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部落与蚩尤部落在哪里作战(蚩尤及三苗部落与湘黔苗)
秦灭楚并统一中国以后,长江中下游以南大部分山区及今贵州东部均纳入了秦的版图从史籍记载来看,秦废诸侯,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此后“郡”建制一直在偶有变革中一直延绵至宋代,先后存在了1200余年现代史学界公认苗瑶同源,且湖南为现代瑶族的发源地而今苗族最大的聚居地——贵州东南及东北、湘西武陵山区及湘西南雪峰山以西山区即属古黔中郡(汉及以后改称武陵郡);瑶族最大的聚居地——湘桂、湘粤边界之间的山区属古长沙郡再结合前文所综述的三苗部落及遗裔的活动、迁徙历程,这就为我们探讨苗、瑶民族在古三苗、荆楚之地的演化、形成和苦难迁徙过程梳理了出一条比较清晰的地理和人文脉络秦汉至唐宋时期,中原汉人或其他北方部(民)族大量进入长江以南地区,原荆楚之地民众大部分已逐步融合在汉人当中(本文对历史上的民族大融合不作引述和论证),因此所谓的聚居于今湘黔边界的“武陵蛮”(或“五溪蛮”),湘桂粤边界的“长沙蛮”、“梅山蛮”等,是三苗、荆楚之地最原始的部落(部族)在退守最闭塞、险要山区后的遗存,是三苗遗裔继“南蛮”、“苗蛮”、“荆蛮”之后又一历史共同体的总称,也就是后来分化形成并延续至今的苗、瑶等少数民族乃至部分汉族的先民,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炎帝部落与蚩尤部落在哪里作战?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炎帝部落与蚩尤部落在哪里作战
秦灭楚并统一中国以后,长江中下游以南大部分山区及今贵州东部均纳入了秦的版图。从史籍记载来看,秦废诸侯,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此后“郡”建制一直在偶有变革中一直延绵至宋代,先后存在了1200余年。现代史学界公认苗瑶同源,且湖南为现代瑶族的发源地。而今苗族最大的聚居地——贵州东南及东北、湘西武陵山区及湘西南雪峰山以西山区即属古黔中郡(汉及以后改称武陵郡);瑶族最大的聚居地——湘桂、湘粤边界之间的山区属古长沙郡。再结合前文所综述的三苗部落及遗裔的活动、迁徙历程,这就为我们探讨苗、瑶民族在古三苗、荆楚之地的演化、形成和苦难迁徙过程梳理了出一条比较清晰的地理和人文脉络。秦汉至唐宋时期,中原汉人或其他北方部(民)族大量进入长江以南地区,原荆楚之地民众大部分已逐步融合在汉人当中(本文对历史上的民族大融合不作引述和论证),因此所谓的聚居于今湘黔边界的“武陵蛮”(或“五溪蛮”),湘桂粤边界的“长沙蛮”、“梅山蛮”等,是三苗、荆楚之地最原始的部落(部族)在退守最闭塞、险要山区后的遗存,是三苗遗裔继“南蛮”、“苗蛮”、“荆蛮”之后又一历史共同体的总称,也就是后来分化形成并延续至今的苗、瑶等少数民族乃至部分汉族的先民。
从史料记载来看,“苗”、“徭”的族名自宋代频于出现,今史学界亦公认苗、瑶从三苗遗裔的“南蛮”作为单一民族分化出来,应在宋代或稍早的唐宋之间。秦朝虽设了黔中郡、长沙郡,疆土扩至今贵州东部,但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并未其闭塞山区的“南蛮”民众实现真正的统治;而对当时贵州中西部的夜郎、滇国等均未予征服。汉武帝虽由巴蜀南下开“五尺南夷通道”,并先后灭夜郎、滇国等西南蛮夷小国,在今天贵州中西部设牂牁郡,并改黔中郡为武陵郡。夜郎被灭,其遗民西北面因强大的东爨乌蛮(由今云南昭通向东扩张)驱逐,被迫逃离本土,南面是汉代象郡的中心,汉人众多,也不可能迁去,只有向东迁徙到苗蛮之地的黔中地区(注:指古黔中地区,而非现代黔中地区,下同),向北迁徙到曾属于大夜国、人少地僻的鄨地(今遵义地区)。迁徙到黔中地区的夜郎人,据考证主要集中在湖南芷江、黔阳、辰阳等地和今贵州石阡县,成为“武陵蛮”这一历史共同体的一部分。为了招集、安置逃迁出来的夜郎人,南北朝时期还在黔中辰阳(今湖南辰溪县)设“夜郎侨郡”。汉至唐宋对“南夷”、“苗蛮”其实大多只是实行“以土治土”的名义上臣服政策(即任命当地部落(首)首领为官,让其管理自己的领土的土司制度),并时有“蛮夷” 不服徭赋而暴动反抗。
