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用北斗七星阵打败恶霸(怪小孩请贾明喝尿)
后续三侠剑55:这些人中就数贾明的飞行术差,翻山越岭,可把他难住了。杨香武见了直乐,把贾明给气急了,骂道:“烧鸡,你他妈乐什么?”“明儿,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就看出谁行谁不行了。咱可打个赌,谁也不许放熊,谁要熊了,罚银五十两。”
“烧鸡,我服别人也不能服你,到什么时候姓贾的也不能装熊包。”“好了,既然这样你可快点,我在前边走了。”杨香武说罢,快似猿猴,三晃两晃就不见了。贾明憋着气,在后面紧追不舍,往前走了十里多地,实在受不了啦,累得他眼前金灯直晃,就觉得天旋地转。
贾明心想:再往前走我非得吐血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歇歇。看眼前有一棵大树,枝繁叶盛。贾明往地上一坐就好像骨头节散了似的,心说:-不做二不休,我就躺躺吧。他就躺在了树底下。贾明两眼望天,密密麻麻的星斗,有点凉风。心说:这要有口水喝多好啊,只要我能喝几口水,还能跑几里路,也免得叫烧鸡笑我。
贾明正想着,突然从树上下来一股水,正好流到贾明嘴里。贾明心说:行,要什么来什么,这树怎么淌水,难道是神树不成?贾明细细一品,可把他气坏了。哪里是水,分明有人从树上往下尿尿。贾明站起来用手一指,高声大喊:“我说是哪个缺德手,你他妈拿我的嘴当厕所,你给我下来。”
忽然,树上有人在乐,就见树枝往左右一分,跳下一个人来,贾明翻着母狗眼一看,是个小孩,看样子十四、五岁,头梳日月的双墅髻,脖根系着五彩的头绳,身穿彩莲衣,腰系皮带,足下蹬着一双鹦哥绿、双鼻脸的快靴,赤手空拳,身后背着一把刀,天生一张苹果脸,有红似白,弯弯两条细眉,一对大眼睛,鼓鼻梁圆薄嘴,小嘴红红的牙白似玉,长的还真招人喜欢,就好像画上画的招财童子。
贾明一见气撞顶梁:“我说你是哪来的野孩子,你爹妈就教你往别人嘴里尿尿吗?”这小孩乐得前仰后合:“丑鬼,怨你倒霉,谁叫你在树下躺着?我也没看清,拿你当尿盆了。”“小兔崽子,你可够损的,报上名来,你是谁家的?”“丑鬼,要问小太爷有名有姓,有爹有娘,就不告诉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拣了我的便宜。”
“我拣你什么便宜了?”“你为什么喝我的尿?老人说童子尿治百病,最值钱不过。你喝了这么多,得赔我银子。”贾明想:今天我遇上无赖了,拣了便宜还卖乖,着实可恨!这离榕树镇不远,甭问他是个小贼。贾明想到这抡杵就砸。再一看,小孩不见了。真他妈怪,难道我今天活见了鬼?要不他就是个树精。突然,贾明听身后又有笑声。
“丑鬼,我在这儿。”“好小子,你会跟我变戏法。瞅杵。”再看小孩又不见了。贾明正在发愣,听头顶又有笑声,抬头一看小孩在树上,身法之快令人难猜难解,真是到了神出鬼没的地步。贾明说:“有种的你给我下来,你在树上不算英雄。”
小孩手一松从树上跳下来:“丑鬼,你快赔我银子就是了,不然你要找倒霉!”贾明不听,抡杵就砸。结果累得他直喘,连着砸了二十多杵也没砸着。最后这小孩转到贾明身后猛击一掌。贾明就觉得这掌重如泰山,“扑通”趴在地上。
小孩过来,揪住贾明冲天杵小辫来回直摇:“我问你,到底赔不赔银子?要不赔,我把你小辫揪下来。”贾明一看可倒霉了,心想:杨香武呀,杨香武,你们都上哪儿去了?把我扔在后边没人管了。他这就喊上了:“烧鸡,五叔,师父快回来,我要倒霉!”深更半夜,山谷回音传出多远去,惊动了前边的蒋伯芳。
五爷正往前走着,突然背后传来了贾明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贾明不见了。他问杨香武:“明儿呢?”“刚才还在后边,一眨眼怎么没了。听,这是贾明的声音,大概掉山沟里了。”“唉呀,糟糕。”蒋五爷返回来顺声音寻找就来到出事地点,一看就愣住了。蒋五爷暗想:这小孩是谁,为啥骑着贾明拿他取笑?
