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迎来四十岁生日(37岁胡歌再战Vogue八月刊)
37岁的胡歌再战Vogue八月刊,连续两年登封开创先河。尽显贵族气息。
白色西装加白衬衫散发着王子气质
胡歌今年37岁了,有人说他是娱乐圈少有的男粉比女粉还多的明星,05年凭借《仙剑奇侠传》爆红,直到如今,胡歌依然是荧幕上炙手可热的古装小生。
▲《仙剑奇侠传》胡歌饰演李逍遥。
在娱乐圈里很多人将红未红就把自己太当回事,随后慢慢过气逐渐陨落,而胡歌,这一路走得虽波折,一红就红了14年。
在流量当道的时代,胡歌身上,有一种难得的气质,谦和有礼,温润如玉,有人说他是娱乐圈的“三好学生”,《朗读者》的导演荣毅也用“善良”来形容胡歌。
▲《仙剑奇侠传》胡歌饰演李逍遥。
▲《琅琊榜》胡歌饰演梅长苏。
从《仙剑》成名爆红到车祸事故低潮,再到《琅琊榜》的翻红,在人气面前,胡歌坦言:“我觉得人气这种东西太虚无了,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明星,只是个演员。”
在现实生活中,胡歌真的做到了,即使成名后流量把他推向顶端,胡歌依然是个不太把自己当回事的人,无论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始终处于一个低姿态。
不高看自己,亦不看低他人
16年,胡歌凭借《琅琊榜》中梅长苏一角拿到了最具人气男演员奖,同时入围的还有德高望重的老戏骨李雪健老师。
当颁奖嘉宾赵雅芝念出得奖的男演员是胡歌时,胡歌在现场深深的鞠躬之后,紧接着走到了李雪健老师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受之有愧”。
胡歌就像是行走的正面教材,获奖后依然谦逊地先向前辈表达敬意。
袁弘曾经分享过一个故事,当年在象山影视城拍戏,工作人员和袁弘聊起胡歌,直接说:“这人太奇怪了!”
从象山县到石浦镇,只有几个好酒店,工作人员问胡歌想住哪个酒店,他却说离影视城最近的,但离影视城近的只有农家乐了,就是农家小院,令他没想到的是,胡歌就真去住了农家小院。
他回想说:“但凡是个小腕儿也要要求住四星级、五星级酒店,唯一看到一个人说住农家乐一住就住两个月的,就只有胡歌。”
而胡歌当年在农家院长住拍的戏,就是后来大火的《琅琊榜》。
▲《琅琊榜》胡歌饰演梅长苏。
胡歌常说:“我不是一个明星,我只是一个演员。”方方面面,他只用演员来要求自己,住不住五星级酒店,是否享受一线明星的待遇,在他眼里都是虚无。
反观起起伏伏的娱乐圈,有些明星有点流量就高看自己,参加活动迟到,耍大牌,胡歌仿佛一阵清风吹散了娱乐圈的乌烟瘴气,始终温和恭谦,从不高看自己,亦不看低他人。
拥有的别看得太重,对失去的也能云淡风轻
对于胡歌来说,人生有很多场停顿,他始终在迷雾中重新开始。
与许多人相比,胡歌是幸运的。大学还未毕业,就接拍了《仙剑奇侠传》,演上了男一号李逍遥,从此一炮而红。紧接着水涨船高邀约不断,胡歌穿梭于各大剧场,作品一部接着一部。可命运总喜欢开玩笑,正在上升的事业因为一场车祸戛然而止。
因为参加《射雕英雄传》的宣传活动,胡歌带着助理连夜从横店赶往上海,在高速公路上,司机小凯打了几秒钟瞌睡,胡歌的车不小心撞上了一辆大货车,醒来时,他看见了闪烁的警车,接着躺在了医院。
因为这场事故,胡歌在脸上缝了一百多针,在右眼留下了永久性的疤痕。他曾在专栏里写道当时的状态:“镜子里把一个迷茫、恐惧的男人丢在我面前,他满脸伤痕,浑身血垢,他脸上布满伤痕,像从裁缝铺里出来的一样。”
胡歌瞬间坠入谷底,等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脸部修复,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胡歌的造型都带有厚重的刘海,用来遮掩右眼上方那个永久的疤痕。
车祸之后,他没有卖惨,没有一丝抱怨,反倒是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但是车祸过后,我身上有太多光环,大家给了我太多溢美之词。”这一度让胡歌很不习惯。
