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离奇失踪后被绑架(父亲绑架亲生儿子)

小孩离奇失踪后被绑架(父亲绑架亲生儿子)(1)

“燕子,好了,刚刚思思只是开玩笑。”我有些头疼的制止住齐燕,同时心里有些怀疑让齐燕住进来是不是做错了。

李思思被我挡着,齐燕抓不到她,只能气愤的道:“有本事单挑。”

“单挑就单挑。”李思思毫不示弱,直接化成鬼魂状态,悄无声息的来到齐燕的背后,朝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

“啊!”齐燕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钻进我的怀里,两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嘴里还大声的叫道:“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齐燕缩着脖子,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那对柔软,下面有些不争气的开始抬头。

李思思似乎也发现这样除了能吓唬齐燕,也就没别的作用了,反而还让她钻进我的怀里,顿时就有些不愿意了,因此她再度附身纸人,“你闪开,刘哥是我的。”

思思说着上前用力的拽着齐燕。

对于思思的话我倒没什么反应,只以为思思小孩心性,却不知道在我收留她的那一刻,她已经将我当成最亲的人了,甚至里面还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的?哼,别忘了你是鬼,人鬼殊途,鬼跟人之间是不可能的。”齐燕似乎也发现思思并不能真正伤害她,这会变得胆大起来,嘴巴也开始有力的反击。

“你···”这次轮到思思语穷,她也知道齐燕说的都是真的,只感觉心口涌起无尽的酸楚,最后干脆化成鬼魂钻进养魂木不再出来。

“现在满意了?”我瞪了瞪眼,看着齐燕。

“活该,谁让她先说我的。”齐燕高傲的一扬小脑袋,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不舒服,像是被什么顶着,忍不住从我怀里离开并且往下看了一眼,“啊,流氓。”

齐燕脸上瞬间变得通红,转身急急的钻进侧卧,同时不忘宣布主权,“以后侧卧是我的。”

我苦笑着捡起地上的纸人,回到卧室放下,然后到厨房做了一桌美味,也算是欢迎齐燕入住。

直到我全部端上桌才见到齐燕换了一身衣服姗姗来迟,“师兄,你真是太棒了。”

闻着满桌的香味,齐燕眼睛里直冒星星,炒菜对她来说简直比小学到大学加起来的数学都难。

而她高兴的结果就是大半瓶红酒都进了她的肚子,原本就娇嫩的脸蛋变得更加娇艳欲滴,像熟透的蜜桃,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勾人夺魄,让我看的心里不住念叨着心静自然凉几个字。

饭后,我跟齐燕交代了不许随便进我卧室的铁则之后,就钻进卫生间洗了一个冷水澡,浑身的燥热才算降下去。

可刚出来就看到齐燕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见我出来后更是急忙的推开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然后我听到了一阵水流激荡的声音。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红酒。”我甚至有些无良的想,要是我再晚出来几分钟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回到卧室,我直接将房门锁了起来,坐在床上开始梳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天眼突然再开,以及激发灭字符的那道热流。

老道之前说过,我温养了十八年的那块玉佩等于直接给我筑基,一下子省去了数年的苦修,如果按照这点来说,我应该属于冥想第一境筑基大成。

可是我从小天眼自开,封印的这么多年不仅没有使能力退化,更是稳固了这种能力,这次重启天眼后,我可以很轻松自如的掌控两种视野。

而冥想第二境便是开天眼,那我现在应该算第一境还是第二境?

我考虑了片刻,觉得我现在应该介于两者之间,既是第一境,也是第二境,但对这两个境界我却又都不熟悉,这主要还是因为我接触冥想太短,算起来只进入过一次冥想状态。

想到这点,我心里顿时明白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我只是理论上的第一境跟第二境,也就是说身体里空有宝藏,却无法挖掘,想要将其发挥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冥想。

想到这里,我再次将冥想图挂在床头,心里想着昨晚那种感觉,开始期待再次进入冥想。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执念,这次进入冥想仍旧不顺利,直到眼睛有些发花的时候才找到了那么一点感觉,然后我小心的抓住那一丝感觉,终于,我的眼前再度变化,进入了那个画中世界,开始看云卷云舒,看小河流淌,看青烟升腾,看竹林摇摆。

我的心越来越宁静,浑身的细胞像是欢快的跳动起来,隐藏起来的热流开始在身体里流转,只是此时我已经能够做到不喜不悲,以一种超然的姿态感受着热流的流转,然后将这种记忆印在灵魂深处,直至成为本能。

或许那个时候,这些热流,也就是法力就能够为我所用了吧?