“香武,过去看看。”“哎。”香武跳过去把小片刀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哪儿来的野孩子?竟敢跑到这儿发威撒野!你还不快松手,不然,我一刀把你爪子给你剁掉!”小孩一看来人啦,急忙松手站起身。贾明利用这机会爬起来,拣起铁杵跑到蒋伯芳身后:“五叔呀,这小子缺德,往我嘴里尿尿还管我要银子,你说他讲理不讲理?”
蒋伯芳暗笑,心说:贾明尽拣便宜,没吃过亏,今天这亏可吃得大了。杨香武一看小孩松了手,贾明也跑了,把小刀一横:“小孩你是谁家的?你跑到外边丢人来,找你们家里去。”杨香武瞪着小眼珠一个劲地吵吵。对面的小孩叉着腰说道:“我说烧鸡,别人不认识,我还不认识你?”
“那你说我是谁。”“你不就是烧鸡杨香武吗!”“好,你敢提名道姓。”“提你的名有什么了不起。你爹不就是叫杨小楼,你爷爷不就是推小车的,叫杨豹。”杨香武听罢一愣,这小子连我家祖宗三代都知道,便问:“小孩,你究竟是谁?”“你甭问我,我要通报名姓,别吓得你拉了裤子。”“不至于,我昨晚拉得干干净净的。”
“杨香武,你快点叫贾明过来,还我银子,包赔损失就罢了,不然的话,今天你们一个也别走。你们干的那点事我都清楚,要夜袭榕树镇,给人家来个一窝掏。我要是发坏的话,现在就去榕树镇禀报。让聚灵神邱巩、飞天鼠秦尤做好准备,你们去一个就抓一个。”“唉哟,坏了。”甭问这是个小贼,肯定是秦尤他们派出来的。
杨香武想到这儿,双手捧刀朝心就刺,可是砍了十七八刀,也没伤着这小孩。就见这小孩象海里的一条鳗鱼,穿来穿去,逍遥自在,蒋五爷在后边看得清楚,就知道小孩受过名人传授,满身绝艺,凭杨香武的功夫绝不是他的对手。五爷喊道:“香武后退,把他交给我了。”杨香武跳出圈外,回归本队。
贾明也乐了:“烧鸡,你不是觉得你挺能耐吗?连个小孩都打不过。”“我说贾明,我可比你强,不管怎么说,我可没喝尿。”一句话把贾明堵得没话了。蒋五爷手提大棍来到小孩面前:“娃娃,你是何人?”“哎哟,您不就是飞天玉虎蒋五爷?”“你怎么认识我?”
“我都认识。那位红脸罗汉是弼昆长老,这两位都是著名的镖师马德元和牛振堂对不对?你们那点小心眼儿我早猜透了,你们要夜袭榕树镇,捉拿秦尤和那位姜飞。”“娃娃,你怎么知道的?”“我会算哪。昆仑侠胜英四路进攻,你们怕人手不够还从福州调来了军队是不是?”
蒋五爷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心说:这小孩肯定是奸细,要不他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我可不能把他留住,至少也得把他抓住。五爷想到这儿,抡棍便砸。小孩飞身往旁边一跳,说:“五爷,我知道你够个英雄,也够一条汉子,我要跟你动手这叫欺师灭祖。哎呀,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了你们的大事。我还有点事没办,咱们改日再会。走了。”
小孩说着三晃两晃跑进树林,踪迹不见。弼昆长老把蒋伯芳拉住:“阿弥陀佛,五弟呀,据我看这孩子不象坏人,如果是坏人早就破坏咱的事了,何至于把事情说出来呢?"“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总觉得咱们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多有不便。”
“阿弥陀佛,话虽如此,这个娃娃已经走了,咱到哪儿去找光顾找他不就耽误大事了。”“四师兄说得有理。明儿,咱们接着赶奔榕树镇。”就这样他们重新整队出发。贾明一边走一边想:真怪呀,这小孩是谁呢?来无踪,去无影,对我们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时,榕树镇就在眼前了,蒋伯芳把棍子一挥,大家全都站住了,各找隐蔽地点,往榕树镇观看。只见墙头上灯光闪闪,人影晃动,有人巡逻。蒋伯芳和弼昆在头前引路,轻轻地爬到墙下。一看巡逻的过去了,蒋五爷冲弼昆长老点点头:“上!”弼昆脚尖点地,身形纵起,双手扒住墙头,飘身跳进去了。
马德元、牛振堂各晃身形也跳进去了。杨香武比猫还快也上去了,就剩贾明了。金头虎看了看,心里骂道:修这么高的墙干什么,这是存心跟贾明过不去。贾明使劲往上够,两手没够着又摔下来了。蒋伯芳怕被人听见,急忙把他接住:“明儿,你怎么搞的?”“五叔呀,这两天我跑肚拉稀没劲儿,上不去。”
