,方文龙这个望远筒,确实是一份大礼。贵姐儿心里欢喜,一手拿了望远筒,另一只手就去摇方文龙的手,笑着说:“谢谢文龙哥哥!”

“你喜欢就好,不用谢!”方文龙见自己珍藏的这份东西果然博得贵姐儿的欢颜,也极是开心,转头去看唐少华说:“刚才听你说也有礼物要送贵姐儿,在哪儿呢?”

唐少华慢吞吞从怀里掏了一个锦盒出来,见方文龙和贵姐儿瞪着锦盒看,嘿嘿笑道:“我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怕路上摔碎了,特意拿了锦布层层的包着,又装了盒子而已。希望它还好好的,不会缺手缺脚。”

贵姐儿放好望远筒,伸手接过唐少华手里的锦盒,揭开了看时,不由怔一怔,里面的是一个陶泥捏的胖乎乎小女娃,拳头大,笑眉笑眼,看样子怎么有几分像自己似的?

“这个是我跟了爷爷出去,在闹市上看到的,当时见它有几分跟你相像,就买了下来,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我记得上次跟文龙来时,你很喜欢我带来的一对小公仔,只是玩着玩着,把它摔碎了,当时还差点哭了呢!这个胖乎乎,看着更好玩,你可别再摔碎了!”唐少华一本正经的说着,抬头见方文伟和李甘雨都凑过来看那泥公仔,窃窃笑着说:“捏的真像贵姐儿,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贵姐儿的样子捏出来的。”

“别胡说,我哪儿有这公仔这么胖?”贵姐儿哼了一声,左看右看,却极是喜欢这个胖公仔,还真怕摔碎了,忙忙跑房里收好了才出来。出来时,方文伟和李甘雨已是凑过来央求说:“贵姐儿,刚刚文龙送你那个稀罕的望远筒,可以借给我们瞧一瞧么?”

“没问题!”贵姐儿见方文伟和李甘雨一副稀罕得不得了的样子,笑呵呵把望远筒拿了给他们,叮嘱道:“别弄坏了。”

“放心,放心,保准小心拿着!”方文伟先行接过了,凑近眼睛看了一眼,惊叫道:“哇,那边张大婶跟人说话,我连她脚上穿的草鞋沾了泥巴也看的清清楚楚呢!还有,还有,那边有一只小猪用嘴巴拱着墙角,也看到了。”

李甘雨焦急的搓着手,在旁边直嚷:“文伟,文伟,你看完了没有,轮到我看看了!”

方文伟依依不舍把望远筒递给李甘雨,催着说:“快看,看完再给我看!”

那边大人都在催道:“快过来吃饭了,别看了!”

原来巧娘等人见人太多,索性把饭桌抬了出来放在大门口,又另煮了饭,炒了几个菜,让方遥和方逍等人吃。碗筷倒是够了,一时不够汤匙用,往张海妹家借了,又招呼孩子们也快过来吃。

众人只让贵姐儿和大人们坐一处去,笑道:“今儿是贵姐儿生辰,让她坐个好位置罢。咱们叨扰的这一餐,也是借贵姐儿的福吃的。”

“你们别折杀了她,还是让她和文龙文伟少华他们坐一处去,他们小孩子家的,喜欢凑一堆,吃着也热闹,跟大人坐一起,还怕拘着她呢!”巧娘自然不让贵姐儿坐到大人桌上,另安排了小桌子让孩子们坐下,又忙着帮大家盛饭。董氏过去和孩子们坐一桌,方便照料。郑婆子和郑明发郑明业等陪着方遥他们坐在大桌上。

夏至见没人让她坐,...

夏至好不容易跟方逍出来一趟,来的还是农村,本想着这回能够当个女主人了,不想方逍竟让她去帮巧娘干活,明显的还把她当使唤的人来看,心里有气,也低声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就不能让我跟着你吃一餐平起平坐的饭,还得侍候着你们这些亲戚呀?”

方逍怕吵起来让人笑话,便不再说了,抬头去跟方遥说话。

巧娘见菜不大够,又去灶下再炒了两盘,张黑桃从张海妹家借了盘子过来,笑着说:“海妹她娘说新腌制的咸菜,吃着爽口,问我要不要拿些过来,我想着京城里的人必是吃惯了鱼肉,没准爱吃这咸菜呢,因此撕成小块上了桌,没承想他们真爱吃。只说一路上吃的饭不好消化,正思吃点米粥就着小咸菜,这咸菜咬着卜卜脆,最是开胃。一盘子咸菜上桌,倒叫他们全吃掉了,你大嫂在外取笑他们咸菜命呢!”