而至明代大规模、多批次的“江西填湖广,湖广填四川”,在大量中原民众进入黔、川地区长期屯兵屯田和过程中,一是民族大融合再次掀起新高潮,二是对苗、瑶民众的征服和压迫几乎贯穿全过程,明清时期多次爆发大规模苗、瑶民众起义并均被血腥镇压,导致部分苗、瑶民众再次往山高、林密、水恶、途险之地迁徙,正如当今湘西、黔东、黔东南等地苗族及桂北、湘中等地瑶族聚居之地形地貌。也正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苗族”、“瑶族”的固定称谓全面、正式形成,其民族特征更显唯它性和特质性。
四、蚩尤部落与湘黔现代苗族的渊源。
综前所述,现代苗族及瑶族的溯源、演变、形成脉络已较为清晰:蚩尤部落战败后,其余众及后续三苗部落、苗蛮部落在数千年炎黄部落为主导的历史长河当中,去除被“汉化”、同化的那一部分,其余的为逃窜求生,沿着择水而居的路线,逆流而上持续山高、林密、水恶、途险之地迁徙,并在苦难和不屈不挠当中繁衍生息至今。一部分往今湘西武陵山区沿沅江而上往黔北、黔东渗透和迁徙,并有部分往今贵族西部、西南部、西北部迁徙进入云南乃至东南亚,即当今的苗族;一部分往今湘中南雪峰山区沿资江而上往黔东南渗透和迁徙进入今贵州黔东南山区成为今天的苗族,而其中又有一部分往桂北、桂西及粤北甚至东南亚,成为今天的瑶族(部分学者及笔者本人认为可能尚有小部分演变或同化为畲族)。当前,贵州东南及东北、湘西武陵山区及湘西南雪峰山以西山区即属古黔中郡(汉及以后改称武陵郡)为全国最大的苗族聚居地,而湘桂、湘粤边界之间的山区为全国最大的瑶族聚居地。这里,从乡土情怀出发,笔者暂只重点关注和浅探贵州现代苗族。
湘西武陵山区及紧邻的贵州黔东南山区、黔南部分山区,另有云南部分山区,成为全国最大的苗族聚居地。据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统计,湘黔滇三省苗族居民占约全国苗族总人口(约739万)的82%,其中贵州苗族人口360余万,占全国苗族总人口的48%。蚩尤在大熊山根据地与炎黄部落对峙抗衡的过程当中,其本身是否到过黔东南山区乃至乌蒙山区,笔者不敢妄下结论。但今湘黔苗族居民,应为蚩尤部落的子孙后代无疑。从至今仍在湖南武陵山区和贵州黔东南山区苗族居民中唱传的迁徙歌谣的内容来看,两省的版本内容大同小异,可见两省苗族是血脉相连的,各为蚩尤三苗部落后裔的分支。只是贵州苗族相比湘西苗族,可能在尧、舜、禹征三苗及漫长的封建时代大汉民族大量进入三苗领土并强势往西部推进的过程当中,经历的是更为血泪的逃窜求生及迁徙历程!
今黔东南山区的许多苗寨,如问及当地居民其族系自何方而来,答案一般都是“我们是蚩尤的后代”(笔者曾亲口求证)。若进一步问及蚩尤部落怎么会从几千里外的长江中游地区跑到贵州来,答案往往都是“打了败仗,从黄河逃到长江,再逃到这里。敌人一直在追杀,我们的人越逃越少。”可见其言语间连蚩尤率领的九黎部落在黄河流域被炎黄部落打败并往南退往长江中游的历史都包含进来了。当代苗族虽无文字,但湘黔苗民世代唱传着“迁徙歌”,还有一部“枫树歌”,二者均堪称苗族史诗。
五、结束语。
由部落到部族并最终演变、分化为民族,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马克思主义认为,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因此民族与人种不同,是长期历史形成的社会统一体。同时,民族属于一定社会发展阶段的历史范畴,随着社会的发展,到了一定的历史时期,民族就会消亡。民族形成之后,各民族在共同发展和共同繁荣的过程中,共同性必然越来越多,差异性越来越小,民族同化、民族融合的因素也就逐渐增加。因此漫长的民族形成、演变史,是不断地有民族被全部融合并消亡的。最终,人类将达到民族差别的消失,即民族全部融合的实现,人类又恢复到无民族差别的状态。
透过历史的长河,我们不难看出,在炎黄部落及封建时代大汉民族为主流的数千年历史当中,蚩尤率领的三苗部落及其子孙后代,不管是在其核心根据地湘中地区新化、安化山区,还是沿途退守和迁徙的湘西武陵山区、黔东与黔东南及贵州其它苗族聚居山区,以及云南部分山区,均有相当部分苗、瑶先民或族人同化或隐没于民族大融合的潮流当中。其中甚至有一部分迫于封建时代大汉民族的欺压、奴役,干脆直接隐源藏宗对外宣称为汉族,为外地迁徙而来,而非当地土著。
中华五千年来最大、最和谐而且真正消除民族欺压和奴役的民族大融合,是1949年以来的新中国。七十多年来各民族真正实现了民主、公正、共同发展,不管是苗族 、瑶族还是其它少数民族的同胞,均真正成员中华民族的一分子,真正成为这个国家和时代的主人。这盛世如56个民族所愿,为中华民族所愿,为14亿华夏儿女所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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