年少成名,只谦虚地说自己运气好,发生意外之后,平稳沉淀磨炼演技再度翻红。承受自己应该承受的,不把曾经拥有的看得太重,对失去的也能云淡风轻,这样的胡歌,理所应当的红。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对失去的耿耿于怀,对拥有的念念不忘,站在高处坠入就一蹶不振。但其实没有人锱铢必较你的过往和现状,只不过是我们放不下包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人生有起落,把拥有的当做侥幸,让失去的成为人生,用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人生的函数值在起伏之后才会再次变成正数。
人生要以低姿态,走好每一步
胡歌曾在采访中说过一件小事。有一天他在家里看电视,当时《仙剑1》、《仙剑3》和《神话》同时在热播,他用遥控器不断切换,看完后他就崩溃了,他发现几年后演神话的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那个角色是没有生命力的。
《神话》的大火本是事故后对胡歌的再一次肯定,却让他更加心慌,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骗不了自己,这么多年,演技一直在原地绕圈。
这一次胡歌主动放弃了冉冉上升的事业,接演了赖声川的话剧《如梦之梦》,当时,一部戏的男一号片酬百万,而在一场话剧中,领衔主演也不过1500元。这部长达8小时的话剧,胡歌演了5年。
话剧和拍戏不同,观众就坐在面前,演员无法出差错,而演技更是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后来胡歌回忆说,《如梦之梦》中“五号病人”这个角色才让他第一次接近真正的演员。
▲ 话剧《如梦之梦》胡歌饰演五号病人。
当人走到一定高度,很难再愿意放低姿态,脚踏实地地走,胡歌却做到了。
都说年少成名容易膨胀,金钱渐欲迷人眼,胡歌却从不把大红时的自己太当回事,沉淀自己,让每一步走得更稳。
张爱玲曾说:“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经历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我想,这就是胡歌的模样。
人生要以低姿态,走好每一步。人在高处时,常常以为这就是顶端,而胡歌的演绎生涯,始终沉稳地处于低姿态,一次比一次走得更高。
《三体》中有一句话:“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期待光环,期待世界围着你转,有时候只是一种自欺欺人式的哗众取宠,它让你活在自己的世界,止步不前。
无论何时,抱着“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心态,才不会轻易迷失,自我膨胀。没有能力的人,往往最把自己当回事,见过越大的世界,越知自己的渺小,而感知渺小时,往往才是收获的开端。(来源极物秦桑 )
胡歌:我又懒又赖又好吃,但我是个好孩子(来源 原创;于蒙 GQ实验室 本文刊载于《智族 GQ》2019年6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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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歌拥有很高的国民度,关于他你总能说出几个关键词:仙剑、“重生”、猫奴、琅琊榜……但在朋友眼中,他有琢磨不透的一面,“把自己隐藏起来”、“很少真的流露自己”。过去一年,胡歌主演了一部最终入围戛纳电影节的电影,也经历了生活巨变。我们和胡歌聊了聊他的猫,一种也许比他更琢磨不透的生物。他展现了敏感脆弱的一面,也讲述了他寻求抚慰的方式。
远观的熟悉陌生人胡歌的封面拍摄场地选在上海一处废弃的游乐园里。等拍摄的间隙,他踩着碎瓦砾四处逛,突然沙哑着嗓子短促地惊叫一声。工作人员都站得远,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胡歌迅速转身往回走,低声说“尸体”。我顺着他所在的方向看过去,废墟里有一只已经开始腐烂的猫的尸体。他快步走向助理,要了一支烟,深吸了几口。
几分钟后他如常和工作人员交流,配合摄影师拍摄。我在旁想着接下来的采访,感到进退两难,按照惯常的工作方式,我应该记录下我的观察,然后让他谈谈感受,但这次不太一样。
