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垠最终进华为没(王垠从清华退学)
文 | 启汉圆桌派
编辑 | 启汉圆桌派
考上清华是无数学子心中的梦想,更别提能考上清华的博士。能去谷歌、微软这样的大厂工作,更是无数毕业生的梦想。
而有一个人,在考上清华的博士后,居然主动选择退学,之后又去谷歌、微软等公司工作,但之后接连从谷歌辞职,甚至被微软封杀。
这样一个传奇人物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让我们一起走进三次博士退学,两辞大厂工作的狂人王垠。
王垠
书香之家1979年,王垠出生在四川的一个书香家庭中,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
家里对王垠的培养很上心,妈妈就经常用自己考上清华的学生来激励王垠。
长此以往,考上清华的梦想也在王垠的心里深深扎根。
在学习上王垠很聪明,他善于观察,小的时候他可以一整天都蹲在家门口的空地上,看着蚂蚁在两点一线之间走来走去,它们相互遇见时就用触角碰一碰彼此然后继续忙碌。
王垠对蚂蚁之间的交流非常好奇,他经常倒腾各种各样的实验,在家门口那块小小的空地上,王垠第一次接触到自然的奥秘。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学之后的王垠再也接触不到这样生动活泼的“实验课”。他被要求学语文,学数学,学英语,但王垠都很排斥,他只喜欢物理,每次物理书发下来,他总是自己在家里先把物理书上那些小实验给倒腾一番。
他深深爱着科学的世界,那是他的净土,是他的乐园。
王垠
但自从上了高中,繁重的功课压得王垠喘不过气,他每天早早起床,要赶到学校上早自习,要背语文背英语,被各种各样的知识点。那些物理实验,那些蚂蚁,他都没有时间再去探索。
高二的时候妈妈拿来一份当年的高考试卷让他做,王垠轻轻松松的就考上了一个足以上清华的分数。
自此之后,王垠开始对功课感到厌恶,最做不完的习题,千篇一律的人生活感到厌倦,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他发现这样的生活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王垠
王垠变了,他对课堂感到厌倦,就装病,故意迟到,甚至他患上了强迫症。
他开始想念曾经在科学世界里畅快遨游的自己。
他想沉浸在自己所爱的物理中,于是开始频繁地去找物理老师,希望老师可以和他一起进行物理实验。
可全班那么多人,老师怎么能因为王垠一个人耽误全班的进度呢?
遭到老师拒绝的王垠对学习越发懈怠,可那个时候距离高考已经很近了。
王垠
家长老师齐上阵,纷纷劝说王垠好好学习,不然他很难考上清华。
似乎是一语成谶,王垠果然落榜了。
当时报考志愿还是在考试之前,王垠原本只打算填清华,但和妈妈商量后,他又加了一个天津大学。
命运弄人,王垠差两分没能考上清华大学,天津大学的第一志愿也招满了,不要王垠。
就报了两个志愿的王垠成了没有大学能上的人。
最后经过辗转腾挪,四川大学计算机系录取了王垠。
被录取的王垠内心非常不甘,他想过退学复读,但当妈妈真的来帮他办手续时,他又反悔了。
他想到了当年高三经历过的繁琐无聊的学习生活,他怕了。退学复读还不如考上清华的研究生。
就这样,王垠留了下来。
但川大的生活远不是王垠想的那样自由。
王垠
开学的第一节课,老师就和学生们说:“我们学校的教学内容很落后啊,外面的公司用的都是C/C 了,我们还在用Pascal”
老师的一句话让学生们都有了很重的危机意识,大家纷纷开启“内卷”模式,人手一本某某圣经,某某巨作这样的书读。
感受到同学们热烈学习氛围的王垠也开始努力学习,当他打开一本《DOS大全》开始读时,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课上学的东西有多落后。
基本上课堂学的,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看到这些的王垠对课堂产生了厌倦,他经常逃课不去上课,只是自己躲在一边自学,但到期末考试时,他还能考出八九十分,让同学们直呼他是个“怪才”。
这个阶段的王垠,目标就是毕业之后考上清华的研究生,他在网上查到清华有一种学生叫“直博”,其实就是硕博连读的意思,将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一起读了,学年制是五年。
考上清华的直博成为王垠心中的目标,他为此做出了百分之百的努力,只为不再重蹈高考那年的覆辙。
在不懈努力下,王垠梦想成真,他考上了清华的直博,走在清华的校园里,他有一种梦想得以实现的快意。
但王垠很快就发现,清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学术自由,开放的样子。
在清华,老师的教学模式和川大的差不多,略有不同的只有清华老师上课点名的频率更频繁。
每当到考试前的日子里,图书馆的座位就会爆满,校园里不再有玩乐的学生。
王垠看着似曾相识的学习模式,内心一阵厌烦。
尤其是当他用一年时间修完全部功课后,想再修一门法语课时,他需要将培养计划拿给导师签字,没想到遭到了老师的拒绝。“第二外语你自学也就可以,没必要专门去学这么一门课,我怕你课太多考试通不过”。
王垠和父母
这样的话落在王垠的耳朵里是对他的制约和压抑,在他自己所写的文章中对导师的不满可见一斑:“我在清华上课时,导师并不是为了我们这个人的发展考虑,反而他会克制我们的思想,不让我们接触太多的知识,怕我们上其他课会占用实验(或者说是干活)的时间,他不想让我们实习,就是为了让我们以后不好找工作,只能给他打工,或者给他认识的人打工”
在这样的认知下,王垠很快就对目前的学习感到厌倦,他希望的是一种开放而自由的研究环境,所有人聚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研究,这是一种理想国式的,非常难以实现的事情。
王垠
