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风对雨(德云社风雨飘摇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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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刚刚经历一次风波的郭德纲还是心有余悸,伴着心中的痛,翻开德云社的族谱,在“云”字旁边大笔一挥写下“欺师灭祖,悖逆人伦,永久逐出师门。”
郭德纲好一生经历过大风大浪,然而从来都没有这么心痛过。
上个世纪80年代末不得刚一个人去北上闯荡,那时候的曹云金,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
郭德纲北上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找一个文工团混口饭吃,因为当时相声界,正面临着一场革新,不寻找出路实在太难。
那时候的他没有人脉,没有资源,只找到一个打杂的工作。
十年拜师学艺,没想到要重头再来,这让郭德纲感觉十分憋屈。
思来想去之后,在温饱和面子之间,他不得不选择了温饱。
好多次交不起房租,被房东堵在门口,吓得郭德纲很久都不敢进去。
没有想到就连打杂的工作,也待了一年就被辞退。
后来又连续两次到北上求职,结果都无疾而终。
即便每天为了温饱发愁,他还是坚持写相声。直到与李菁、张文顺成立了北京相声大会,这让他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生活终于有了起色,后来兜兜转转,在朋友的撮合下,搭档于谦,没想到开启了自己的时代。
2
2001年,一个母亲带着他儿子,找到郭德纲,提出想要拜师学艺的请求。
郭德纲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儿,满脸的痞里痞气,仔细一看,又觉得他和当年的自己实在太像。
而且小男孩儿天资聪明是这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于是有了打算收他为徒的想法。
小男孩儿心高气傲,并不觉得自这是一份殊荣,而且他曾经师从田立禾老先生。
田立禾老先生是相声界的元老级人物,小男孩儿自然对郭德纲嗤之以鼻,有点不屑。
可是当他听过郭德纲的相声之后,才觉得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于是立即拜师。
那个时候曹云金16岁,郭德纲27岁。
曹云金的妈妈为了给孩子留条后路,还曾请求郭德纲给孩子办大学文凭,这些郭德纲都一一答应。
郭德纲先生在相声界,磨练了很多年,他知道人生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如果不好好学习,最后也只能如仲永那般名人众人矣。
所以当时他对曹云金非常严格。
看得出来,郭德纲是很欣赏曹云金的才华的。
可是他忘了一个词,叫做“养虎为患。”
那个时候的德云社还初具雏形,为了养活一众徒弟,郭德纲还曾经应邀参加某卫视搞的一个节目。
节目中,郭德纲在透明的玻璃房中供人围观几天几夜,而拿到的4000元全部都用于德云社的花销。
德云社处在生死存亡之际。
为了能够温饱,他们什么活都接,某个菜市场开业、或者是某个楼盘开盘,总会有他们的身影。
而徒弟们的一身本领,也在一次次的赶场子中磨练出来。无论事情如何,总归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2003年非典到来,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停业,德云社几乎遭遇灭顶之灾。不过好在于德云社内部人心和谐,就算遇到多么大的困难,都会挺过去的。
曹云金也在师傅严苛的教导下,小有成就。
3
2006年,曹云金满心欢喜地准备参加相声大会。没想到迎来师傅的当头一棒。
曹云金深知这是扭转命运,于是对师傅大喊:“这是我的前途。”
郭德纲回复:“我才是你的前途。”
曹云金一下子被打入深渊。
殊不知当时作为一个相声和非主流相声闹得不可开交。
如果这个时候强出头,参加相声大会,只能是枪打出头鸟。
曹云金只能作罢,当然这为后来埋下了一个地雷。
郭德纲对第一个徒弟云伟总是显得十分慈爱,对曹云金总是十分严厉。
时间一久免不了心生怨念。
后来,郭德纲带着年轻气盛的曹云金,去拜见相声大师常宝华,常宝华不轻易收徒弟,郭德纲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让曹云金拜师学艺。
那几年曹云金的风头正盛,有了骄傲的资本。
有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说:
“在德云社,师傅第一我第二,我养活了咱们半个班底。”
台下的于谦看着相对无言,人若出言不逊,离大祸临头就不远了。
后来网上公布了郭德纲在福布斯榜的排名,第26名。
这让曹云金很是不满,因为按照他的工资,就算再过十年,还是只能拿到4000块钱,这在寸土寸金的北京,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后来德云社的大徒弟,云伟李菁离开德云社。曹云金合同到期,被新的合同规定气得够呛,合约上规定:
曹云金与德云社续约十年,违约赔款百万。
这简直是把曹云金绑死,一场“闹师宴”正在酝酿之中。
2010年1月18是郭德纲的寿辰。按照相声界的传统,那时候,各路弟子都要为师父送上祝福。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转变,曹云金借着酒劲,把自己在德云社的所有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并且当着关公的面说:
“在这我也吃不饱,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这是曹云金对师傅说的最后一句话,从此天涯各路人。
看着德云社众叛亲离,师娘哭着下跪哭着:“他对你们都是真心的啊。”
即便是苦苦哀求,还是没有阻挡曹云金远去的背影。
4
恰巧那一年,郭德纲得罪电视台,德云社成了过街老鼠,不得不停业整顿。
没成想郭德纲弟子殴打记者事件再生波澜,郭德纲不得不发表声明,将停演内查,德云社一下子处在风口浪尖。
同时也清理门户,整顿风纪,曹云金被逐出师门。
郭德纲微博发文称:
“该清的清,该驱的驱。所谓的清理门户,是为了给好人们一个交代。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以忠正为本。留下艺名带走脸面,愿你们万里鹏程,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而曹云金也针锋相对,予以反击:
“你可真有意思,从来不敢指名道姓,一贯含沙射影,就因为不再给你赚钱了,你逼走了我们,现在你栽赃陷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言辞激烈,丝毫不念及旧情。
不久,曹云金在微博上发布消息,称自己与德云社彻底脱离关系,成立自己的团队。
他在德云社待了14年之久,可以说和德云社一起成长,没想到落下一个树倒猢狲散的结局。
后来师徒曾经共同参加同一个节目,两人的化妆间正好对门,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讲一句话。
人是很复杂的动物,或许他们曾经真的有过真情,可是因为利益分配,互相仇视,世间始终少了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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