我慢慢的体悟着这一切,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白衣白裙,长发飘飘,赤脚踩在草地上,眼里满是惊奇。

当看到身影的脸后,我的心神一恍,被迫从冥想中退了出来,然后我死死的盯着冥想图,里面果然多了一个身影,就像是被画上去的一样。

“思思···”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

接着那个身影直接从画里走了出来,随即附身在纸人上。

“刘哥,我刚刚···”思思神情雀跃的看看我,又看看墙上那幅画。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刚刚是进入了画中。”我嘴上说着,却越发感受到冥想图的不简单,不仅可以将人带入冥想世界,更能让思思进入其中。

虽然思思可以附身纸人,但绝对不是随便一样东西就能够附身的,不然这个世界上早就有无数的鬼魂显灵传说了。

“刘哥,以后我能住在那里面吗?”思思怯怯的看着我,眼睛里全都是期盼。

“住在里面?”我心思一动,“难道那里面比养魂木还要好?”

毕竟在我的了解中,养魂木绝对是鬼魂的宝物,李远山那只厉鬼就是完全用养魂木养出来的,只不过他的方法有误,所以那只厉鬼才会那么弱。

此刻思思宁愿进入画中也不愿继续待在养魂木里就能够看出那幅画对她的吸引力究竟有多么大。

“嗯。”思思急忙的点头,并且跪坐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臂,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好。”我忍不住再度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思思很享受我对她的亲昵动作,“晚上我住在画里,白天住在养魂木里。”

“没问题,以后你想住哪就住哪。”我笑了笑,宠溺的说道。

“刘哥,你真好。”思思仰着小脸看着我,“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小傻瓜,不要乱想了,不管你什么样子,以后我都陪着你。”我知道思思还在因为之前齐燕的话伤心,所以开口劝解道。

“嗯,我也陪在刘哥身边。”思思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做着什么承诺一样。

第二天,我再度坐着齐燕的车来到局里,同样收获许多异样的眼光,只是经过这两次的冥想,我的精气神明显提高了许多,浑身充满了一种绝对的自信,虽然我的样子没变,但在很多人眼里却突然耀眼了许多,就像一块蒙尘的宝玉在逐渐的擦拭出来。

张伟眼睛有些肿,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好,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害怕鬼还是又玩了什么耗费体力的游戏。

我刚刚坐下没多久,就被黄叔叫到他那里。

“怎么了,黄叔?”我看着黄叔有些神思恍惚忍不住问道。

“待会收拾一下,跟我出个案子。”黄叔拿起桌子上的烟示意了一下我,见我摇头后才抽出一根自己点着。

“什么案子?”听到黄叔要亲自出马我有些好奇的问道,现在一般的案子黄叔都是直接交给我,就算一些要案也顶多是从旁指点我,而这次却是以他为主导,这种事情两年来也不过只有三四次。

“就是最近局里的那起男童失踪案。”黄叔吐出一口烟气慢慢说道。

“什么?男童失踪案?这件案子不是一直都是二组负责的吗?”虽然有时候一组二组也会协同作案,但像现在由二组直接完全转交到一组这种事情却几乎没有的。

“是不是王亮亮捣的鬼?我去找他。”我直接站起来,如果是自己破不了案,来请求协助倒还罢了,可他倒还,直接全推了过来。

“不用去了,王亮亮生病,案子是沈跃直接转过来的。”黄叔淡淡的说道,听不出其中的怒气,这种事情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一次了,他已经习惯了。

时间磨平了棱角,世故打磨了心。

我愤愤的坐下,心中只想着宋浩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他还真想亲自来走一趟?或者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平,黄叔淡淡的说道:“这或许是我当刑警的最后一件案子了。”

“黄叔?你说什么?”我一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我认知里,黄叔绝对是那种从骨子里热爱刑警的那种人,甚至可以说是偏执,哪怕被打压,一辈子没法升职,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可此时他居然说最后一次?