蒋伯芳着急,抓住贾明的腰带,双脚点地,腾身纵起,把贾明给拎进去了。好歹没被巡逻的发现。他们进院之后,穿房越脊凡是贾明费劲的地方,都由蒋伯芳夹着。找来找去,找到中央大厅。现在的时间还没到二更,因此贼人们还都没睡,正在房中高谈阔论。
蒋五爷把贾明拎到房上,让他趴在天沟里,其他人都散开,找合适的地方往屋中观看。单说蒋伯芳,双脚挂住阴阳瓦,把身子挂房檐上往屋中观看。只见厅房里灯光明亮,足有七、八十人正在屋里谈论事情。蒋五爷一眼就看到欧冶芳了。就见欧冶芳坐在上垂手的第四把椅子上架着二郎腿,正在品茶,脸上显得非常从容镇定。
蒋五爷心说:我这位师弟真不简单,就冲这一手比我强得多。他能深入虎穴,冒名顶替,把这出戏演得这么真,好几天没被贼人识破。这就了不起!五爷再往旁边看,就见飞天鼠秦尤晃着脑袋,咧着大嘴在那儿说话。为首的正是聚灵神邱巩和那位九莲魔母方文君。在他们对面坐着四绝僧和天门侠铁公山、铁臂苍龙孙建章,以及东海老人魔葛建非、金钟长老元通和尚等人。
他发现有几个人眼生,在前一次动手的时候没见过。就见一个人坐在正中央,是个出家的和尚,长得干巴巴的,却很精神,大骨架,长胳膊,面如青蟹盖,满脸的皱纹,两只血红的眼睛放出凶光,看样子可能有七十岁左右,耳大垂肩,身上穿着青布僧衣,在椅子盘膝大坐;在他身后坐着四条大汉,这四个人面带凶恶。
蒋五爷心说:这几个人是谁呢?好像上次没见过。其实蒋五爷猜对了。这五位是新来的,在晚饭的时候,他们才来到榕树镇。欧冶芳得信,本来今晚要里应外合捉拿秦尤和姜飞,他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没想到来了这么几个人。经秦尤介绍,欧冶芳才知道,这个和尚乃是张其善的护国军师,人送绰号绝西一指再生佛,了尘大法师。
原来这个了尘出家在普陀山天明寺。后来被玉王张其善收买了,被封为护国法师之职,在张其善手下说一不二,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足智多谋。他为什么来的呢?原来是奉了玉王张其善所差,来找秦尤。现在张其善有点坐卧不安,急不可待,就盼着秦尤把中原几处的人马集中起来,配合他的军队,准备要攻打大清朝。可是,一直没等着秦尤的回信。
他实在放心不下,派军师前来查问,顺便看看秦尤说的那些话是否真实。另外,张其善要庆祝六十寿辰,邀请了不少高人,他怕这些人失约,到时不参加,因此派了尘来亲自请高人。这了尘是带着双重任务来到榕树镇的。
秦尤一看军师来了,笑脸相迎,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把邱巩叫到旁边,告诉他:这位大法师可谓顶天立地的英雄,你可不能得罪他呀,如略有慢待,他和玉王说一句坏话,就把咱们毁了。咱们要想升官,要想发财,必须把这位法师留住了。邱巩会意。
另外,了尘还带了四位卫士,都是了尘的徒弟,他们在玉王手下官封四品,全有万人不敌之勇。了尘带着他们一则保镖,二是看秦尤缺人不缺人,缺人就把他们留给秦尤。他们一进了榕树镇就受到特殊的欢迎。秦尤这些群贼恨不得给了尘舔屁股。大家是围前围后。了尘野心勃勃,喜欢这一套,所以把他美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吃过饭之后,邱巩命人沏好香茶,正在这里向了尘禀报以往的经过。当然,秦尤是主角了,他已经讲了很长时间,把莲花湖、巢湖的情况,还有鲤鱼湖的情况都向了尘讲了。其实,在澎湖的时候就听秦尤说过,这次无非是再订正订正。特别是谈到巢湖时,他把欧冶芳介绍给了尘:“大师,这位就是巢湖的少寨主李喜旺,这次来也是给咱们帮兵助阵的。您要想知道巢湖的情况问他好了。”
了尘点点头,问欧冶芳:“少寨主,你们巢湖有多少人马呀?”“水兵九千,陆兵两万一千,加到一起三万人马,在外边设的黑店,派出来的耳目还不算在内,如全加上共三万三千余众。”“势力可够大的。有多少船只?”“回法师,我们的大船有三百余只,中号的船将近千只,小船不计其数,另外还有火炮十门、枪五十杆,弓箭无数。”
“好,太好了。那清朝就没攻打过巢湖吗?”“打过,何止一次,都被我们给打退了。”“不错,老僧在澎湖就听说了,你们父子独霸巢湖,名扬天下,今日一见少寨主相貌堂堂,果然不俗,看来秦寨主说的全是真的了。”秦尤一听乐得是眉飞色舞:“大法师,我怎敢欺骗王爷和法师呢?”
