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上册语文秋天的回忆(部编版七年级上册语文秋天的怀念自主学习资料)

5.秋天的怀念

《秋天的怀念》中国当代作家史铁生于1981年创作的散文。此文叙述了史铁生对已故母亲的回忆,表现了史铁生对母亲深切的怀念,对母亲无尽的爱,对母爱的赞美,以及史铁生对“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悔恨之情,及对先年对母亲不解的懊悔,令人十分感动。全文语言平淡、文字朴实,没有经过精心的编织与雕琢,但却句句含情,字字如金。

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一、作者介绍

史铁生(1951-2010年),原籍河北涿县,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属中学,中国当代作家,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驻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残疾人作家协会副主。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1979年开始创作,1983年和184年分别以《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和《奶奶的星星》荣获全国优秀“三十万东海文学巨奖”金奖(五万元).1997年当选北京作协副主席。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维持生命。自称是“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史铁生创作的散文《我与地坛》鼓励了无数的人。2002年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因突发脑溢血逝世。

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作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

二、写作背景

此文写于1981年,最初发表于当年《南风报》上,那年史铁生30岁。在史铁生21岁时,也就是1969年到陕北延安“插队”。三年后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在北京新桥街道工厂工作,后因病情加重回家疗养。在生龙活虎、绚丽多彩的青春年华遭遇到生命的不幸,因而他的脾气变得阴郁无比、暴怒无常。而他的母亲此时肝病相当严重,常疼得整夜睡不着觉,可她将儿子瞒得紧紧的,仍鼓励儿子好好活着。母亲猝然离去后,史铁生写下了这篇文章以纪念他的母亲。

从作者对母亲的深爱里,我们看到他对生活、人生的这种认识与信念。正是这种厚重的意蕴,使它超越了一般怀念文章的悲悼、痛惜的情感而升华到一种崇高、壮美的境界。

三、注释

1.由于神经功能发生障碍,身体的一部分完全或者不完全地丧失运动的能力。

2.脾气非常恶劣,时常极端愤怒,变化不定。形容人很容易发怒,而且没有规律。

3.经营照管(庄稼、家禽、家畜等)

4.来回翻身

5.形容人瘦弱,面色不好。

6.神情

7.形容说话啰里啰嗦

8.这里指北海公园的一个饭庄,以制作宫廷菜而闻名。

9.北京的一种小吃,将豌豆蒸煮后磨碎制成。

10.生理或者心理上对外界事物反应很快。

11.分别(多指不易再见的离别)

12.水泼洒的样子,这里指花开得很盛。

13.此处指颜色鲜明而美丽。

四、主题思想

此文主旨写母爱的真挚、细腻、深沉、伟大。作者以去北海看菊花为中心,叙述病入膏肓的母亲忍受着巨大的病痛,隐瞒起病情,忘我地把爱全身心投入到不幸的儿子身上,直至自己生命最后一息的事,她对儿子的挚爱无微不至:理解、体谅、包容儿子的“暴怒无常”;用尽苦心想办法调整、改善儿子的心情(外出看花儿);尽量避免可能对儿子情绪产生负面影响的任何事情;临终时刻念念不忘有病的儿子和未成年的女儿。全文表现出了母亲对子女真挚无私的爱,也表达了子女对母亲深深的怀念。

在这篇文章里,我们能从作者对母亲的深爱里,看到他对生活、人生的这种认识与信念。正是这种厚重的意蕴,使它超越了一般怀念文章的悲悼、痛惜的情感而升华到一种崇高、壮美的境界。母爱是人类的天性,是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一种伟大的感情。但远远不是任何一个承受母爱的儿女都能一样深切地感受到的。有多少心灵缺乏或是失去了爱与感受爱的功能,粗砺到近乎荒漠一片。不能感受爱的心灵一定不会去爱,能感受爱的心灵在感受的同时就是一种对爱的回报。史铁生正是以诉说母亲对自己的爱而诉说了自己对母亲的爱。

秋天本身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但对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个悲伤、凄凉的季节。生活的信念来源有很多,但是自己必须有勇气地、坚强地面对生活。

就像那各色的菊花一般,人生也要活出各种色彩,让我们正视自己的世界,打开封闭的内心,接纳自己,接纳他人,勇敢地绽放自己,就像那五颜六色的菊花一般。虽然命运作祟,但仍要认清这个混沌的世界。

五、艺术特色

此文是一篇不到千字的散文,尽管文字很朴实,但却是作者生活的真实体验,表露出真情实感。作者把对母亲无边的怀念,浓缩到短短的篇幅里,字字句句浸渗的是心血,却又平静得像一泓秋水。母亲的病已到了垂危的地步,但是她忍着,是儿子的残疾与不幸压倒了她自己的病痛与不幸。为了使儿子得到一点点欢乐与安慰,她愿意去做一切。可是,她要推着残疾的儿子去北海看菊花的心愿最终没来得及实现,昏迷前,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史铁生躺在轮椅上,静静地思索。如果要诅咒、怨恨生活与命运的不公平的话,他比别人更有理由,然而,他择了爱。“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要好好儿活”,为了母亲的爱。是母亲教他爱生活,教他爱别人胜过爱自己。是这爱给了他与命运抗争的勇气。当然,不光是母亲,还有那闪烁在天上的“奶奶的星星”、那“遥远的清平湾”的乡亲们和《人间》所有给他爱的人(《奶奶的星星》、《我的遥远的清平湾》、《人间》是史铁生的小说前两篇曾分别获全国优秀小说奖)。生活使他认识到,历史要用许多不幸和错误去铺路,人类浩荡前行,在这条路上,不是靠的恨,而是靠的爱,“自打人类保留了火种,寒冷就不再可怕”。他终于从个人的不幸与悲哀中解脱,完成了一个强者的心路里程。