“我办了内退,办完这件案子就会退休。”黄叔淡淡的说道。

“退休?因为沈跃还是那个人?”我呆了一会语气平静的问道,就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能这么平静,因为愤怒过头了还是心凉了?

“我二十二岁被招进派出所,今年四十六岁,可以说一半的人生都倾注到警察这份职业中,刚开始,我破案不要命,忽略了老婆孩子,直到这几年闲下来才能慢慢弥补,从这点来说,我倒要谢谢那些人。”

黄叔抽了口烟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不怎么好,因为小时候那件事,他一直反对我当刑警,这几年才好点,肯跟我说话,去年他大学毕业,我想托关系给他找工作被他拒绝了,今年他找了个女朋友,两个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女方家里要买套房子。”

“我这么多年来虽然问心无愧,但也没攒下什么家当,把老本都拿出来也能凑个首付什么的,不过我不想委屈了那俩孩子,所以我想等他们结婚送他们辆车子,最好能把房子全款付了,你觉得我当警察要多少年才能赚够这些钱?”

透过烟雾,我看到黄叔眼睛里的痛,他绝对是舍不得离开刑警队,但他除了是一个男人外还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

人就是这样,你不可能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生活也往往不会总如你的愿。

“黄叔,钱的事我那里还有点。”我决定尽最后一把努力。

“好了,你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黄叔挥了挥手,直接将我打断,“我已经想好了,离开刑警队后我准备开一家私人侦探所,现在这一行比较吃香,来钱也快,再说了,私人侦探跟刑警的工作性质不也差不多?”

我忍住心中的悲伤,不再劝他,正如黄叔了解我一样,我也知道黄叔决定的事情别人都无法改变。

至于私人侦探,我只能将苦涩埋在心里,或许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会觉得很威风,脑海里也能想起名侦探柯南,那破案如神的手段,对警察也是呼来喝去。

但实际上,在我们国家的私人侦探是没有权利涉入刑事案件的,顶多私自查查,然后把证据线索提供给警察,但大多数的私人侦探干的却是跟踪,偷拍的活。

丈夫有了小三,妻子雇你去找证据。

老婆有了外遇,老公雇你去捉奸。

或者哪家富人的小猫小狗丢了,也委托你帮忙去找。

虽然报酬的确是丰厚,但这些事情却不适合黄叔。

尽管如此,但还有一句话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抱着一堆资料回到座位上交给张伟跟齐燕,“时间紧迫,只有一个上午,你们两个将所有的资料熟悉一遍,注意里面的可疑地方,如果有不懂的问二组的人。”

“老大,什么案子啊?”张伟扫了一眼面前的资料好奇的问道。

“男童失踪。”我直接说道,安排两个人熟悉案情,我则要陪着黄叔到医院走一趟,还要见一下失踪男童的父母。

王亮亮跟整个二组查了半个月都没什么线索,可以预见这件案子肯定不同寻常,而现在上面又下了最后通牒,只有三天的时间。

想要在三天里找回失踪的男童难度很大,只能分头行动。

“这不是二组的案子吗?”张伟翻了一下,也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二组破不了自然转到我们一组,谁让我们是一组呢?”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没有心情跟张伟调侃一下无能的二组。

我开车载着黄叔来到区人民医院,医院也派了人协助调查,是综合科的一名科长,还有一名保安。

毕竟孩子是在医院丢失的,哪怕医院再不情愿,也要协助警方调查。

“有没有当时的监控?”我直接问道,事情是昨天下午发生的,当时已经有警察来侦查,应该调取过监控。

因此那名科长直接道:“有的,两位警官请跟我来。”