“那就好。诸位,玉王有旨:在今年九月初九之前,欢迎各位光临澎湖岛,咱们来个天下英雄大聚会,给玉王他老人家祝六十大寿。”群贼闻听,喜上眉梢:“我们一定给王爷祝寿,还要带上贺礼!”“好,欢迎各位,不要失约,我们王爷最烦说话不守信用的人。欧冶芳这时问道:“大法师,不知这次都是什么人参加,您能和我说说吗?”
“少寨主,这次给玉王祝寿的人太多啦。就拿中原来说,五派十三门,八十一帮全都派人参加。光成名的剑侠就不下一百余人,海外还要派不少名人参加。据我所知,三绝、八大名剑、十六派的鼻祖一个都不少,这些人可都了不起呀,该我们开开眼。”秦尤问:“大法师除了给王爷祝寿之外,还有别的事情没有?”“有。”
了尘往左右看看:“各位,咱们这可都没有外人,我可不是泄漏秘密,希望大家听后不要往外宣扬。”群贼一听全静下来,伸着脖子听着。了尘说:“王爷把各位请去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可能你们有人知道,玉王并非是台湾澎湖之主,在他上边还有个台湾王郑克爽,他就是郑成功之孙,郑经之子。”
“可惜郑克爽年纪不大,十分奸狡,他总觉着该把台湾和澎湖交给大清,要不是我们王爷横着,早被大清把台湾吃掉了。实不相瞒,我家玉王和郑克块面和心不和,可谓同床异梦。我们王爷想趁着各位都在的时候,把郑克爽给除掉。”“有这等事?”
“对,把他除了,玉王就是台湾之主,各位就是开国元勋,咱们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若能达到反清复明的目的,我们就可独霸中原。如果这件事办不成,咱们就死守台湾和澎湖,自成一国另起国号。各位也是元勋。”“太好啦!太好啦!”群贼听后互相祝福,简直美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欧冶芳全都牢牢记在心里,心说:这是个主要的情况,我必须告诉胜英和蒋伯芳,防止玉王发兵除掉郑克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独立。他们正谈的时候,可巧蒋伯芳带人到了。前边谈什么不知道可这后边的全听到了。蒋五爷暗咬牙关,心说:你们这叫白日做梦,尽想着升官发财,就没想到今天是你们的末日。
单说贾明,开始在天沟里趴着,天沟是排水用的,到了夏季雨水多从房上往两面流,贾明觉得不得劲,什么也听不着,看不着,他趁别人没注意,连爬带滚来到后房坡,翻着母狗眼一看没有合适的地方,他又往前爬,又到了前房坡。这儿没人,贾明高兴了。他用手扒着房檐往厅里看,他就没想这屋里都是什么人。
尤其是那了尘和尚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离得多远,有动静都能听到。当然今天是个例外,屋里人多,大家连吵嚷带说话,他就没太注意。这时正和秦尤说话呢,冷不丁翻眼往外一瞅,怎么房檐上有黑影晃动,了尘就站起来了:“诸位,房上有人。”
这一喊不要紧,把房上的几位都吓坏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暴露的。贾明心里清楚,人家是指自己说的,一哆嗦,从房上就掉下来了。这下整个暴露了。两丈多高的房子,底下是砖地,要不是有金钟罩护身非把他摔死。在厅廊的下面站着不少的庄客,手里拎着家伙,可是他们也没想到房上会掉下个人来。
顿时,他们都吓愣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等他们明白过来,贾明已经起来了。金头虎一想:今天我就豁出一头吧,当时他这胆子就上来了,把镔铁杵在手中一横:“杀不尽的贼,少打如意算盘。金头大老虎在此!”群贼一阵大乱,院里屋里就开了锅了。
飞天鼠秦尤头一个跳到院里,紧跟着群贼全出来了,点起火把把院子封锁了。秦尤喝道:“原来是你!”这才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丑鬼呀,你敢夜探榕树镇,有几个脑袋!”贾明一乐:“小老鼠,我没有不敢办的事,我是老虎,你是老鼠,我能怕你不成?今天我把你们全都吃了。”