此文中他不是在“表现”而是在“诉说”。这里似有本质性的区别。“诉说”的文字不是做出来的,他是作者自己的事,情动于衷而不能自禁,或许顾不了听者的情形,甚至没有人听也要诉说;而“做出”的文章,是要评说或表现一点什么,是要给别人听的,就要更多注意引起听者的注意,免不了下些修饰的功夫。这样的文章当然也能动人,但使人更多叹服作家的才气、灵气,而可能缺少那种真情诉说的心灵共振。文中写的是一件母亲想要推着儿子去北海看菊花的事,事情细小,语言也是平淡的。真情的诉说不需要矫饰。母爱就是这样,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华丽动听的语言,点点滴滴却能缀成伟大的乐章。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菊花在秋风中正开得烂漫。作者这里已不是在看菊花,他在怀念母亲,怀念那浩荡的、与生命俱在的爱他在了却母亲未了的心愿;他又在看菊花,真诚地看菊花——这正是为了母亲的心愿,是母亲教他爱这眼前的生活,他要和妹妹好好儿活。此处也是借花朵的各种颜色象征母亲坚强的品格,让作者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活下去的勇气,也懂得了母亲没有说完的话。

史铁生是用心灵写作的作家。他腿的残疾是他的不幸,也许正是这不幸迫使他更加沉静深邃地思考生命与人生,把纷扰的外部世界用心灵来过滤净化。他的作品没有编织与雕琢,不像一些得意的作家那样“玩”自己的才气。此文完全能体现出这一点。

六、整体赏析

统编教材七年级上第二单元的《秋天的怀念》《散步》两篇叙事散文,多数教师设计教学时落脚点在文本对于学生的思想教育意义上,如在《秋天的怀念》中,学生感受母爱的深沉、伟大;在《散步》中,感受中年人的责任;但却忽略文章言语形式。歌德说:“内容人人看得见,含义只有有心人得之,形式对于大多数人是秘密。”读懂了形式进而更深入理解文本内容,才能懂得为什么要运用“这种形式”来表达,学生才能建构个体言语经验。

“语体是指人们在不同场合、不同情境中所讲的话语在选词、语法、语调等方面的不同所形成的特征”,从语体视角审视备课,为学生找到一条借助语言解读文章的通道,这才是有效有意义言语形式备课。“在言语活动中,对语体的把握有两种方式,一是语体分析,一是语体感。

一、辨识语体基于丰富的情感

语言体式的选用与作者的创作观念和实践有关。作家往往不是规范化的文体来创作,而是依据所要表达思想情怀来选择语言体式,追求个性化的语言风格。循着情感的路径,可以看出作者遣词造句的特点。统编教材七年级上第二单元导语如是说:在整体感知全文内容的基础上,体会作者的思想感情。有的文章情感显豁直露,易于直接把握;有的则深沉含蓄,要从字里行间细细品味。显然《散步》情感显豁直露,《秋天的怀念》情感深沉含蓄。莫怀戚直接抒发关心爱护母亲的情感,对家庭的责任感,对生命的感悟,情感明朗、愉悦,他用简约而耐人咀嚼的短句、对称和回环句式来抒写。“母亲本不愿意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儿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这几个短句,把母子的情态刻画出来。“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这个回环句,写出生命轮回之感。再看对称的句子:“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这些对称的句子,把事物的两个方面并举着说,从语义表达上看,增加了思想内涵,耐人寻味;从语音美感上看,句式整齐,相互映衬。再看结构,基本上一事一段,感情昂扬向上。词语方面,称自己的家人都加上“我的”,体现家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另外还有小中见大的见幽默的特点。

史铁生对于母亲怀着怜惜、内疚的复杂情感,情感痛苦、压抑,他用含蓄、平常的生活细节来表达。如当“我”脾气暴怒、砸碎玻璃、猛摔东西时,母亲并没有马上劝说、安慰、制止

“我”,而是“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悄悄”和“偷偷”的细节写尽一位母亲担忧、宽容、理解的心情。结构上,段与段之间因为有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两类情感的交织,所以一张一弛、富有节奏。词语方面,用“母亲”“她”来指代,抒发了作者对母亲深深的怀念,沉沉的愧疚。作者即使使用副词也让它变得意味深长。

教师备课时可从散文情感角度分析这两篇文章的语句、段落组合方式和文章构思特点,一方面有助于教师选对教学内容,另一方面为学生找到披文入情的路径。我们执教杨绛的《老王》、鲁迅的《阿长与山海经》等叙事散文都可以从情感角度辨识语体,然后选择适宜的教学内容。