胡歌刚刚经历了一次生活中的巨变。在这样的状况下,谈论什么似乎都不合适,考虑再三,我决定和他聊聊他的猫。胡歌养了5只猫,是公认的“猫奴”,我也养猫,明白猫能带给人极大的安慰。
他在采访中说自己“跟猫很像”,那时我们正在聊他经常对自己的状态感到惶恐,他突然提起猫,“我觉得我有很多性格上的问题是可以在猫身上找到原因的”,“比方说到了陌生的环境会非常紧张,比方说在某些时刻特别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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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坚持一个人开车,还有他在雨中轻轻走路的样子。外部世界对他来说似乎总是不安全的,他像一只在屋檐走路的猫,时刻警觉周遭的变化。
拍《南方车站的聚会》第一天,胡歌的武汉话怎么都说不利索,一个镜头拍了十几条。晚上收工导演刁亦男打电话叫他来,正事说完,胡歌突然说,导演,你知道你刚刚打电话来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是想你有可能来告诉我要换演员,我不太适合这个角色,我都做好思想准备了。
刁亦男笑了,说,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有任何困难我都和你一起往前走。胡歌后来在采访中提到,“我当时觉得自己几乎不可能完成这个角色,是导演给了我信心。”这话他没和导演说过。
“胡歌是一个特别隐忍的人,”刁亦男说,“他内心会有这么一些巨大的想法,我是完全抓不到的。”谭卓也有类似的感觉,她与胡歌合作了6年《如梦之梦》,觉得“他有时候是愿意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很少真的流露自己”。
他的5只猫或许也这样想,胡歌最近不大对着它们说话了。原来只有“小美女”一只猫的时候,他把它作为倾诉的对象,什么都讲,后来养的猫多了,反而不知道对谁说了。最近胡歌一直在外拍戏,更没机会碰到它们。我问他和猫的关系是否像父亲和孩子,他叹口气,“现在变成网友了”。
拍《南方车站的聚会》他没带猫。此前他拍《伪装者》和《猎场》时都带着5只猫,亲自照顾,忙不过来时找同事帮忙,它们在工作之余带给他慰藉。这次拍戏,胡歌主动提出不带猫去剧组,第一次主演电影让他有些紧张,他担心无法照顾它们。
制片人沈暘讲述了故事的另外一面。拍摄筹备阶段,胡歌的经纪人曾询问是否可以带猫,沈暘有些为难,因为合适的酒店至少离剧组18公里以上,她只能表示尽力在找。胡歌或许不想让她为难,所以主动提出不带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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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车站的聚会》是按剧本时间顺拍,大部分都是夜戏,胡歌除了拍戏,还要学习武汉话、健身、晒灯美黑,甚少有时间休息。但他不希望被特殊对待,总是默默解决好自己的困难。
一次他因为家中急事赶回上海,制片人沈暘为了给他更多时间,提出要调换几场戏的顺序,他明确反对。请假期限截止的那天晚上,沈暘告诉他可以推迟回来一天,因为当天的戏尚未拍完。胡歌那时已经准备登上回武汉的飞机,最终如期回到了剧组。
有一场戏他要在雨夜跌进臭水塘,再爬上来。讲到这场戏,刁亦男连说了5个没有,“没有,他完全没有,没有半个不字。没有半点儿让你感到他有些累了,或者不舒服了的这种暗示都没有。”那场戏拍了大半夜,他一次次跌进泥塘,再一次次爬上来,有一次他把鞋爬掉了,就光着一只脚继续往上爬。
胡歌的好友,《如梦之梦》五号病人(老年)的扮演者孙强去剧组探班,惊讶于胡歌的憔悴和疲惫,他问胡歌是否在用身体创作,“寻找这种疲惫的状态,然后让你的生活中也充满了跟角色一样的一种状态”。胡歌说对,“可能我不知道我能演成什么样,但是我愿意用我的身体来感受整个这个角色的生命。”
从提前入组准备到杀青,他在剧组整整182天。后来制片人讲述了一件让人欣慰的事。电影拍摄期间,一只黑白花猫总是跑来,它的花纹独特,像是白猫穿了一件黑色西装。胡歌把它带到房间亲自照顾,杀青后酒店工作人员收养了它。很遗憾,我得知这段故事的时候,胡歌的采访与补采都已结束,我无从得到他的描述。但这段邂逅想必是种安慰,毕竟再怎么疲惫,回到家看到猫就像看到孩子,“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美好。”
