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越战经历(孤星的故事6)

“我也想换换…..”说着,我离开上士,向副连长住的屋子走去,心里盘算着,要死缠烂打,磨一磨,争取到边境上去执行任务……,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孤星越战经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孤星越战经历(孤星的故事6)

孤星越战经历

“我也想换换…..”说着,我离开上士,向副连长住的屋子走去,心里盘算着,要死缠烂打,磨一磨,争取到边境上去执行任务……

到副连长房门口探头看了一眼,只见副连长、副指导员谭怀进还有排长几个干部都在,不敢喊报告进去,正想往回缩,被副指导员看见:“哎,别走,正想找你和九班长,你倒是来的巧。”

“有任务?”我跨进房里,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别急,等九班长到了,就会给你们布置……”副指导员示意我坐下。

不一会(儿),九班长到了。

副指导员来了段开场白:“情况是这样,七班长他们配合侦察科几个参谋已经把作战沙盘制作成型,但是我们对正面之敌的侦察进展还有差距,所以作战沙盘上还有一些重要的相关目标没有得到确认。首长指示我们连,针对当面之敌加大侦察力度,扩大侦察范围,增加侦察手段,为上级首长提供及时、准确、详细的情报。具体怎么做,下面由副连长作出安排。”

副连长接过副指导员的话:“本来是连长下达任务的,刚才连长同师侦察科欧宗茂科长一起,去见新华社派驻前方的记者,通报情况去了,估计一时半会还不能过来……

“还有记者跟着我们啊?”我很惊奇的插话道。

“不要打岔!”副指导员举起食指冲着我摇了一摇。

“根据上级指示,我们的战前强化训练可以暂告一个段落,新兵全部归建到各个班,以后的训练就要在执行任务中以老带新去摸索,适应复杂多变的情况,这就叫……”副连长正在想用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副指导员补上一句:“这就叫‘从战争中学习战争’。”

“对,是这样的。”副连长起身,从桌子上把地图拿了起来,摊在我们面前:“从明天开始,三排七、八、九三个班全部介入边境侦察行动,我连决心,在1月XX日之前,完成当面所有道路、河流、桥梁、村庄、的侦察任务,这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在2月X日前完成对当面之敌的兵力部署、工事构筑,火力配置等侦察任务,必要时越境进行纵深侦察,伺机捕捉俘虏,扩大情报来源。明天任务是,七班留在峙浪,配合侦察科宋参谋继续完善作战沙盘。八班,由三排长张伦彪带领,在公母山西北侧一带行动,具体的行动方案三排长回去后召集八班骨干同志讨论,方案出来后报连队研究批准后实施。九班,由副指导员带领,对XX一带……”

领受任务,离开时忍不住问了副连长一句:“我还以为你会带我们去呢?你不去,那你到哪里啊?”

“北山,那里非常重要……”副连长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没接着说下去。

回到班里,排长召集我、副班长陈彬泉、战斗小组长方法4个人在一起研究方案。在地图上看到,爱店西侧有一条小路标示,延伸至公母山主峰我方一侧。“这是我边防军巡逻的小道,我们可以化妆成巡逻的边防军,沿着这条小道到达公母山我方一侧,对敌方进行侦察”。排长指着地图对我们几个说道。

仔细的研究地图,发现公母山主峰海拔有1350多米,等高线密度大,坡度很陡,靠我方一侧为露岩高草地貌,国境线越方一侧则是森林覆盖。“耶!都是同一座山,我们这边怎么不长树啊?”我问排长。

排长看了看地图:“真的!地图上是这样表示,实地情况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地形,我们沿着巡逻道走,很暴露的,还有,越南鬼子有可能在我们的巡逻道上埋设地雷……昨晚的敌情通报不是说,XX侦察分队执行任务时踩上越军埋在我们巡逻路上的地雷,还炸死我们一个?”我说出了我的顾虑。

“嗯,内部通报是他们越境行动,不小心被炸。

“万一越军真过来埋了地雷呢?

“只有这一条路……”排长沉吟着。

“能否这样,我们采取一路队形,沿着巡逻小道方向但是不走巡逻道路,分三个组拉开距离行进,接近目标。我带第一小组作为前方侦察组负责查明前方情况,排长你带着第二组在中间负责侧翼和接应前后,副班长在后面,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则在后方展开,抢占有利地形,用火力掩护我们,根据实际情况进退。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情况,我们从这里—母山主峰北侧的鞍部,沿着山谷合水线下去,寻找路线返回……”我提议。

“这样可以”,排长赞同的点点头:“还是我带着第二小组在前方,你带第一小组在中间接应。就这样定了,我去连部汇报,你们三个小组对图上的地形反复熟悉……”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带齐装备,还换上了广州军区发给我们先期到达前线部队“试穿”的“防刺鞋”。

一辆有篷东风卡车将我们运送到爱店边防站,在边防站院子里下车,进入营房。营房里,我们将五角星帽徽取下,换上边防军的圆形(国徽图案)帽徽。

“出发前我重点交代一下。”排长一边逐个检查装备情况,一边对大家说道:“昨晚的敌情通报,大家已经知道,苏修(前苏联)顾问帮越南鬼子搞‘净化边境’政策,现在中越边境上的越南村庄里已经没有普通老百姓,那些被净化的边境村庄,现在住的都是他们从其他地方征募的‘青年冲锋队’—也就是武装的‘老百姓’,如果我们我们会遇上或者看到越南的所谓‘老百姓’,要高度警惕,因为那就是敌人!我们的对手—越军特工队,也会像我们这样做,进行化妆和伪装……如果发生战斗—特别是与敌遭遇,大家不要惊慌,要按照我们预定的方案行动,大家明白没有?”