欧冶芳也在人群之中,可他没露声色,把包袱解下来,把螺丝棍准备在手中,心说:别忙,沉住气,贾明这一露面,甭问昆仑侠胜英他们全来了,一场血战就要开始,不定要打到什么时候,我要做好充分准备。因此,欧冶芳没急于伸手。单说贾明翻母狗眼向房上看看,谁也没下来,心里可就没底了。
心说:五叔、老师,这可就不对了,明明知道我掉下来了,你们怎么就不管,难道生我的气全躲了?那可要了我的命了。贾明心里着急,却故作平静,把冲天杵小辫一晃,高声喊道:“秦尤。你已经恶贯满盈了,还不跪倒受降,更待何时?如果你们全跪下苦苦哀求,我这人心软,到时恻隐之心一动可保你们活命,不然我就一个个把你们打死。”
群贼一听,这位多能说大话,心慈面软还都得打死,你要不软把我们该如何处置呢?“杀他!杀他!别让他跑了,抓住他!”秦尤跳过来:“贾明,少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说着劈手就是一刀。贾明挥动冲天杵和秦尤战在一处。你别说,贾明今天还真有点劲,居然能和秦尤大战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不过他心里清楚,自己五个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贾明就喊上了:“五爷、烧鸡你们别在房上趴着啦,快点下来吧,再晚来一步,我要归位了。”这下五爷他们也没法隐蔽了,全让他说出来了。蒋五爷气得没办法:“你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蒋五爷晃盘龙棍飞身跳下大厅。杨香武、弼昆等人也跟着跳下来了:“明儿不必担惊,五叔在此。”
“我的五叔,你早就该下来了,何苦叫我着急呢?五叔给我揍别让飞老鼠跑了。”这会儿他又来精神了。秦尤一看是蒋伯芳,吓得他跑到了尘和尚身后去了。他是怕透蒋伯芳了,要真伸上手就没命了:“大法师,这就是飞天玉虎蒋伯芳。这小子厉害得很,您可不能让他走了。”
了尘和尚冷笑了一声:“我以为这个蒋伯芳有多么了不起,闹了半天是个年轻的娃娃。他有什么本领,就把他交给我了。”了尘和尚刚想动手,从他身后上来四条大汉,头一个就是金毛猴郑天达,他从背后抽出一条豹尾钢鞭说道:“把蒋伯芳交给我了。”郑天达嚎叫着来到蒋五爷面前:“娃娃,你就是蒋伯芳吗?’
蒋五爷就不爱听这句话,本来已是快三十的人了,竟有人叫自己娃娃,简直对自己太轻看了。五爷横棍问道:“什么人?”“我乃郑天达师爷。”说着他把双鞭并在一块迎头就砸。蒋伯芳久经大敌,什么人都遇见过,一看他的双鞭,个头可够足的,分量是加重的。
蒋五爷一不躲,二不慌,使了个“海底捞月”,棍往上扫,鞭棍撞在一处,把蒋伯芳震得虎口发酸,身子一晃,心说:好大的劲!郑天达也向后倒退了三步,再一看把两只手都震破了。他怒目圆睁道:“好你个蒋伯芳,真有点劲,我和你拼了。”他抡鞭又上来了。
蒋五爷并不发慌,抡开盘龙棍和他又战在一处。蒋五爷真是了不起呀,眨眼之间把澎湖的四霸全给消灭了。了尘和尚气得脑袋发昏:“阿弥陀佛,姓蒋的你哪里走?还不给我手下人偿命!”说着,一下跳过来,晃双掌就夺亮银盘龙棍。
贾明一看着急了,心说:我五叔一个人力战四敌,够累了,别让他累坏了,他的伤刚好,该受不了了。可是他又不敢过去。他一捅杨香武低声说:“烧鸡。”“什么事?”“我说你小子跑这儿看戏来了?明爷刚才真的假的还比试了几下,怎么你一手都不伸呢?”
“那你叫我跟谁打?”“你去对付这和尚。”“我说你小子和我有仇是不是,叫我去送死?”“我给你出个主意,叫你露个大脸。”“什么主意?”“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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