科长三十多岁,面色白净,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口的铭牌写着他的名字——齐海光。

来到监控室,一名保安熟练的调出当时的监控,我跟黄叔坐在电脑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是一幅走廊的监控画面,人有些多,显得很乱,突然,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牵着一个男童从病房里走出来。

“就是他。”齐海光指着监控中的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也就三四岁,长得很可爱,留着那种锅盖头,齐刘海,很有点韩范儿,不过从他使劲要挣脱少·妇的手就能看出这不是一个安稳的主。

少·妇似乎来看什么病人,从病房中又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相送,在两人告别的时候,男孩突然挣脱少·妇的手,朝着走廊一侧跑去。

少·妇见状好似叫了一声,不过男孩并没有回应,继续朝前跑去,最后少·妇无奈跟中年妇女告别,便朝着男孩的方向走去,监控视频就到这里为止。

“还有别的视频吗?”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单凭这么一小段很难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名保安先看了齐海光一眼,才道:“没了。”

“真没了?”我盯着保安,继续问道。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那条走廊通往楼梯,而我们医院并没有在楼梯里安装摄像头,所以并没有拍到后面的画面。”齐海光接过话头说道。

“那楼梯通往什么地方?还有大门口的摄像头也没有拍到男孩的踪迹吗?”我认真的问道,旁边黄叔则示意那名保安重新播放刚刚的监控画面。

“楼梯是跟每层都相通的,在一楼大厅跟门口也都有摄像头,不过当时小男孩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监控中。”齐海光不紧不慢的回答着,看似没有什么破绽,但他太平静了,平静的像是在伪装,或者说掩饰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小男孩在你们医院凭空消失了?”我看着齐海光的眼睛。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而且这件事情主要责任也不在我们,不能别人在医院丢了孩子就怨我们吧?”齐海光还是忍不住把目光移开,似乎不敢跟我对视,而这种结果要么是畏惧,要么是做贼心虚,在我看来,齐海光明显属于后者。

“楼梯应该也通往地下停车场吧?”我突然出声。

“啊!”齐海光身子一颤,然后故作平静的回答,“是的,也通往地下停车场。”

“那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呢?”我步步紧逼,如果说楼梯没有摄像头还可以说的通,但地下停车场这种地方则是必须要有的。

“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坏了,昨天刚好在检修,所以并没有工作。”

“哦,坏了?这么巧?”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通过刚刚的回答,再加上这么巧合的事情,都说明一个问题。

要么医院有问题,要么这个齐海光有问题,就在我准备进一步紧逼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黄叔的声音。

“好了,你帮我们把这份录像拷贝一份,我们带回去。”

黄叔虽然在要拷贝,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在提醒我事情暂时先到这里为止,虽然心中不解,不过我还是按照黄叔的意思不再逼问。

拿到拷贝离开后,我忍不住问道:“黄叔,刚刚为什么不让我问下去?那个齐海光肯定有问题。”

“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这件事情摆明了医院有问题,但区人民医院那位院长的女婿可是那位的大秘,咱们局里因为这件案子本来就承受了不少压力,如果那位大秘再过问一下,你觉得会怎样?”黄叔不紧不慢的跟我说着。

听到黄叔的话我顿时恍然,虽然那位只是副职,但却直接管辖青山市的整个公安系统,而秘书作为领导的身边人,只要一旦过问,别管是谁的意思,都代表领导,到时候别说分局的局长,就算市局的局长都要老老实实听着。

如果案件还在王亮亮手里倒也无所谓,可现在是黄叔主管,一旦问责下来,第一个挨板子的就是黄叔,到时候别说是内退了,能不能安稳退下还是一个问题,这可不仅是面子的问题,还牵扯到一系列的福利保障,最起码养老金是别想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些着恼的按了一下喇叭,稍微发泄了一下才问道。

“先回局里,查一下小男孩的家庭。”黄叔仍旧一脸淡然,看不出有任何生气的表情。

“黄叔,你发现什么了?”我心里一动,想到之前一遍遍的看着监控,最后还要走了一份拷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发现。

“小男孩是故意挣脱他妈妈的手,而且眼神焦急,离开后没有在别的楼层以及一楼出现,说明他是直奔停车场的,而停车场的摄像头又刚刚好坏了,你能想到什么?”

