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的座右铭(为高兴唤醒了城市)
依稀记得,贾平凹的《高兴》被改编成电影,是郭涛主演的,似乎反响平平。那时,我刚读完原著没多久,因此,迫不及待地看了"翻版"。《高兴》是主角的名字,作品采用口述体的第一人称,写进城农民拾荒人的故事,他们在城市中艰难地生存。尽管他们只是城市拾荒人,在物质层面,他们是卑微的。在精神层面,他们有着他们的理想、追求和爱情,却同样存在着现实的困境。全书语言幽默,流畅。
读《高兴》的过程,我高兴不起来。读罢《高兴》,心情更加沉重。他们选择进城,是对,还是错?生活的艰辛,他们的梦想还在,"我们四个男人,从此都穿着名牌西装,这在池头村所有的拾破烂人中我们是独特的。”他们有梦想,尽管这些梦想不过是"皇帝的新装"。实际上,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生活,"可怜的五富,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晚饭也没有吃,一觉睡到第二天,脸浮肿,嘴角起了火泡。"我之所以笑不出来,因为我曾看着一些拾荒者的"工作"和生活境况。那时,我居住的地方是开放的,门口常聚集着几个拾荒者。某一天,这支队伍中突然多了一个人,应该是新来的,约三十出头,长得很英俊,还有点书卷气。聚集的人群,在没有破烂可收时,便常常玩起扑克,是赌钱的。初时,他常常站得很远——看得出,他在躲避,无意参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他不仅不再躲开,还参与进去,且赌资不小。他的变化很大,在这支队伍中,他衰老的速度明显走在前列,每天的衣服并没多大变化,如果说变化的话,那就是不断增加的补丁。还有,开始时常常干干净净的脸到最后的不修边幅,甚至邋里邋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想像一个人的变化会有如此之大。不过,后来因为搬家,便较少再见到他们,偶尔碰见,队伍已经没有过去的庞大,"熟悉的脸孔"也逐渐陌生,直至几年前渐渐无了他们的踪迹。
贾平凹的《高兴》,无论如何,难以让读者高兴起来。也许,作者以"高兴"作为小说之名及小说主角之名,恰是对都市的期盼和希望,对都市拾荒者的期待、祈祷和祝福。如今,这一切,已成为一份留存于历史的社会记录。时代在变,高兴者们也在为都市发展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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