猫选之子胡歌相信自己和猫有一种神秘的缘分,他多次在采访中提到出生那年跑来的那只猫,它一直蹲在胡歌家门口,怎么都赶不走。胡歌的奶奶不喜欢猫,父亲把猫装在袋子里,骑着自行车送去几条街以外,过两天它又跑回来了,“就好像在那儿等着我”。
这故事有种他是“猫选之子”的意味。及至后来他养了5只猫,都像是注定要来到他的生命里——第一只是综艺节目组送的,第二只是朋友送的,它们生了一窝猫,胡歌都送了出去,有两只又被送回来,最后一只是他在咖啡厅偶遇捡回来的。
他和朋友在咖啡馆喝下午茶,突然在落地窗外看见一只小黄猫,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往上跳,它好像想进来,但不知道那透明的东西是玻璃。胡歌看了一会儿,想,如果我走出去,你还在那儿跳,我就把你抱走。后来小黄猫变成了胡歌家的“小六子”,因为那家咖啡厅的名字里带个“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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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这种缘分,胡歌与我想象中的铲屎官形象不大一样。他不把自己代入成为任何角色,不是父亲,也不是所谓的“猫奴”,和猫交流的时候也不自称什么(更别提整天抱着猫念叨“爸爸爱你”“妈妈爱你”这种肉麻举动了),佛系养猫。
被送回来的两只小猫里有一只叫皮蛋,它最聪明,在家里负责开门,跳起来用两只前爪挂住门把手,自身重量一坠,门就开了。但它也最不亲人,不让抱。胡歌不会为了满足自己而去打扰猫,也不会特意关注皮蛋,“有些关系是无法补偿的,它开心就好。” 那你觉得猫爱你吗?他还是那句话,无所谓了,它开心就好。
他的第一只猫已经9岁了,我问他会不会选择现在已经成熟的宠物克隆技术,他说不会,“每一个生命都是独立的个体,克隆复制的仅仅是样子,在心里才能永远留住它。”
他是在说猫,也是在说生死。他相信,“可能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很多的物质甚至是生命,但是我看不到,因为它在另外一个频率和速度里面。”
从五号病人到梅长苏,再到周泽农,直面生死是胡歌在不同的角色中一直探索的母题。在采访中我们聊起他最近接触的佛学,他主动谈起佛学对于死亡的解释——灵魂不是永恒的,死亡也不是终结,生命都在六道里轮回。这帮助他正确面对死亡,不再充满恐惧。
胡歌认为自己和周泽农的相似之处也在于对于死亡的态度,“不逃避,可以坦然面对”,这是角色最打动他的部分,“他是在黑夜里面闪着微光的这么一个人……他是一个盗窃团伙里面的小头目,平时干的事儿也是不招人待见的,但是你会在这个角色,在他面对死亡的时候,你能够从他身上看到很多人性的光辉。”
桂纶镁看到胡歌和周泽农身上共有的“一种勇敢”,“这个角色是一个你明知死亡在你面前,但你仍然对于你所相信的东西不畏惧地往前。我觉得胡歌似乎也是。”她用另一种动物形容胡歌,一头鹿。原因既有外表的:很绅士、优雅,更是内在的:敏感、有灵性,而对于他所向往的东西,追逐起来又极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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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他是一头鹿,他有想追逐的,也有想要逃离的。3年前胡歌在《伪装者》和《琅琊榜》带来的风光中感到压力和焦虑,巨大的名声让他迫切地想离开。他尝试了,但结局并没能如他所愿。
胡歌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这种消失不是隐退,他依然工作,后来我们知道他在最近一年多里拍了3部电影,其中两部是主演。他只是甚少再公开表达他的情绪。就连猫也不大提起了,上一次他晒猫是2018年7月,再上一次是2017年12月。