听完黄叔的分析,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是说这件事情跟小男孩的家庭有关?而且这件事情属于自己人作案,跟之前的男童失踪案没有关系?”

黄叔点了点头道:“不错,目前来看应该是这样,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哪有什么主见?肯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地下停车场,而能够靠近小男孩,又能让他信任的,只有他的家人或者很熟悉的人了。”

听到这件案子跟之前的案子没有关系,我心里多少松了口气,至少黄叔身上承担的压力多少会少一点。

同时黄叔也再度给我上了一课,那就是破案的时候不能被主观所影响,自一开始,我就将这件案子当成之前案子的延续,所以在看监控的时候只是注意有没有可疑的人,反而忽略了最关键的人物,也就是小男孩。

如果齐海光表现的没那么糟糕,如果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没坏,我估计很难从中找到什么疑点,而黄叔却一眼看出了事情的本质,这就是差距。

“黄叔,老大,你们回来了。”

我跟黄叔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张伟拿着手机从另一间屋里出来,看样子是想要给谁打电话。

“怎么?有事?”我看了一眼他出来的那间屋子问道。

“昨天失踪的那名小男孩父母来了,说是要报案。”张伟朝屋里努了努嘴说道。

“报案?”我有些疑惑,昨天不是已经报案了吗?怎么又来报案?

“昨天他们儿子是假丢,今天是真丢了。”张伟眼睛里带了一丝幸灾乐祸。

“说清楚点。”黄叔直接一巴掌拍在张伟的脑门上,估计是惩罚他刚刚的幸灾乐祸吧。

“黄叔。”张伟一脸委屈的看了黄叔一眼,然后才开始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对夫妇最近在闹离婚,因为孩子的抚养权一直争执不休,所以丈夫就趁着妻子去医院看望父母的时候,让人偷偷把儿子接走,原本是想事后再跟妻子摊牌,却不想妻子直接报了警。”

“原本事情说清也就算了,可偏偏丈夫昨晚有事,一晚上没开手机,我估计是会情人去了,结果把儿子给忘了,今天早上丈夫回家后,听到妻子跟家人的哭诉,就直接说儿子被他让人带走了,说着还拿出手机开机,给那人打了个电话。”

“结果那人说他并没有带走小男孩,反而在停车场被人打昏了,当他醒来后小男孩就不见了,他还以为是小男孩的家人把他带走了,这一问可就坏了,原本的假丢也成了真丢,问遍了所有亲戚朋友后,那对夫妻只能来重新报案了。”

张伟说完后,我神色凝重的跟黄叔对视一眼,这绝对算不上一个好消息,尽管之前的一切都跟黄叔分析的一模一样,但结果却来了一个神转折。

如果说之前的失踪跟那件案子扯不上关系,那么现在就未必了,几乎很有可能就是那件案子的延续。

但是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都‘坏’了,当时又没有什么目击证人,这就导致了案情侦破难度的加大。

“黄叔,我先去看看那两人。”我想了一下,现在只能尽快收集一切证据了,虽然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些失踪的男孩已经遇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你先问问情况,我再好好看一下之前的案件。”黄叔也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张伟,“你去把能照射到医院停车场门口的所有监控录像带来,还有找交警部门调取附近几个路口的监控,要快。”

“是!”张伟说了一声,立马快速行动起来。

我跟黄叔分别后直接推开那间房门,屋里齐燕正在安慰那对夫妻,见到我来后立即站了起来,“师兄,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看向那对夫妻,妻子我之前已经在医院监控里见到了,是个脸盘子跟身材都能往八十分推的女人,只是此时神情憔悴,眼睛红肿。

旁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的难看,上衣凌乱,左脸还有一道抓痕,看样子刚抓没多久。