“明白!”大家齐声应道。

不一会儿,我们这队“边防军”走出了边防站,沿着巡逻小道向西北方走去。

公母山靠我方山脚下,基本上是茂密的树木,向上走着,树木逐渐稀疏,走到半山腰以上已经不见树的踪影,一片黄黄的、齐膝高的茅草。巡逻小道时有时无,即使有,也是青苔累累,丝毫没有人走动过的痕迹。空中不时飘来像雾又像雨的潮湿气体,茅草上凝聚着密密的水珠,山坡陡峭,路面湿滑。

“啪啦”一声,又有人滑倒了,一看是大个子刘中建。

“大个,你重心高,摔起来声音太大了,会暴露目标哦!”马兴明调侃。

大个子爬起,坐在茅草上,很无奈地摇着头:“班长,这是怎么回事哦!摔了四、五下了,恐怕还不到山顶,我都会被摔趴下!”

我走向大个:“你们还不习惯这么陡的斜坡,以后走多了,像我这样,经过训练,重心掌握得比较好就不容易摔跤了—哎呀!”我一脚踩在倒伏的茅草上,脚底一滑“啪啦”,重重地摔了个屁股墩。

大个和马兴明看到我的狼狈样子,禁不住低声嗤嗤地笑起来。

“哎,我看到大家一路上都在摔跤,唯独你没有,给大家说说,你有什么诀窍。”我坐在地上清理枪上粘着的泥土和草屑,问马兴明。

“我扛的是半自动,枪长,刚才也差点摔了,还好用枪托撑了一把……”

“什么枪长?你是鸭婆脚,噼噼啪啪,脚板接触面大,稳定性好,还有我们走着都注意观察周围,你走路只管低头看自己脚下,当然不摔跤!”大个奚落马兴明。

“扑通。”后面传来有人摔跤的声音,一看,是第三小组的景付利摔倒了。

“这防刺鞋底的牙(花纹)也太细了,不防滑,再这么摔跤,骨架子都会摔散!回去要反映一下,这防刺鞋底搞成粗牙防滑的就好了”我抬起脚看了看鞋底,抬头看看前方,排长带领的第二小组已经快接近山顶。

“跟上!”我带着第一小组,尾随着向山顶接近。

在鞍部左侧,排长的第二小组停了下来,排长向后面发出发现情况的手势。“注意隐蔽!”我低声喊了一句,随即向跟在后面的副班长发出隐蔽的信号。

大家卧倒在草丛中,四周一片静默,山风由下向上一阵阵吹着,风掠过草尖,发出丝丝嗖嗖的细响。

爬在草丛中隐蔽了七、八分钟,看看排长方向没什么动静,也没有继续向后面发出指令。 “你们俩就地隐蔽,我过去看看……”我对大个刘中建和马兴明交代后,猫着腰,来到排长隐蔽的位置。

“什么情况?”趴在排长身边我低声问道。

“你听—”排长指了指国境线另一端。

“风的声音啊?”我倾着头,努力地捕捉从耳边经过的声响,又从草丛中慢慢探出头,向对方观察,发现高地另一侧下方的越南境内,一片约130米的高草地过后,就是一片茂密的杂木林,与地图上的地貌指示相符。

“风小一点的时候仔细听听—”排长示意我趴下隐蔽。

在山风吹过的间隙,果然隐隐约约听到下方传来“咔咔嚓嚓”,断断续续的异常响声。

“好像砍树的声音”排长对我低声说道。

“不像,砍树的声音是咚咚响,声音更闷;这‘咔嚓’声像是砍树枝的声音。”我在排长耳边低语,“排长,这里什么也看不到,你看—”我指着右下方一个突出部:“我们从那片林子绕过去,从侧面秘密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实施抵近观察,怎么样?”

“这样做就越境了,我们这次行动是查清公母山一带的道路情况,没有越境侦察任务……”排长犹豫着。

“咦……排长!不能那么……”我压抑着几乎要说出口的“教条”两个字,“那我带人越境抵近观察,如果上级要追究,就追究我好了!我扯排长的衣袖。

“好!那就越境行动!我们俩过去,千万不能搞出意外的动静!你现在就去布置,叫各战斗小组配合行动。”

回到后面,安排副班长带领第三小组占领了主峰靠北的制高点,第二小组安排在鞍部隐蔽,掩护我和排长越境行动,交代大个和马兴明:“我和排长越境,你俩个注意后方警戒,如果打响,你们俩从排长现在的部位隐蔽越境接应,发现敌人,立即开火!”

布置完毕,我和排长越过山陵线,交替着从从右侧绕过突出部,从右下方静悄悄地朝着发出声响的方位逼近。

“前面,150米外透空处,发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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