他也想过去开一个学术研讨会,在他的坚持下,导师同意了他这个想法,高兴的王垠以为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和外国大学一样的讨论学术小组,没想到真正研讨会开起来后依旧是那么的呆板无趣。
没有对于新兴技术的研究,大家讨论的东西依然是老套的,已经得到结论的研究,甚至有些就是来念一念自己读完论文的感想。
这样的研讨组不是王垠想要的,他再次向导师提出建议,希望能开一个类似于国外大学的可供学术研究的房间,可导师因为资金费用不充足拒绝了他。
王垠
面对这样的情况,王垠越发觉得这样的清华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最让王垠痛苦的还是论文。
一篇篇论文让王垠写的麻木,他觉得这不过就是把前人写的论文再重新翻写一番,将冷饭一遍遍地炒,即使已经索然无味也要照搬去写。
王垠觉得无趣极了,他曾经有一篇论文得到了某奖项的最佳论文奖,学校里大肆表扬他,可是在王垠的眼里,这个奖项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平平无奇的奖项,国外学术派都不屑于在这个奖上投稿,而自己得了个奖就被这样大肆宣传。
王垠越来越不想继续自己的学业,不想在清华念下去。
王垠
对于一切事物都看不上,看不起的王垠很快就迎来了爆发。
导火索就是导师要求他写一个专利,要求他要像小学生一样一步步地写出算法,举出实例。
王垠爆发了,他不想让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种“小儿科”上面,他希望自己可以接受真正的教育。
于是在2005年9月,王垠向导师提出退学。
得到消息的导师副导师非常愤怒,他们将王垠叫到办公室,其中一位老师愤懑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我们没有你的天赋,没有你的聪明,但我们脚踏实地踏踏实实的做研究!”
王垠
面对愤怒的老师,王垠表现得非常平静,他潇洒地留下一句“再见”然后离开了清华的校园。
他成了清华历史上第一个退学的博士。
退学之后,王垠将目光放到国外,他先后在全美排名第五的康奈尔大学和排名50名的印第安纳博明顿分校学习,可这两所大学也没能留住王垠。
在王垠所看到的书籍典藏中,国外的学校应该是开放自由的,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应该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探讨学术,那里应该有着自己想要的学术氛围。
但到了美国他才发现,他之前所设想的国外校园氛围不过是一场虚幻罢了,没有地方能够满足王垠内心那个柏拉图式的学术氛围。
在离开印第安纳博明顿分校之后,王垠用一篇《对博士学位说永别》,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博士生涯,他不再想着念书,将目光放到职场,他希望用自己的才华去做些什么。
但接踵而至的职场生活也并不如王垠想的那样可以让自己大展身手。
他先是入职了谷歌网站公司,这个世界一流的互联网大厂原本是王垠给自己挑选的最满意的工作。
但桀骜不驯的个性让他一入职就和顶级上司闹了个不愉快。
在王垠眼里非常高效的工作方式,却在领导眼里非常的不可理解,而且王垠不屑像同事一样,对领导鞍前马后拍马奉承,
在谷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王垠感觉非常的孤独,他喜欢的东西同事都不知道,他不感兴趣的别人又吹上了天。
烦透了这样的工作环境后,王垠果断跳槽,到了另一家世界大厂,微软。
王垠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在微软会经历什么样的待遇。
被压工资,压职称,签订不平等的离职霸王条款,在离职之后不能加入微软旗下公司,以及古坟超过50%的合作公司。
微软在互联网的地位有目共睹,在这样的条约之下,王垠很难在互联网行业找到合适的工作,因为外界都传言王垠是被微软给“封杀”了。
见识过这些的王垠依然没有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他潇洒离职,不再考虑找工作,而是将自己的目标放在创业上。
坎坷这么久,生活仍然没有磨平王垠身上的棱角,他依然期待着自己理想中的“理想国”。
他想建立一个自己想要的教育机构,将自己得不到的教育模式真正带到现实生活中,他想要老师不仅传授给学生知识,更要了解学生内心所想,研究学生的心理以及对世界的认识状态。
他依旧是那个一身傲骨的王垠,为了自己想要的教育,一生都在寻找。
但当他将自己所感所想发布到网上时,并没有引来大家的共鸣,反而很多人对这个曾经辉煌绝伦的“天才”发出感慨:“唉,他要是吧博士读完,出来一定能找个好的工作。”
对于王垠三退博士,两辞大厂的行为,大家都是褒贬不一。
有人认为,是现在的学术环境辜负了王垠的满身才华,他的举动是大胆而伟大的,他敢于向世界提出质疑。
还有人认为,王垠一直踩在云朵上,他不曾用脚去踩一踩大地,他满腹学问想法却不曾想着克服困难去实现,而是一碰壁就退缩。
王垠无疑是锋锐的,有棱角的,更可贵的是历经千帆后,他身上的棱角仍然没有被磨灭,他仍然渴望着自己内心想要的环境。
但同时他又是无力的,一个人想要改变整个大环境实在是难如登天,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改变自己去适应世界,而王垠就是另一类不愿意去打磨自己的人,他如同一个战士一般站在天地间告诉众人并不该如此,但这样做一定是孤寂而痛苦的。
就如同本科毕业时,有一个同学对王垠所说的:“我很仰慕你,你是真的喜欢研究,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跟你一起做纯粹的研究,你一定会很痛苦,我祝你前程似锦,可以一直陪伴着你最爱的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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