我径直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之前齐燕记录的档案,男人叫段鸿,31岁,自己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女人叫曾柔,三十岁,目前是家庭主妇的身份,两人的儿子叫段苗,刚满三岁。

“段先生吧,你知道让人绑架自己儿子属于违法吗?”我直接开口问道。

“我什么时候让人绑架儿子了?我只是让人去接儿子而已。”虽然不知道到底违不违法,但这种时期即便段鸿也绝不会承认。

“在没有告知孩子母亲的情况下,私自让他人将孩子带走,造成既定事实的,就叫做绑架。”我不理会段鸿的否认,慢慢说道。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儿子丢了,你们要给我找到,不然我就去告你们。”段鸿显得有些恼羞成怒,愤愤的拍着桌子。

“为人民群众破案本就是我们的职责,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尽力,至于告不告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作为导致段苗失踪的元凶,你现在还不能排除怀疑,所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叫元凶?你说话要负责任,别以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这身皮扒了?”段鸿直接站起来,伸手指着我说道。

“我信,但你信不信你儿子要是找不回来你也需要负法律责任?”我靠在椅背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对方。

“哼,有什么话你快问吧,你要是没本事就直接换人,再不行我们直接去市局。”段鸿最终还是在椅子上坐下。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种人心里最看重的永远都是自己,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曾柔,真是白瞎了这么个极品。

“你说你让人带走儿子,我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现在又在哪?”我坐直身子,认真问道,旁边齐燕已经开始准备记录。

“那人叫赵高强,是我一个手下,现在应该在家吧。”段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放屁,那姓赵的还不是你在外面养的那狐狸精的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旁边的曾柔突然爆发了,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杯子就朝着段鸿扔了过去。

段鸿狼狈的躲过杯子,嘴里骂了声泼妇,就伸手朝着曾柔扇去。

“注意点,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而且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我一把抓住段鸿的手腕,将他一推,直接推倒在椅子上。

“警察同志,我怀疑就是那个叫赵高强的绑架了我儿子,为的肯定是他那个当小三的妹妹。”曾柔这时像是开启了福尔摩斯系统,自动脑补起案子来,而且一副越说越肯定的模样。

“段先生,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我看着段鸿直接问道。

“应该不会吧?”段鸿有些迟疑,很显然他也有些怀疑,不过心里不能确定。

“是不是把他叫来问一下就清楚了,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如果不敢来,或者逃跑,那就肯定是他。”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并没有怀疑这个叫赵高强的,事情很明显,除非这个赵高强是傻子,但要是傻子的话,段鸿又怎么可能用他?

这其中固然有他那个妹妹的缘故,但这种事情段鸿都让他去干,至少说明这个赵高强能让段鸿信任,试问这样一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办这种傻事?

尤其是段鸿现在要跟妻子离婚,之后肯定会娶赵高强的妹妹,这个时候,赵高强最不希望的就是这个儿子跟着段鸿,因此他得有多傻才会去绑架段鸿的儿子?

虽然如此,我仍旧让段鸿去打电话,至少也要侧面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既然有人将他打昏,那么多少也会留下一点线索。

看着段鸿到角落里打电话后,我又看向曾柔,“曾女士,你好,我想问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你儿子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吗?”

“是的,从他生下来我就一直在家带着他。”曾柔这会平复了一下心情,点头说道。

“那么这几天你有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你?”我又问道。

曾柔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后,曾柔又补充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

我理解的点了点头,像曾柔这种女人,估计被人跟踪也很难察觉,因此我继续问道:“那你或者你丈夫最近有没有跟人结仇?我看过,你丈夫是做生意的,有没有可能跟别人有利益上的纠葛?”

“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曾柔首先否认了一句,然后又道:“我平时都在家带孩子不可能跟人结仇,至于姓段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关注他的事情了,不过他为人比较狂妄,在外面跟人结仇也说不定。”

“姓曾的,你说谁跟人结仇?我看是你的问题才对。”段鸿打完电话正好听到曾柔的话,顿时骂了出来。未完……故事转自“书海小说网”《诡案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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