巧娘笑了说:“他们既是爱吃咸菜,你再跟海妹她娘要点,咱们自己腌制的,放的时间久些,有些绵软,却不脆了。我这里再炒一盘子花生出去,应该也尽够了。”

张黑桃应了,拿了盘子去了。

巧娘炒好花生,出来时先放一碟子到孩子们的桌子上,再端了一碟子放到大桌上,却听得郑婆子正在说贵姐儿小时候的趣事,又吹嘘妈祖庙旁边那个曾老道测字算命多准什么的,方遥和方逍还罢了,庆氏唐梅娘等人却全听住了。都说:“老道既是如此灵,不若咱们吃完饭,去妈祖庙里拜一拜,顺便让他测一测!”

大家好容易吃完饭,真个就商量着要往妈祖庙旁边让曾老道给测一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妈祖庙旁边时,可把曾老道吓了一跳,按着眉毛说:“我说今早起来怎么眼眉直跳,还在想着是跳财还是跳灾,没承想来了这么多贵客,还真个是跳财了。”说着呵呵直笑。

众人见郑婆子满口称诵的曾老道一袭道袍,一副白胡子,虽称不上仙风道骨,也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都来了兴趣,纷纷让他算一算八字。

曾老道见人多,笑道:“若是算八字,只怕今天还算不完你们这么多人,不若一人测一个字就罢了。有觉得测的有道理的,明儿再来算八字,这样可好?”

众人想一想,也深以为然,让唐梅娘先测。唐梅娘有心先试一试曾老道,想得一想,在纸上写下一个“灵”字,笑道:“你且测测我是什么身份地位?”

众人对视一眼,这也太难为人家老道了。却听曾老道不慌不忙道:“女施主刚才执笔,手腕有力,成一竖。此一竖加于‘灵’字上边,‘灵’字火上边的字变成日字,也就是说,火上有日,光辉灿烂,女施主在家里是一个地位超然的。再有,火上边这个字既为日,日升日落,不停移动,去掉刚刚那一竖,火上边这个字的三横贯穿到右边,成为王字,女王者,夫婿应是招进门的,自己也应是管事者,为女东家。”

曾老道一说完,把唐梅娘等人惊的目瞪口呆,忙忙收起那股测着玩的心思,各人倒认真的把要测的字写在纸上。

庆氏红着脸写了一个“易”字,摊到曾老道跟前说:“测一测我什么时候有喜?”

众人再度对看一眼,这个貌似难度也挺高。

曾老道捻须笑了笑,细看“易”字道:“ ‘易’字下边为勿,勿本是月的别写字,故勿字也是月字,上为日,下为月,为日月合明,阴阳合体,故此段时间女施主的相公应该在身边。再者,‘易’字上为日,日光正盛应为正午,午也是五,一年中日光最盛时,又是五月。也就是说,女施主五月有喜。”

众人再次听的目瞪口呆。五月呀,现在不就五月了,有没有的,这个月总会知道,老道信不信得过,这个月底也就知道了。也得老道有本事有信心,才敢这么一口断定。庆氏心底虽还有一丝儿疑惑,脸上却已透出喜色来,再怎么样,老道此言,也给了她一个安慰。

老道抬头见了庆氏的神色,作一个还没说完的手势道:“这个‘易’字虽显示为五月有子,惜乎现在已五月,端午刚过,阳气最足。胎儿在体内,喜阴不喜阳,阳气太足则损胎,此胎虽怀上,却注定早产。又‘易’字为八划,因此胎儿八个月早产。”

众人这回听的彻底呆住了,且不论老道所说的准不准,凭一个字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那也不是常人了!

董玉婵在旁边见唐梅娘和庆氏听的发怔,知道曾老道震住了她们。她住在镇上,早风闻曾老道是神算子,之前已带过李甘雨来给老道算过。她看中贵姐儿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听说贵姐儿让曾老道算过八字,曾老道说贵姐儿八字好,所以她一心想让贵姐儿给她作媳妇儿。这回趁着机会,却想让老道给李甘雨和贵姐儿合一下八字看看。只是要如何开口方不显自己唐突呢?

董氏抱着贵姐儿站在旁边听,怕方文伟走远了,转头去找他的踪影,忽见董玉婵瞧瞧她自己的儿子,抬头又瞧瞧贵姐儿,心中一动,想起之前曾几次听董玉婵开玩笑说要贵姐儿当她媳妇儿的事来,再联想起今日她送贵姐儿玉佩的情景,自是明白了几分。

哼,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我家伟哥他们八字跟贵姐儿合不上,这不还有龙哥和华哥吗?几时轮到你家的雨哥了?董氏见董玉婵已是挤上前想跟曾老道说话,忙也抢前一步,用手肘把董玉婵挤开一点,带笑对曾老道说:“老神仙,你给我家贵姐儿看看,配个什么八字的相公方好?”说着报了贵姐儿的时辰八字,一面回头对唐梅娘和庆氏道:“龙哥和华哥是什么时辰生的,让老神仙算算看,哪个合的上贵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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