二、欣赏语体基于内外的语境

语体的实质在于不同的语境中有区别的运用语言。语境有语言内的语境和语言外的语境,“内”即词与词之间、短语与短语之间、句与句之间以及段落篇章的内部关系;“外”有文体、对象、目的、场合情景、思维方式和审美情趣。教学中,教师需引导学生在内、外语境中欣赏语体,才不会偏颇。从课堂教学角度看,这是说怎么教。基于内、外语境,为学生品味语言提供抓手,这是笔者在备课中设计的环节。

作者运用语言往往会形成自己的用语特色,并且在文中反复出现。如我们能区分出鲁迅的散文语言和汪曾祺的散文语言,凭借的就是作者在文章中运用语言的特点。这些语言特点在文本中是吸引读者的精彩之处。散文的教学目标之一是学生能够从一篇美文里看出它的语言运用精彩之处,包括运用词汇运用、句子、语段、标点等。备教《散步》一文时,笔者设计让学生划出特别的句子,然后通过朗读体会感受这些句子蕴含的特殊情感。正如笔者所预料的,学生被文中的 6 组对称句吸引住,关注到内语境下这些对句的特点。一是句式对称。两句或三句一组。二是人物关系对称。我与母亲,妻与儿子,是母子关系。我、妻与母亲,我和妻与儿子,是上下辈的关系。奶奶与孙子,又是一组对称关系。三是事情发展对称。起初,“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引出了“儿子”的发现,“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接着,“母亲要走大路,因为大路平顺,儿子要走小路,因为小路有意思。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后来“我决定委屈儿子”而母亲却变了主意,结尾处由“走”至“背”。这些是从事情发展角度呈现的对称。学生借助内语境,不仅欣赏和谐音韵语言之美,而且感受到作者特别情感——尊老爱幼、责任之情,如果学生把握作者的情感只在这个层面,那么对于“文章第4段最后一句: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肯定也不能理解。这就需要教师引入外语境,帮助学生走进文本深处。结合作者创作背景资料,笔者设计了探究问题“作者在《〈散步〉的写作契机》一文写道:‘发生命的感慨’,强化生命,淡化伦理,系对称句,谈谈你感悟到的生命具体内容。”这时,学生才会结合内、外语境审视对称的句子,发现写此文的作者真实目的:生命的延续,生命的职责,这些在生活中是上下辈对称的。基于此,学生也就能明白言语形式为文本意义服务的真谛。

备教《秋天的怀念》一文时,笔者引导学生找出文中描写母亲的细节,探究母亲行为、语言不合常理之处,体会母亲的心境、处境。笔者和学生找出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我”发脾气摔东西时,母亲为什么不劝止却“悄悄地躲出去,偷偷地听动静”;“我”拼命捶打自己的腿时,母亲为什么会有和先前动作截然不同的“扑”和“抓”呢;母亲在“我”的面前说了敏感的词,为什么不解释,“又悄悄地出去了”呢;为什么母亲让“我”好好的活,自己却没有“好好的活”等。一个个为什么,引导学生真切地感受母亲内心的痛苦、煎熬,以及语言文字丰富的内涵。 笔者和学生除了在母亲形象中找到不合常理之处以外,还在“我”的行为举止中也找到了不合理之处,如母亲活着的时候,“我”多次拒绝看花的提议,母亲离开后,“我”主动要求和妹妹一起看花。看似矛盾的语言表达,揭示出意义:秋天看花,既是对母亲的深切怀念,又是对母亲爱的表现,更是体现在母亲的帮助和母爱的影响下,作者已经走出了生活的阴影、人生的苦难,能够直面人生的不幸。正是因为文本有太多看似不合理、矛盾的语言,成就文本的含蓄美。探究这些为什么,引导学生在文字和情感里走了个来回。然而母亲的形象在史铁生作品中有连续性、呼应性,如果单凭内语境,学生不能深入领会史铁生对母亲的深沉情感。因此,引入外语境——史铁生写母亲的其他篇章。同样,笔者让学生探究这些篇章中作者对母亲的矛盾心理。矛盾点:作者认为上帝看母亲苦,把她召唤回去了,但作者舍不得母亲离开(《我与地坛》)。作者怀念母亲,处处寻找母亲留下的痕迹,但他又怕睹物思人(《合欢树》)。重重的矛盾交错在作者心里,才会有《秋天的怀念》这样耐人寻味的文章。内语境帮助学生理解怎样写的,外语境帮助学生了解为什么这样写和这样写达成的目的。

阅读叙事散文,我们都可以通过内语境品味语言,然后借助作者创作背景或作者的一组作品作为外语境,进而全方位把握文本的语体。

学生通过多种多样的方式对文本语言进行深入探究,能够体会在不同语境、不同文体中的字词、句式、修辞等语言要素组合使用的规律,从而真正地从对语言现象的探究中有所收获,形成个性化的言语经验,促进其对语感、语法的进一步理解,最终能为其在生活中不同场合下的沟通、研究所用。这也是笔者备教叙事散文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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