他原来不这样隐忍,他把自己全部展开给人看。8年前他养的第一只猫生产时,胡歌充满感慨地发微博:还来不及多看你两眼,你的童年就模糊不见……我们梦中才见,醒来世间便多了6个小小不点,你的爪印不再随处可见,儿童到母亲的转变只需一夜之间,快得我都还未湿润双眼。
从生活细节到表演的困惑,如何在古装角色里挣扎,如何转型演话剧、演生活剧,然后凭借《伪装者》和《琅琊榜》走上顶峰——他发微博、写书、写专栏、接受采访自我剖析,你能在网络时间线上完整地看到他的成长和变化。
你也能经常看到粉丝和媒体评价他的一句话——胡歌从不让人失望。胡歌说他做过一个梦,梦中自己只要念一句咒语就能变成一只猫,但就在要念咒语的那一刻,他“怂了”,害怕自己变不回来,突然就醒了,就连梦里他也不能彻底任性一回。
风光的枷锁胡歌曾对媒体说,他的愿望是宅在家里当一个正常人,做饭、养猫、种花、看书。在厨房给5只猫拌猫粮,是他难得的轻松、居家时刻。
他与猫交流的方式也特别。一进家他先躺倒在地上,把自己降低到猫的平面,等着它们跑过来往身上爬。有一只猫叫眉眉,胆小,对人防备,每次见到胡歌会观察很久。胡歌和它熟悉起来的方式是“正骨按摩”。他把它抱过来,捏脊椎、捏关节、捏爪子,它从抗拒变成享受,瘫软在地上,呼噜起来不走了,一会儿还自己翻过身,露出另一边。
胡歌努力做个称职的铲屎官,“我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个铲得比我干净的人”。他有详细的铲屎流程:先挑大块轻轻地铲,小心不要弄碎,然后找小块的固体,仔细把细沙抖出来,最后是抄底,有的便团黏在猫砂盆底部,同样要防止把它们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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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得认真,我也听得饶有兴味,一次明星采访就这么自然地进入到了讨论猫的排泄物阶段。说实话我松了一口气,在这之前,我并不能从胡歌的表情中看出情绪,即便偶尔失神,他也很快调整状态,他实在把自己管理得很好。(《琅琊榜》里言侯的一句台词闯进我的脑海,“先生坐于此,我刚才却观之不透啊!”)但很显然在聊起猫时他变得生动起来,语速加快,一时又模仿起猫瘫坐在地的动作,逗得房间里所有人齐声大笑。
他偶尔的松弛会感染身边的人,谭卓见过一次。《如梦之梦》演员卢燕92岁高龄了,有一年她过生日,胡歌在她身边笑得嘴都歪了,“像个傻子似的,像个弱智儿童”,谭卓看到了,很感动,“我希望他能放松,他能打破自己身上的那些枷锁,那些束缚他的东西……他一定在那个环境里面觉得非常安全……所有东西让他信赖,他才呈现那个状态。”最重要的是,他终于不再“像一个花瓶总是拘谨着自己”。
《伪装者》和《琅琊榜》之后,胡歌享有无限风光,同时在风光中感到压力和焦虑。巨大的名声让他无法逃离,他渴望一次“脱胎换骨”。不时有电影剧本找上门,好友陈龙也看好这条路,“在电视剧这个领域……想要超越《琅琊榜》其实特别特别难……他选择了往电影这方面走,我觉得也是对的,可能也是一条新的路”,“演员就想不断地挑战自己,然后成功了之后,也不断地超越自己,突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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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夏天,刁亦男从北京到上海见胡歌,邀请他主演《南方车站的聚会》。他们谈得不多,但最让胡歌动心的是导演说,这次拍摄能够给他一次“脱胎换骨”的转变。
胡歌迎来了自己的关键时刻。采访中他提到自己和家里名叫酱弟的那只猫最像,因为“又懒、又赖、又好吃,各种缺点集于一身”,这或许是自嘲,更重要的是优点:“关键时刻还行,就是平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是关键时刻表现还是蛮好的。”
第二天一早胡歌自己骑摩托到影视公司拿剧本,当天下午他就给制片人沈暘打来电话说,没问题,我非常愿意出演这个角色。导演告诉他,拍摄时间会挺长的,胡歌说,我不怕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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